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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告狀!”
閔氏道:“他怕?我看他一點也不怕。他這信怎麼不寫給你爹,不寫給你兩個哥哥?既是寫了給你,怎地又不稱一聲楊姑娘?寫信給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卻隨隨便便插在門上。萬一老張頭沒看到,這信掉了,被風吹遠了,讓外頭人看見了,如何是好?”
楊鴻卻道:“若這個叫俞謹白的,信中說的是實話,那他便是幫了咱們大忙,可咱們反過頭卻要去找張老先生告他的狀,這不合適吧?”
閔氏道:“難道就由著他了?”
楊鴻道:“兒子覺著,育嬰堂自然是要去的。但咱們不能去找張老先生理論,只能去找這個俞謹白。咱們只管問清楚俞謹白,有沒有看清投毒的是哪個。若真有此事,咱們理當好好答謝他。若沒有此事,那他便是騙人,到那時候,咱們再找張老先生理論不遲。”
楊雁回納罕道:“他為何要騙人?”
一旁的楊鶴好笑道:“傻妹子,虧你平日裡那般機靈,竟連這都瞧不出來。他這信裡的意思還不夠清楚麼?若他是騙人,那自然只是為了博咱家的好感。為的是什麼?還不是你?”
閔氏怒道:“楊鶴,你怎麼跟妹妹說話的?”
楊雁迴心下大窘,俏臉緋紅,啐道:“這個小流氓,看我下次見到他,不打斷他的腿。不,我再不要見到他才好。”
楊鴻卻道:“這小賊看似精明,實則愚鈍。他寫這樣一封不尊重的信來,誰家的父母還敢將女兒嫁……”
閔氏截下他的話頭:“臭小子,你也來亂說。你們兩個還有沒有當哥哥的樣兒了?竟然這般開自家妹子的玩笑。”
楊鴻便住了嘴,不敢再說了。
閔氏想了一想,便對丈夫道:“咱們的魚塘得加派人手,晝夜輪流看著,只靠老張頭和大黃是不行了。要再添兩個人,兩條狗。今兒個雁回還是去上學,都跟先生說好了,也就別再改日子了。你在家督促他兄弟兩個讀書。我先回趟孃家,等我回來時,半道上再去一趟白龍鎮。我非去育嬰堂再會會那小賊不可。”
楊崎今日臉色比往常稍稍好了些,體力也好了些,便道:“不如我去育嬰堂……”
閔氏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在家好好歇著。我和雁回一道坐騾車走,待到了學堂,讓雁回下車,我再去縣城。”
楊鴻忙道:“娘,還是我和爹去育嬰堂吧。出了這樣的事,你又這麼受累,我如何能在家裡安心讀書?”
閔氏想了一想,便道:“這樣也成。”兒子早晚也得頂門立戶,總護著也不是個辦法。楊崎既如今看著大好些了,多出去走動下,又有兒子照顧,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
閔氏又對楊鶴道:“你在家裡讀書看家,聽到沒?”
楊鶴其實也想去見識下那小賊,但心知這事不會再有更改了,只得點頭應下:“都聽孃的。”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閔氏叫於媽媽去莊稼地裡喊了兩個夥計來趕車,又讓楊鶴去莊大爺家借了一輛騾車來。吩咐完後,閔氏又去灶間的牆上,取了掛在上面的一籃子雞蛋出來,又從碗裡取出兩個今早蒸熟了沒來得及吃的熟雞蛋,揣在了袖子裡。又讓何媽媽從後院抱了一隻雞來,綁了雞嘴,又捆了兩隻雞腳,將一籃子雞蛋和一隻雞都放到了騾車裡,準備帶去孃家兄嫂那裡。
除了這些,她原本還想再帶上今早摘的那幾串葡萄。只是將葡萄籃子提到騾車跟前後,她似是想起些什麼,便沒放進去,轉身交給了楊鴻:“咱們得先禮後兵。事情的起因,到底是因老張頭嚇著了孩子。育嬰堂裡的孩子都是孤兒,怪可憐的,這些都拿給孩子們吃。”
楊鴻接過來,又道:“那裡孩子多,咱們只拿這點東西過去,只怕不夠孩子們塞牙縫。不如我再去後院摘一籃杏子。”
閔氏點頭道:“行,再去南屋裡裝一籃子蜜桃果脯。孩子們愛吃這些。那張老先生到底也是鎮上德高望重有頭有臉的人物,出錢出力辦育嬰堂也是好意,若是見到他,跟老人家說話客氣著些。”
楊鴻一一答應了。
待楊鶴從莊大爺家趕了一輛騾車回來後,閔氏、楊雁回、秋吟三人上了一輛騾車,楊崎、楊鴻上了一輛騾車,幾個人分了兩路出發。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昨天驚喜的發現,這個文上了古言分頻月榜,而且在首頁的新晉榜單排第九。
其實文文已經在古言分頻新晉榜單第一待了幾天了。
一共在三個榜單上博存在感,倒也是美事一樁。
畢竟新號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