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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現在她自己變成雪人了。
“嘿嘿……哈哈……”她忍不住自嘲地大笑起來。
笑著笑著就沒了力氣,索性就這樣躺在雪裡,自己作雪人了。
好像睡了會。醒來時,聽到有兩個人說話。是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的聲音。
男子說:“阿妙,我們堆雪人吧。”
女子指著地上的一灘人形狀的雪堆,“喏,地上不是已經有一個雪人了。”
男子驚訝:“誒,真的,你還別說,這個雪人不知誰堆的,可是逼真了。”他一邊感嘆著,一邊蹲下身來,撫摸雪人的眼睛。
忽的,雪人的眼睛眨了眨。
男子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眼花了,於是揉揉眼,再去看時,那雙眼睛又眨了眨。
“媽呀,雪人活了!”他嚇得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叫阿妙的女子不信,連忙走上前去瞧瞧,當看到雪下的那雙眼睛因為高興眯成了月牙形時,她自己也樂了,連忙伸出手把雪撣掉,把一直躺在雪裡的女子拉了起來。
男子見原來是人躺在雪裡,終於鬆了口氣。待站起來,細看那個剛剛被自己妻子扶起來的女子時,他卻是再次目瞪口呆了。
阿妙一邊為阿默撣去髮梢上的雪花,一邊輕輕吟笑:“他是我夫君韓荊棘,凡事總是一驚一乍的,姑娘莫在意。”
阿默吐了吐舌頭,“嘿嘿,是我嚇著了他。對不起。”
“不用道歉。”阿妙連忙客客氣氣地說,當摸到阿默冰冷的肌膚時,責備道:“姑娘怎麼一個人躲在雪裡啊,若是一不小心睡過去了,可是會凍死的。”
阿默本想回答是因為堆雪人堆累了,可是看著地上那一堆不成形的雪,她又覺得說不出口,於是說:“我和師父捉迷藏的。”
“那你也不該躲在雪裡啊,你師父要是找不到你怎麼辦?”阿妙一邊責備著,一邊伸出溫暖的手幫阿默敷臉,“真是的,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這時,韓荊棘忽問:“你是不是叫顧默?你的師父是不是天齊醫館的夏大夫?”
阿默一愣,怔怔地看著好似滿是激動神情的男子,“咦?你認識我和師父麼?”
“豈止認識……”韓荊棘幾乎要發瘋了地吼道,一把拉過顧默冰冷的手,緊緊握著,“妹妹,你這副不認識我的神情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是不是夏大夫那個混蛋對你做了什麼?”
阿默嚇壞了,掙扎著往後退,“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阿妙看著夫君過於激動,連忙走上前,把阿默拽到了身後,不解地問夫君:“怎麼?她就是你常提到的那個可憐的妹妹?”
“嗯。”韓荊棘點頭,又想抓住阿默問她話。
阿默嚇得拔腿就跑。
跑了一會,一不注意,撞在了一個人的懷裡。
抬起頭,看著那張溫柔的臉,以及臉上被她畫的黑眼圈和黑鬍子時,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欣喜:“師父。”
夏大夫輕輕揉了揉她凍得通紅的臉頰,似乎想說什麼責備的話,可還是把話咽入了肚子,輕輕地問她:“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我不是說過,你只能待在我身邊的麼?”
阿默撲在夏大夫的懷裡,“對不起,師父,阿默……阿默又不聽師父的話了,請師父懲罰。”
這時,韓荊棘已經追了過來,見到那個抱著阿默的白衣公子的臉上被畫的黑眼圈和鬍子時,愣了一愣,捂嘴拼命忍住了笑,而身後的妻子已經笑得梨花帶雨。
夏大夫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他們都笑什麼?
韓荊棘想到顧默現在的狀況時,隨即火冒三丈地質問:“夏大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把阿默送回了家麼?怎麼把她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夏大夫將阿默緊緊摟在懷裡,緩緩抬起的目光裡殺意四起,冷得可怖。“阿默如今是我的人。如果你敢做多餘的事,休怪我讓你們一家人到地下團聚!”
一句狠話撂下,教得那夫妻二人再笑不出來。
韓荊棘雖然萬分擔憂顧默的情況,可是看到夏大夫如此可怖陰冷的表情,嚇得沒了言語,只是緊緊地握著拳頭,牙齒咬得咯嘣咯嘣作響。
夏大夫沒有理會身後之人,抱著顧默,加快腳步迴天齊醫館。
路上,阿默疑惑地問他:“師父,師父,那個人是誰啊?他為什麼叫我妹妹?”
“不用在意,他只是認錯了人而已。”
“那他的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