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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他,哪怕只是與他閒聊兩句,他也定會十分開心。”
陳堅撫著鬍鬚笑道:“我其實也路過了蘇府許多次,但是猶豫了一下終歸沒進去,今日有二小姐這話,明日我便去蘇府逛上一圈。”
蘇玉笑著點頭:“我一會回去便與門衛說一聲,若是陳叔來了,便讓他們直接將您迎進去。”
“有勞蘇二小姐了。”陳堅感激道,頓了一頓,他面上閃過一絲猶疑之色,掙扎了半晌還是開口道,“只是不知二小姐這幾日可曾見過於老先生家的于思遠?”
看著陳堅這幅神色,蘇玉只覺得有些怪異:“自從於明堂老先生隨二哥出征,我便再沒怎麼見過思遠,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月底要回國,明天要出城採辦些東西,這次去的很遠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所以明天可能不能更新啦。
不過只是可能,作者菌會盡量更的,畢竟我也捨不得文章上方那一串已經連續了十幾天的小紅花(*ˉ︶ˉ*)
如果不能更我會掛請假條的,大家放心0。0 鞠躬~
☆、第七十五章
蘇玉這句未曾見到于思遠的話一說完;陳堅面上掙扎之色更重;情不自禁蹙了蹙眉;陳堅道:“思遠前幾日曾來城郊的莊子找過我一回;其實這事說來也無甚奇怪;只是那日他說話支支吾吾,面色很是凝重;似是有什麼心事,可當我問他時他卻一個字都不說。”
蘇玉眸中疑惑緩緩流動:“思遠向來心直口快,聽陳叔如此形容起來;倒不像是他一貫的作風。”
“是啊。”陳堅唏噓道;面露擔憂之色。
陳堅在被貶到到莊子前是蘇世清的親信;跟隨著他的時間最長,蘇世清對他的信任,從當初自己出徵時放心讓陳堅去照顧蘇逍的飲食起居便可見一斑。
蘇逍相比於蘇家其他幾個小輩與陳堅的關係更為親厚,而於思遠是蘇逍從小一起到大的玩伴,平日裡自然也受了陳堅不少的照應,關係不是父子卻與父子無異。是以如此時刻若是他心情不順主動來找陳堅說話,倒也不是不可能。
“是否因為於老先生亦隨大哥一起出徵,思遠心中放心不下老先生,所以才來陳叔你這邊閒聊敘舊?”蘇玉手中握著茶碗在桌上無聲轉動著,猜測道。
陳堅搖了搖頭:“我也算是瞭解思遠這孩子,若真是如此,思遠會直接將原因與我說出來。而若是他有事連對我都不說,那隻能說明一是他不想,二是他不能,總歸不會如此吞吞吐吐。”
蘇玉抿了抿唇,陷入沉吟。
蕭致墨在旁開口道:“這件事陳先生可與其他人提起過?”
“事關思遠,我對誰都未說過此事,只是如今遇見了二小姐才將此事托盤而出。二小姐就住在蘇家主宅,平日裡按理說能常常見到思遠,若是下次見到思遠時他還是情緒這般不佳,便替我勸一勸他,他如果有什麼苦處,說出來大家商量也比悶在心中強。”
蘇玉轉著茶碗的手一停,毫不猶豫點頭道:“陳叔你請放心,這些日子我會多注意著些他。”
就在三人關於于思遠的話題將將結束時,這原本人聲鼎沸的小茶館中大家的說話聲音皆不約而同得靜了下來,隨後便傳來一陣鬨鬧的喝彩聲,有人鼓掌有人叫好,一瞬間竟將蘇玉三人的說話聲給遮蓋了下來。
“這是怎的了?”蘇玉轉向同坐一桌的二人,情不自禁揉了揉額角道,“怎麼突然如此喧鬧?”
陳堅早已習以為常:“應是說書的孫飛先生到了,每日這個時辰他都會來這小茶館說上半個時辰的故事,因為他所講的段子挺引人入勝,是以每日在這裡等他的人也挺多。”
“原來孫飛先生。”蕭致墨一雙清澈的桃花眼亮了亮,側了側身子面向茶館正中央,面色也有些期待,“早就聽聞他說的書不錯,今日倒是有幸親耳一聽了。”
蘇玉往日裡雖然也常常出府,可是去的最多的地方其一是蘇家校場,其二便是蕭致墨的小酒坊,自然沒有聽說過這個巧舌如簧的說書人孫飛,聽了兩人的言語,雖不覺得有多期待,倒是懷著三分好奇。
此刻茶館正中央緩步走來了一個身著普通布衣的中年男人,手中未拿書,卻在立冬之際四處漏風的茶館之中拿著一柄摺扇放在手中輕掂著。
只見這人目不斜視的走到茶館正中央的位置,向眾位轉身面向他的茶客行了個禮,口中的摺扇“唰——”的一聲倏然展開,露出未提隻言片語的空白扇面,口中問道:“各位客觀可還記得昨日我們說到哪裡了?”
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