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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秦硯低低呢喃道,床榻卻搖晃地更加猛烈,“只能是我的。”
“唔。”蘇玉終是有些受不住,抬起酸澀的右手在秦硯的臉頰輕輕一扇。
這一下的動作很輕,輕得幾乎讓人感受不到。秦硯的卻背脊一僵,合了閤眼,一雙晦暗幽深的眼眸終於清明瞭些許,垂下頭來呼吸急促地凝視著身~下的蘇玉。
蘇玉鴉翼般的長髮披散了一床,更襯得她面頰如玉膚如凝脂。只是顯然因為自己方才那一時失態,眉梢眼角掛著淡粉色的紅暈,眼眸委屈的霧氣蒸騰。
秦硯怔了怔,心中一片悔意,只恨自己方才太過魯莽。俯□來動作溫柔地以唇吻著蘇玉溼潤的眼角,秦硯的口吻懊惱道:“很痛麼?我錯了……”
蘇玉搖了搖頭,有些吃力地挪了挪酸澀的身體,咬了咬唇道:“你慢一些……”
那唇齒間曖昧的氣息從眼角滑至額頭髮跡,印下一個又一個輕吻。
“這樣?”耳畔是秦硯柔聲問詢的聲音,“還是這樣?”
蘇玉抿了唇不再出聲,手卻緩緩攀上了秦硯汗溼的背脊。
垂落的簾幔宛如泛著繾綣漣漪的水波,隨著帳內之人每一次的流連而輕柔舞動。帳內翻湧蒸騰的熱浪被遮掩地嚴嚴實實,唯有交雜的喘息與壓抑的低吟從內傾瀉而出,將一室清冷月光染得炙熱了起來。
蘇玉被秦硯折騰了大半夜,只覺得方一閉眼還未怎麼睡,便到了天亮。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身上的錦被,蘇玉睜開了眼,才發現秦硯已然穿戴齊整,此刻正彎下腰來悉心地為自己掖著被角。
兩人的目光便這麼猝不及防的對上,蘇玉面上有些發燒,強裝鎮定地垂下眼簾向秦硯問道:“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可是要去大哥那裡?”
此刻的秦硯神采奕奕,清華容色上怡然笑意甚是明顯,顯然心情頗佳。
為蘇玉將鬢角的碎髮別到耳後,秦硯溫聲道:“我要先去為蘇少將軍煎藥,然後才去他那邊。現在還很早,你還是再多睡一會兒罷。”
蘇玉身上確實有些酸澀難受,便也沒有推拒。在秦硯將簾幔放下,帳內重歸一片昏暗,蘇玉忍不住又闔了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睡,便將巳時也睡過了。待到蘇玉終於梳洗完畢來到蘇逍的廂房時,日頭已然升到了正中。
蘇逍的房間一如既往的熱鬧,今日除了一直在一旁為他換藥打點傷口的秦硯,還有白青在屋內整理打掃。
見到蘇玉進來,三人不約而同地將視線轉到了她身上。
蘇玉有些不自在地將自己的衣襟向上攏了攏,正午的陽光透過木質的雕花窗牖暖洋洋的斜照在她的面上,將她白皙瑩潤的臉龐照的有些燒。
垂了眼眸偷偷看向蘇逍,蘇玉輕咳了一聲解釋道:“今日起得有些遲,便來晚了。”
“我倒也沒指望你能起早。”蘇逍兩臂托腮半趴在床榻上,卻愣是騰出了一隻手一指屋內的紅木凳子,“你且先坐在那裡,我找你還確實有些事情。”
蘇玉點了點頭,應著蘇逍的吩咐坐在了一旁。
因著定元丹的作用,蘇逍在傷口最難熬的時候一直昏睡,如今背上的傷口正在癒合,他倒也不算十分疼痛難熬。待到秦硯為他上好了藥,蘇逍已然可以在秦硯的攙扶下坐起身來。
一面抬起胳膊方便秦硯為他環繞著包紮背上的傷口,蘇逍一面對蘇玉道:“方才秦大人為我換藥的時候,說我的傷口康復的不錯,再過幾日等疤結好了,我們便能啟程歸凌安。”
“這麼快?”蘇玉詫異道。
蘇逍樂道:“難道你不想快些回去?”
想到昨日夜裡秦硯的那句“待回到凌安,我們便成親”的話,蘇玉有些百感交集。不禁用餘光看了秦硯一眼,卻發現他亦停下了手中為蘇逍綁著紗布的動作,眸光溫和地凝視著自己。
蘇玉飛快垂了眸:“一切聽從大哥的安排。”
聽了蘇玉的回答,蘇逍面上的笑容卻漸漸凝固了下來,抬眼對上秦硯看著蘇玉的眸光,眉頭不自禁蹙了蹙。
秦硯將蘇逍的傷口包紮完畢,自然也沒什麼理由留在蘇逍的房中。將方才所用過的一應器具重新放回到石椎木醫箱中,秦硯將醫箱抱起,對著蘇逍與蘇玉行了別禮,這才領著白青出了蘇逍的客房。
兩人的腳步聲剛一走遠,蘇逍原本玩世不恭的神色倏然一變,有些嚴肅的看向蘇玉道:“在我昏迷的這段日子,你與秦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玉一怔,有些遲疑地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