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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提了劍要砍秦硯,女兒……女兒不小心捱了一下……”
“這些事你父親是知道的,對麼?”
“應該是知道的罷,否則大哥也不必被罰這麼久。”蘇玉的頭垂得更低了。
“你們卻什麼都不告訴我……”蘇何氏幽幽嘆一口氣,表情哀怨得我見猶憐。
“沒有沒有。”蘇玉匆忙解釋到,“這不是……不想讓母親操心麼?”
“你們若是什麼都不說,我更操心。”蘇何氏緩緩道,“我是挺喜歡秦硯那孩子的,覺得他雖然城府深了些,但平日裡看著對你也不錯。”
蘇玉默然,秦硯於蘇何氏,就像是應了那句老話,丈母孃看女婿,愈看愈歡喜。當日蘇玉拿著和離書回蘇家,蘇逍提著紅纓槍要去捅了秦硯,蘇老將軍眉頭深皺靜默不語,只有蘇何氏一人在問事情是否有緩和餘地,勸蘇玉莫要任性,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就連蘇老將軍還有一個陳姨娘,不要因為這點事將兩人關係弄僵。
“可是……”蘇何氏話鋒一轉,“我就算再怎麼喜歡秦硯這個女婿,也比不上疼愛自個兒的親閨女。當時你與秦硯和離不願意告訴我們原因,如今我也不會問,只問你一句,這幾日你又見了秦硯,是何感想?”
“我……”蘇玉本想說對他真沒什麼想法了,可一想到兩人這幾日的種種曖昧,又覺得話太違心說不出口。
見蘇玉遲疑了,蘇何氏換了一種說法:“那秦硯見了你,又是怎樣的態度?”
聽到這話蘇玉不由面露三分羞赧七分疑惑,咬咬唇道:“算是……曖昧不明吧,母親又不是不知道,秦硯這人對誰都是一副笑的賞心悅目的樣子,又如何能辨別出他對人有幾分真?”
蘇何氏笑著將軟被墊在身後:“若真是像你所說得這樣,你又如何能看出那人曖昧不明?”
蘇玉怔了一下,卻不好將秦硯這幾日的舉動都擺在檯面上與蘇何氏一一明說,臉上似燃了兩簇小火苗,口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見蘇玉如此,蘇何氏便什麼都明瞭了。
“我知道你心中放不下那個秦硯……”見蘇玉猛然抬頭看向自己,蘇何氏輕撫她的額頭,安撫道,“女兒的心思,當孃的哪有不明白的道理。當時你與秦硯和離之時我會勸你,便是因為知道你的心思,怕你一時衝動任性,將來會後悔。因為人啊,便是這樣,一旦遇到了自己認為最好的的那個,其他人哪怕再出色,也會入不了眼……”
蘇玉猝不及防聽到母親這麼說,心中只覺得驚慌失措。這些日子裡蘇玉一直暗示自己秦硯於她來說算不了什麼,就算現在放不下,再過個一年半載甚至三年五年,只要活得足夠長,該放下的總能放下。可是現在蘇何氏的話,無疑點破了她心中這點自欺欺人的小心思。若是她真能放下秦硯,這幾天也不會被秦硯一直牽著自己的思緒,連睡覺都不安穩。
“可是母親……”蘇玉將鬢角碎髮攏回耳後,自和秦硯和離之後,頭一回露出傷感脆弱的模樣,“你可知道秦硯犯的錯,我原諒不來……我就算是再怎麼傾慕他,想到他當初帶著目的接近於我,我就覺得渾身發冷。昔日無話不談的枕邊人,卻自始至終帶著一副笑意怡然的面具冷靜地看著你一步一步沉淪於他設的局之中,這樣一段感情,我只覺得怕,怕自己再多往深走一步,就會……就會萬劫不復……”
話畢,蘇玉終於有勇氣抬起頭來凝視母親一雙柔和溫暖的眸子,覺得眼睛發澀,卻硬撐著不肯閉眼。
蘇何氏心疼地將女兒摟在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我知道,我都知道……”靜默了半晌等蘇玉的心情平復了些,才緩緩道:“你和離那日我怕你僅是一時衝動,如今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我自然不會再去勸你該如何如何。你自小便是這樣,自己做的決定,寧願一個人受著苦,也不願說出來與別人一起擔著,你只想著不要說出來讓旁人陪你擔心,卻沒想過你不說出來,旁人才更加擔心……”
蘇玉靠在蘇何氏肩上,覺得眼睛不那麼難受了,才直起身來,凝視著蘇何氏道:“女兒知道錯了……”
蘇何氏慈愛笑笑:“這有什麼錯不錯的?我今日找你來說話,又不是想你來認錯。”
見蘇玉面露困惑之色,蘇何氏溫聲道:“還記得方才我向你問到近日來秦硯的態度?”
蘇玉搖頭:“女兒確實看不清這人的心思。”
“心思不是用來看的,每個人面上都有一層面具。就像你自己,分明心中難受,卻裝作若無其事,也是一層面具。若只是用眼去瞧,只能瞧到那層面具,瞧不到那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