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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生怕把葫葫真的惹惱了。
葫葫總算是稍微放心,也沒有剛剛那麼生氣了,只是還是不太像說話。
宗珩也知道葫葫頭一次換牙,狀態肯定不好,給葫葫說了幾個比較有意思的事情,稍微讓她調整了心情,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掛完電話,宗珩用鎖起來的記錄本,再一點點的記著筆記。
筆記上都是關於葫葫的故事一切,葫葫第一天上學,第一次交了其他的朋友,今天的換牙等等。
他摸著筆記本,眼裡含著笑,等回到葫葫身邊,筆記本也能豐富到更完善的程度。
收起筆記本,他去了宋家老爺子的書房,和宋老爺子商量了些東西。
國內局勢亂糟糟,局面不穩定,但他卻是知道最終方向,這是他們最大的優勢。
哪怕他從小在香江長大,但心心念唸的內陸的一切,很多的遺憾在那幾年發生,宗珩儘自己所能,影響著一些小事的變化,改變一些大能的未來。
他們原本都應該是“國之重器”,不應該如此損在這個時候。
而如今也是最關鍵的時候,也是內陸某些人最需要支援的時候,他們也不能袖手旁幫忙。
而此時軍區那邊的趙棟神色十分難看,“張大夫,那您先回去試一試,不管結果怎麼樣,至少也要試一試。”
張大夫點點頭,可他又忍不住開口,“如果可以,我覺得田東昇大夫才是真的神醫,他實力強,那一手銀針用的出神入化,配置的藥更不同凡響……”
“暫時不行。”趙棟搖搖頭,“我已經提交了報告上去,看看上面怎麼說。”
如果真的可以,這應該也將成為打破這一切桎梏的一個開端。
張大夫臉上忍不住一喜,又忍不住唏噓,“如果有田大夫他們在,哪有我們什麼事……”
關鍵的是,田大夫的醫術和醫德之高,更是讓他敬佩。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總是有事沒事湊過去問點東西,田東昇閒暇之餘能解釋,能教授的從來沒有半點遲疑。
十年時間在這個地方,明明是遭受磨難,可田東昇反而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學習,治病救人。
幾天後,被趙棟兩人討論的中醫大拿這會正在給葫葫把脈,細緻的檢查葫葫那個缺了牙的地方。
齊晟天也有些著急,“怎麼樣?沒事吧?怎麼能還有些發熱呢?”
田東昇白了他一眼,葛成果從小就皮的很,經常摔得渾身是傷,雖然不是真的那麼嚴重,可總歸看得挺嚇人,但田東昇也從來沒有見齊晟天這麼著急。
葫葫不就是換牙有些發熱嗎?至於這麼緊張嗎?
他顯然是忘了剛剛聽到葛建邦說葫葫發熱的時候,有多著急。
這會兒查清楚原因了,他自然是不著急了。
“沒事,換牙發熱的是正常的,這會兒正在往出冒牙了,葫葫千萬別舔哦。”田東昇乾咳一聲,努力撐住自己的人設。
自從吳大鵬被抓進去,葛家眾人絲毫沒事之後,整個小河坎的人都不敢吭聲。
尤其是那個叫“草根”的小孩被田東昇從閻王爺那邊搶回來這事,讓不少人都驚了。
說實話,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看病是一種奢侈品。
別說吃藥,就是病都看不起。
拖著人去一趟縣裡醫院,來回要耗費兩個人一整天的時間,這一天沒有工分,就沒有吃的,看病的時候再花點錢……
一年到頭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幾分幾毛錢說不定都要栽進去。
但,誰能說自己不生病?
應該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三病兩痛,沒有不怕死的。
如果可以,哪怕再賤的命,他們也都想要活著。
一個能從閻王爺手中搶人回來的大夫,誰是傻了才會去得罪。
就是原本見到田東昇啐唾沫的那些人,也像是失憶了一樣,完全想不起當年發生過的事情,十分積極主動的要幫他們幹活。
挑糞漚糞的事情他們也都自己幹了,撿牛糞的事情也都讓自家那些小孩子沒事去溜達一圈的撿,生怕會留下太多的事兒給田東昇他們。
齊晟天也沾了光,兩人平時一整天可能也就需要在晚上的時候喂個牛。
偶爾有人有個什麼不舒服,田東昇也不在推辭,但對於他們送的東西,卻還是冷著臉色拒絕。
只有一個人看不順眼,那就是葛春花。
都一樣是勞動改造,她如今被葛水根罵得跟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