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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型的某弱爆的穿越者心底只有一句未能出口的憋屈哀號在反覆迴盪——幹嘛連我們一塊揍啊?!
沉默,像一條巨大的蜿蜒有力的蛇,在殿中橫行無忌。
凌霜和楚鳳久久的凝視著對方,彷彿錯失一眼便會後悔一生。
被數道束縛手段牢牢壓在殿下的林宇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們,他其實挺想開口說幾句話的,可惜楚鳳不知用了何種手段,竟是令他連傳音也不能夠了,更別提開口說話了。
而已經恢復男兒身的克勞德則仍穿著古典長裙無聊的四顧,似乎並不覺得窘迫,也沒有任何羞澀,目前最明顯的渴望是找個什麼活物解悶,與目前的情勢十分格格不入。
“還是不肯告訴我嗎?”兩人對視得幾近化為石像,楚鳳終是惋惜的長嘆一聲,聲音不僅僅失望,而且滿是難過的酸澀。
粉唇微張,凌霜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一切都暴露得太突然,楚鳳與她攤牌得也太輕易,凌霜一點兒心理準備也沒有,最初是錯愕和震驚,之後便是無盡的茫然與恐懼。
原來楚鳳竟然聽到了她與克勞德的對話嗎?當時,她分明沒有任何異樣……!
凌霜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頓時徹悟。
是了,靈山派之行,原來這一路她都在試探和觀察她嗎?甚至,連乾坤驅邪鏡都是特意為她取回的吧。難怪她當時的目光總是或有或無的飄到她身上,害她還自作多情的以為這是久未相見的思念所致。
“罷了,你也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便不多管了。”楚鳳又等了片刻,仍不見凌霜有任何分辯解釋的意向,不得不死了心。
“唯有一事,我此時不問不快。”說著,楚鳳的目光陡然變得犀利無比,簡直能刺進凌霜的眼裡,一直扎進她的心中。“你不是穿越來的,也不是奪舍的吧?你的確是我真正的女兒?看在我和斷情樓多年對你不薄的份上,你就給我句實話!你到底是不是凌霜?”
凌霜心中一動,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感覺縈繞在心頭,促使她嘴裡冒出一句反問:“若……我不是,你待如何?”
縱然有所準備,楚鳳的臉上仍不免染上一層灰敗之色,連眸光都黯淡無光了不少。
扯了扯嘴角,她似是想露出一個笑容,但是已經僵硬的面部神經和肌肉根本不聽指揮,只能現出一個十分怪異的麻木表情。
“若不是,你便離開這裡罷。你身上所有仍可留著,全當這麼多年情誼的紀念。若覺不夠,亦可開口,就當你出嫁了,我給你備的嫁妝。”楚鳳的態度不激烈,說話也不溫不火,卻透著滲人的涼意。“你放心,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不會對你不利。只不過出了邊界之後,你便與我斷情樓再無瓜葛,以後是生是死,全無干系。”
說到這裡,楚鳳突然頓了一下,不僅臉色陰沉,連聲音也冷了下來:“除非你有一生都不會露出馬腳的傲慢和自信,否則我勸你不要試探我寬容和忍讓的底線,結果一定會令你絕望!”
聞言,凌霜有點兒想笑,但是等她冷漠的目光在殿中轉過一圈之後,又慢慢變成柔和。
果然,斷情樓主就是斷情樓主,又怎麼可能僅僅只是用口頭勸告和威脅這種無用的把戲來辨別真假?
那些隱蔽的不起眼的角落裡放著的,靈器神器,甚至罕見的仙器也有一件。
凌霜可不會傻到以為楚鳳是把它們拿出來當擺設用的。她不是沒什麼閱歷的孩子,雖然不能全部分辨,但是大部分她還是認得出來的,其功用無一不是測真辨假。
凌霜更加想笑了。理由卻與之前不同。
該說她們不愧是母女嗎?連口頭安撫,實際上暗搓搓的做盡一切準備的手段都這麼相似。
凌霜毫不懷疑若是其中任何一件顯示出她說了謊言,楚鳳便會立刻如之前所言般處置了她,毫不留情,狠絕毒辣。
而她卻對這個結果感到由內而外的愉悅,簡直像全身都泡在靈液裡,自重生後從未如此舒坦和喜悅過。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凌霜是穿越奪舍的,因著這幾年的情誼,楚鳳不會滅了她,只會把她丟到外頭去自生自滅。當然,如果她否認,還想混著斷情樓的資源繼續佔著楚鳳親閨女的位置,楚鳳妥妥滅了她。
她們這幾年還有感情,再加上凌霜沒做破壞損害斷情樓的事,並非心硬如鐵的楚鳳會給她一條生路。
修真界可殘酷著呢,沒了庇護,以凌霜目前的修為,也不是就天下無敵了,暗刀暗箭防不勝防,散修不是那麼好做噠。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