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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嘲笑的意思,她轉身進了廚房,裝了一碗草木灰,又拿出一個絲瓜瓤,“來,我來洗第一遍,你來清洗第二遍。”
柳枝兒點點頭,看她如何行事。
郝三嫂用水沾溼了絲瓜瓤,然後用絲瓜瓤粘上一些草木灰,拿起一個碗就開始使勁擦洗起來,擦洗好後遞給柳枝兒,柳枝兒半信半疑地接過來,在盆裡用水一衝,碗居然變得乾乾淨淨的了,摸著也不會滑膩膩的,和洗潔精的效果差不多了。柳枝兒樂了,勞動人民的智慧真是不可小覷呀!
郝三嫂一邊用草木灰擦洗髒碗,一邊說道:“這碗啊,要用熱水洗,不能用冷水,隔幾天就用草木灰像我這樣擦一擦,就會很乾淨的。”柳枝兒點點頭,她太需要這種實在的生活經驗了。
想起那堆髒衣服,她又頭疼了。她用手臂擠擠郝三嫂,把髒衣服指給她看,又指指碗裡的草木灰,問能不能用草木灰洗衣服。
郝三嫂點點頭,“草木灰也可以洗衣服的,不過現在我們多用的是皂角。咱們村裡比較好,有好幾棵皂角樹,每年村裡都會摘下來,分給各家各戶。你用那個洗衣服就可以了。”之所以郝三嫂沒有懷疑柳枝兒為什麼不知道用皂角洗衣服,是因為原主從來不到河邊去洗衣服,她都是在自己家裡水井裡打水洗衣服,別人也不知道她是咋洗的。
柳枝兒點點頭,郝三嫂又說道:“正好明天我也要去洗衣服,你跟我一起吧,我還能給你搭把手,不然這些被套、蚊帳的洗起來可累人了。”柳枝兒再一次感激涕零,無數次慶幸自己穿越過來就遇到了熱心熱腸的郝三嫂,不然,這古代生活適應之旅要坎坷好多呀!
兩個人利落地把碗筷洗乾淨,倒放在盆裡滴水,又一起把廚房的櫥櫃、桌子、灶臺抹得乾乾淨淨的,再把碗筷歸位,整個廚房看起來就清潔溜溜了。柳枝兒向郝三嫂雙手合十,表示感謝。郝三嫂拍拍她的肩膀,“咱們倆不說這些啊,鍋裡還給你留了半鍋水,你晚上可以洗澡用。”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孩子他娘!孩子他娘!”
郝三嫂甩甩手上的水,一邊提起洗乾淨的碗筷(她自己帶過來的),一邊說道,“我那口子來接我了,我得走了,明天我來找你去洗衣服啊!”
柳枝兒點點頭,把郝三嫂送出院門。只見院門口站著一個男人,國字臉,濃眉大眼,看起來憨厚踏實,他手裡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小女孩,身旁站著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
“柳家妹子好些了嗎?”郝三哥關心地問道。
柳枝兒點點頭,比劃了半天,大概意思就是沒事了,別擔心。
郝三哥點點頭,接過郝三嫂手中的提籃,郝三嫂回頭說道:“妹子回去吧,晚上把院門關好,警醒一點。我明天來找你。”
柳枝兒點點頭,兩個小娃娃有些好奇地望著她,柳枝兒對著他們做了一個鬼臉,一下子把他們逗樂了。郝三嫂笑著拍拍男孩子的腦袋:“傻了,不知道叫人啊?叫柳姨。”
小男孩羞澀地笑笑,往郝三嫂背後躲了躲,反而郝三哥抱在懷裡的小女孩,嗲嗲地叫了一聲“柳姨”,柳枝兒一聽心都軟成一灘水了,她最愛小孩了,特別是這種萌萌的小包子。
柳枝兒笑容滿面地點點頭,指了指郝三嫂,又指了指家裡,郝三嫂樂呵呵地說道:“行,回頭我帶著他們來找你玩。”
寒暄了一會兒,郝家四口轉身朝自己家裡走去。原來郝三嫂家就在自己家的斜對面,離著大概三四百米,柳枝兒看著他們走遠,才回身關了院門。
這個時候天已經接近全黑了,柳枝兒連忙點上油燈,在郝三嫂的緊急培訓下,她現在用火摺子算得上得心應手了。也不知道原主平時是在哪裡洗澡的,柳枝兒乾脆就在廚房裡抹澡,反正下午剛剛落了一遍水,估計也髒不到哪裡去。
抹完澡,收拾好廚房,關上門,又檢查了一遍院門和後門,柳枝兒深深覺得這籬笆院門完全不靠譜,典型的防君子不防小人嘛,明兒個要跟郝三嫂打聽一下哪裡有狗,家裡就自己一個女人,還是得養條狗才行。
回到正房,關好門,柳枝兒還在門後用大木棍頂上,才放心地回了臥房去睡覺。
折騰了一下午,柳枝兒也確實很累了,想想明天還要去洗衣服,還得收拾院子,還要去看看地裡的莊稼,真是忙碌啊!不一會兒,柳枝兒就睡著了,在現代當夜貓子慣了,老是失眠到一兩點的習慣一下子就給改了過來。體力勞動果然是治療失眠的良方好藥啊!
第三章 走出家門
第二天,柳枝兒一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