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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曬,甚至是簡單的炮製。
而葫葫的天分好到讓田東昇這個老師都嫉妒。
原本見了兔子和“小壯”,他們以為葫葫和動作的親和度很高,可後來才知道,葫葫跟植物的親和度更高。
甭管是什麼植物,在葫葫手中都能盡到最大的作用。
也能在炮製的時候,留下最好的藥性。
田東昇十分認真的檢查了所有的藥材,和葫葫又說了一些需要注意的。
就在田東昇說完,就聽到一聲慘叫“哎喲”。
齊晟天眉頭一皺,“葛春花 。 ”
“她還真是記吃不記打。”葛建邦臉色沉了沉,“還盯著你們。”
湊在棚子的縫隙往外看,就看到兔子追著葛春花跑。
葛春花“嗷嗷”的慘叫,“滾開,嗷,什麼玩意!”
兔子半點沒打算退,彈跳力十足,直接撞在葛春花的腰上,又讓葛春花一個慘叫。
齊晟天神色微變,“你們先走。”
葛建邦將這邊收拾了一下,等兔子將葛春花趕走之後,這才帶著葫葫離開。
等在腳踏車的地方一小會,就見兔子一臉興高采烈的蹦躂回來。
別問為什麼,反正葛建邦就從那兔子臉上看出了“興高采烈”。
兔子叼著塊布……還帶著點血……回來邀功了。
葛建邦忍不住笑出了聲,這葛春花還真是解釋,耐揍。
葫葫也抱起兔子,十分高興的獎勵了它一片藥草葉子。
兔子三瓣嘴拌得飛快,在葫葫懷裡乖巧又溫順,半點看不出剛剛的瘋狂勁兒。
葛建邦神色愉悅帶著葫葫回家,而葛春花卻是氣得直接罵娘了。
“下三濫,夭壽的兔子!哪來的鬼東西!”
自從上次被那個熊瞎子撓了一巴掌之後,她就賴在了吳大鵬他們那邊。
可到底是賴得時間太長,吳大鵬越來越不耐煩,她如今的日子也是越來越不好過。
好不容易收玉米的時候,葛春花白天擱牛棚這邊藏了點東西,晚上去拿。
誰知道竟然就碰見了這麼個兔子,而且,還格外厲害。
她聲聲罵道,“哪裡來的下三濫的兔子,蹬死老孃了!”
“什麼玩意,誰家養的?!”
“破東西,不要臉,要讓老孃抓著是誰家的,老孃非要弄死她不可!”
葛春花愣是覺得自己跟兔子命裡相剋,不然咋的就能遇見兔子就這麼倒黴。
上回蹬得她鼻青臉腫,害得她被放下來勞動改造。
如今還被這個爛兔子蹬得腰都閃了。
她皺起了眉,忍不住抽了抽氣,扶著她的老腰差點站不穩了。
她忍不住嘀咕,“這跟葛家那個丫頭片子的兔子一模一樣的討人厭!”
旁邊倒水的吳愛黨聽到“兔子”和“葛家”的時候神色微微一動,上前兩步,“葛嬸子這是咋了?”
葛春花泛著嘀咕的看了吳愛黨一眼,嘴裡嘟囔了兩句,沒吭聲。
吳大鵬的兒子,一樣都是心眼多,誰知道在想啥,是不是盯著她找茬。
萬一田東昇那邊沒戲收拾,盯上她,可咋整。
如今葛建安走了什麼狗屎運,如今越混越好,就連葛文剛那個跟著拍馬屁的都混得好了不少,聽說都快要調到公社去了。
吳大鵬看她也就越來越不順眼 。
吳愛黨站離她兩步的距離,“葛嬸子這麼晚到處跑,難不成是想幹啥壞事?”
“胡咧咧啥呢!”葛春花可不是當年的混不吝了,她真的被磋磨得有些怕了,“剛……在牛棚……巡查,對,巡查呢,誰知道遇見了個兔子,蹬了我一下,哎喲,我這個老腰啊。”
她眼珠子一轉,盯著吳愛黨道,“大外甥!你給你爸幫我說說情,我這老腰受了傷可真經不起太重的活了!”
“兔子?我咋聽你說這兔子像葛家人的兔子?哪兒能跑到我們這裡?”吳愛黨的重點在這兒 ,要不然他才不稀罕搭理這個女人。
一天到晚擺弄那些髒東西,一身都是臭烘烘的,還到處說是他舅母。
弄得他在大隊都抬不起頭。
葛春花嘀咕了一聲,“可不就是跟王鳳珍那個不要臉女人孫女的兔子,簡直一模一樣,見人就踹!”
“他們一家子也沒有一個好東西!要不是他們,我咋會淪落都這個地步?”
“大外甥,你要記住,要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