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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后去操心,你需要好好地養胎,好好的對自己負責就行了,完全沒有必要去考慮這些複雜的種種事情!”
被沈畫娓娓道來的勸說了一通,瑾言聽著,卻是心境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是啊,若是從前,自己因為種種事情而無法放下,不得不去操心沈家和南家之間一觸即發的關係,那現在,自己身懷有孕,該操心的,需要操心的,只有腹中的孩兒而已!
看到莫瑾言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沈畫知道以她的心性,應該一點就通,遂不再多言,只埋頭將三指輕輕按在了她的腕脈之處,開始認真把脈。
瑾言也向後靠著錦墊,將自己的身體放鬆,呼吸放勻,只靜靜地等待沈畫告訴自己腹中孩子可還平安無恙。
沒過多久,沈畫就點點頭,收起了白布,看向瑾言:“很好,夫人脈相平穩,看氣色精神也不錯,就是得注意休息,這些書就少看些吧,實在無聊想要打發時間,可以畫一些繡樣,等不用臥床的時候,便可以為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裳了。”
瑾言聽見自己脈象平穩,也順而眉開眼笑起來:“說實話,針線活兒我做得少,手藝不精,怕咯著寶寶呢。”
“你是孃親,為自己孩子做的衣裳,一定會是最好的。”
沈畫收了醫箱,眼看自己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完了,面對莫瑾言,欠身道:“夫人好好休息,在下每天一早來為您請脈,其餘時候,若有任何不適,都請一定讓人過來浣花莊告之一聲。”
客客氣氣地說完這句,沈畫又覺得沒說完,語氣一變:“另外,每日一副安胎藥,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會親自為您煎藥然後讓陳姑姑送過來,你也不要擔心會有人做手腳。等你的情況穩定了,我再開方抓藥,由你身邊的人來熬藥。”
一樣樣的,沈畫已經安排妥當了,莫瑾言只需要點頭,因為出於對他絕對的信任,哪怕多問一句也是沒有必要的。
看著莫瑾言額上一抹湖藍的抹額有些歪了,白皙地有些透明的肌膚更顯一雙水眸黑白分明,沈畫下意識地抬手想要為她扶正,卻發現如今的自己和她之間,已非從前那種可以無視禮教的關係了,手硬生生地抬在半空又收了回去,略有些不自然。
瑾言似乎也感覺到了沈畫表情中一抹尷尬,想起他昨天匆匆而去,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有他表示將來會離開。。。。。。
之前一直不曾有機會開口詢問,此刻屋中並無其他人,瑾言忍不住,柳眉輕蹙:“你,真的要走麼?”
不願意被莫瑾言眼底的不捨阻攔自己去意已決的念頭,沈畫別過眼,有些不敢看她,只點點頭:“會的,只是並非現在,放心吧,至少等皇后娘娘安全生產過後,我才會離開的。”
“這樣麼。。。。。。”
瑾言想要挽留,想要說一些讓沈畫別走的話,可半啟唇,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留他,只能緩緩點了點頭:“走的時候,別悄悄的,請一定告訴我,好嗎?雖然沒法飲酒,但好歹也能為你送行,不是嗎?”
聽得瑾言故作輕鬆的俏皮話,沈畫卻覺得心裡堵得慌,有些悶悶的,不敢再繼續單獨和她呆在一起了,只點了點頭,欠身拱手,半句話也沒說,提了醫箱就轉身而去,只留下一扇半開的屋門搖晃著,“吱嘎”作響。
第二百三十四章 幡然醒悟
經過了七月半夜間祭祀一場落水的事件,整個避暑行宮的氣氛都顯得有些緊張,隨行伴駕的妃嬪和賓客都不敢輕易走出各自的寢宮,加上侍衛巡防更為緊密,處處都透著山雨欲來的詭異感。
南華傾一路來到浣花莊,負責值守的侍衛幾乎從百丈之外就開始層層把手,別說大活人了,就是連蚊蟲也難闖入。
當然,南華傾身為景寧侯,身份上即便足夠尊貴,卻也需要經由通稟、盤查、搜身之後才能在浣花莊的大殿中得以見到姐姐南婉容。
知道南華傾緊跟著就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悄悄話”說,南婉容在大殿中直接將其招到了後院的一處涼亭,並囑咐陳娟和小陳子看好前後門,不許任何人打擾,若是皇帝來了,提前稟報便是。
。。。。。。
捂著肚子,南婉容端坐在涼亭內的石凳上,因為墊了厚厚的錦墊,並不會受涼。
看到南華傾神色略有異常,南婉容主動問:“怎麼了,你不守著瑾兒,匆匆跟過來,可是有要事和姐姐商量?”
“姐姐!”
南華傾直接坐到了南婉容的對面,壓低聲音道:“您前腳走,沈畫後腳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