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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了之後再去看他。”蘇玉鬆了一口氣道,“昨日夜裡他無論如何呼喚都不醒的樣子,看得人提心吊膽的。”
白青攪拌藥膏的手一頓,竹板與白瓷碗邊沿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玲玲之音。
坐在床榻上的蘇逍突然開口道:“既然一切無事,便都回去休息罷,這幾日大家一直在路上顛簸,想必都累壞了。”
整整一日在逃亡之中度過,蘇玉確實覺得十分疲倦,只是眼下卻有比休憩重要萬分的事情待她去處理。
口中應了蘇逍一聲,蘇玉跟著蘇珺一同向他告辭,姊妹二人一前一後出了廂房,卻誰都沒有先開口,待一同來到內院最深處的一間佈置精細齊整的小屋門前時,蘇珺的腳步一頓,這才轉過身來面對著蘇玉。
“有什麼話,進來說罷。”
蘇玉的面色沉斂,隨著蘇珺一同踏入屋內。
在姊妹二人準備開誠佈公之時,秦硯卻對於蘇珺在此的事情毫不知情。白青見到了秦硯這番模樣便慌了神,又哪裡還能想起其他的事情。
而方才白青對蘇玉所說關於秦硯的話,自然也出自秦硯的叮囑,完全不是真話。此刻的秦硯一人在床榻之間痛苦輾轉,因為疼痛而偶爾短暫地陷入昏迷於他來說已經是奢侈,又怎麼可能安穩的睡過去。
四肢百骸之下蔓延著劇烈的疼痛,每一次發作便彷彿是被人將全身的脈絡一點一點的搓揉震碎,然後再毫不留情的用針扎著將它重新縫合在一起一般。秦硯面無人色,即便神志陷入了昏沉,那疼痛卻並未隨之鈍化,即便是動作輕微的呼吸都能捲起一翻新的徹骨疼痛,將所有的理智都衝擊成碎片。
白青方才臨走前特意將秦硯的手指包紮完畢,而現在那紗布卻已被殷紅的鮮血洇染了一層又一層。
秦硯的面色慘白,滿布全身的劇痛在叫囂著讓他放肆哀嚎,支離破碎的理智卻在聲音即將破口而出的時候歸攏,告誡他不要發出任何聲音,要咬緊嘴唇將它們重新吞入腹中。
思緒彷彿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