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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證據,免得李良無法交差。”
有些愣住了,但隨即又釋然了,瑾言甩甩頭:“也罷。有時候,對付非常之人,也需要一些非常的手段。君子對君子,小人對小人,我倒是能想得通的!”
“我還以為你會覺得不妥。”
沈畫說著,將手絹貼身收好。走到屋中的圓桌取了藥碗,又回到床邊,用勺子一勺一勺地舀了,吹得半溫熱,才喂到了莫瑾言的嘴邊。
瑾言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取過了藥碗:“沒關係,這點兒力氣我還是有的,而且湯藥最好趁熱一口飲盡,這樣效果最好,不是嗎?”
“我是怕你覺得苦。這安宮止血湯裡的藥材都是苦辣辛酸的,味道實在不怎麼適口。”沈畫也沒強求,只隨口解釋了,見莫瑾言已經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下了整碗的湯藥,又忙站起身倒了杯茶水,遞給莫瑾言好漱漱口。
“噝”地一聲,眉頭都被苦得皺成了一團,瑾言吐著舌頭,有些後悔沒有聽沈畫的話。
好在這個時候陳娟已經回來了,手裡的白瓷碟子上有兩塊花蜜糕,看到莫瑾言“苦哈哈”的樣子,又在用茶水漱口,趕緊提步過去:“奴婢來晚了,四處都找不到蜜餞,還好碰到倚欄,她記得昨兒個的點心還剩了兩塊花蜜糕,被榮兒嘴饞放到了後院的寢屋裡,還好他沒動,夫人您就將就一下,好歹是甜的。”
瑾言卻是不講究的,伸手拿了一塊就往嘴裡放,那花蜜糕雖然是隔了夜的,但還是入口即化,清甜留香,又喝了口沈畫遞過來的淡茶,終於也算是緩過了這苦勁兒。
“夫人像個孩子似得,哪有這麼苦的藥?”陳娟看在眼裡,忍不住笑了起來。
“孕婦的味覺比一般人要敏感些,而這一副安宮止血湯用了不少味重的藥材,夫人受不了這苦味也是正常的,不然,在下也不會請陳姑姑去尋些蜜餞甜食來的。”
沈畫一邊說,一邊收拾好了藥箱,看著瑾言面色疲憊,又道:“好了,已經確診,也服了藥,夫人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待午飯送來,在下會來叫您,同時為您再把一次脈的。”
身子折騰不說,精神也被折騰了個夠嗆,瑾言的確也感到十分疲憊,對沈畫點點頭,又看向了陳娟:“陳姑姑,皇后那邊缺人手,我這兒已經沒什麼了,您還是回去浣花莊伺候皇后吧。”
“奴婢是要回去一趟,卻是將夫人的訊息帶回去給皇后,免得她一直惦記著,也是吃不下睡不好的。”陳娟說著,擺擺手:“但夫人一天不好起來,奴婢是一天沒辦法交差的,每天也就是多跑幾天的事兒,當鍛鍊身體吧。您就不要惦記著皇后那邊了,有小陳子在,那小子機靈。另外,帝后在一處,無論伺候的,還是守衛,都嚴格無比,旁人根本進不了皇后的身,比起單獨住要安全許多,所以夫人也不用擔心的。”
“這就好。。。。。。”瑾言勉強笑了笑,她其實還怕南華傾久久不出現,惹得陳娟起疑。
估算一下,南華傾就算施展輕功晝夜不停,一來一回也要幾乎一整天的時間。再加上和暗衛一起部署入宮的細節,以及從鳳儀宮取走自己留下的隱患。。。。。。沒有個兩天時間,幾乎是不可能的。
倒不是瑾言怕陳娟知道了走漏訊息,而是這件事情關係重大,萬一叫皇后從陳娟這裡知道了,怕是會讓她擔心的。
所以思來想去,暫時也只能這樣了,反正沈畫說南華傾下山去為自己買藥,若是耽誤一兩天才買回來,只能到時候再找理由搪塞過去。
“那奴婢就暫時告退了,夫人您好好休息,午膳的時候奴婢再過來伺候您用飯。”陳娟說著,對莫瑾言福了福禮,這邊跟著沈畫一起出了寢屋。
耳邊沒有任何聲音,加上身體疲累,瑾言終於算是可以放心的睡了,也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走出寢屋,沈畫見陳娟準備離開,便開口小聲將她叫住:“陳姑姑,這幾日皇后的安胎藥,在下會在木槿莊守著熬了,然後每一次過去請脈的時候再一併帶過去,您給皇后解釋一下。另外。。。。。。沈貴妃那邊的藥,雖然有一個藥童守著在負責,侍衛也增加了人手,但怕就怕。。。。。。”
“沈太醫,您是覺得,會有人對沈貴妃不利?”陳娟是知道內情的,身為南婉容的貼身宮女,事無鉅細,也不可能瞞得過她。特別是沈蘊凌,多年來一直對身為皇后的南婉容不敬,陳娟一直也暗中放著此人,所以當時知道她竟然與煜王私通,就覺得此女不簡單,渾身都是麻煩。
沈畫看著陳娟,知道她是知情人,搖搖頭:“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