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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心也,花,我也畢竟不來採……
趙九兒推搡了一下趙雅言,笑罵道:“三哥莫不是醉了,唱的都是哪兒聽來的淫詞豔曲,要讓大伯聽到,看不打你的嘴。”
趙雅言切了一聲,瞟了一眼趙九兒,道:“要我醉,在等一百年吧。”
趙九兒聽他說醉酒,來了興致,扯了扯他的袖子,問道:“三哥,你真不想知道卜衣姐到底有多大酒量,能不能喝的過你麼。”
趙雅言嫌棄的收回胳膊,白了她一眼,道:“傅卜衣姓傅,不姓趙!瞧你那副噁心人的勁兒,巴不得你三哥我輸給一個外人是不是!”說罷,又碎碎唸叨了幾遍傅卜衣這三個字。
“哪有。”趙雅言退幾寸,趙九兒就往過蹭幾分,“我不過是好奇嘛。不過,你一個大男子漢,要真輸給一個姑娘家,噌噌……”趙九兒咂了咂舌,說不下去了。
“不用妄想了,你那點兒小九九我還看不出來麼。”
趙雅言一語打破了趙九兒幻想中那一場相愛相殺的戲碼,“還扯上李笑止當說客。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竟然能相中你,就憑你那句‘笑止,我不要緊,你的事情比較重要’?”
趙雅言癟著嘴捏著嗓子,擠眉弄眼的學著趙九兒臨走前跟李笑止說的那句話,讓趙九兒又氣又羞,連忙上前去捂他的嘴:
“趙三瘋,你給我住口!”
趙雅言一邊躲,一邊笑道:“憋不住了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當著李笑止的面就‘三哥,三哥’的叫,一背身就喊我‘趙三瘋’……”
馬車因為二人打鬧一直在晃動,外頭的車伕回頭瞟了一眼,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鬧的累了,趙九兒靠著車廂一邊喘粗氣,一邊斷斷續續道:“我,我要告,告狀……”
趙雅言輕笑了一聲,“九兒,我說真的,你這性子真該改改。說你潑辣任□□,該爭取的反而不去主動爭取,猶猶豫豫;說你知書達理吧,有時候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又總愛肆意而為,總有些奇思怪想。”
趙九兒知道,趙雅言說的對,幾乎是一擊即中,登時有些無話可說。
“就拿紹雲錚來說吧,人家好心好意對你,讓你平白無故罵了一頓不說,受了自己爹一頓打,還想著如何跟你賠禮道歉。你倒好,直接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了。”
“三哥,我不是——”
“還有,你剛剛那是什麼態度。那麼一個大活人坐在你對面,你連聲招呼也不打,只顧跟李笑止眉來眼去的,是什麼道理。怪不得那日他找我去喝酒,醉了以後不停的說看不懂你。”趙雅言越說越正色,最後,直接嘆一口氣道:
“九兒,三哥也有些看不懂你了。不管紹雲錚有多少錯,他起碼是一心一意待人,可李笑止……他明明已經有了心上花,你為什麼還要去插一腳!”
作者有話要說:
☆、女人,和女人
“他明明已經有了心上花,你為什麼還要去插一腳……”
窩在藤椅上,趙九兒回憶著三哥那段慷慨激昂的發言,心裡湧上一股莫名的煩躁不安。三哥指責李笑止用情不專的時候,她本來是想為他爭辯幾句的。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怎麼開口了。
李笑止似乎從未跟她說過白清淺的地位,他說會找時機解釋,然後,僅此而已。
“小姐,張嘴。”
天意坐在一邊剝著葡萄,趙九兒便躺在藤椅上大老爺似的讓她喂著。午後的暖陽掠過屋簷,斜斜的照在她身上,倒是舒服的很,可趙九兒心裡堵的慌,故而也躺不踏實,翻來覆去的轉身。
“小姐,你有心事。”天意一看這種情況,便知道趙九兒今天上午的事情進行的肯定不順利,“要不跟天意說說,他做錯了什麼事,惹得小姐不開心。”
天意分明是誘導問話,可此時趙九兒正煩躁的很,哪裡能聽出來,就那麼進了套:
“他沒做錯什麼。”趙九兒嘆一口氣,坐起身來,“他就是什麼都不做,我才不開心。這個也說他不好,那個也說他有問題,可偏偏他一點兒也不著急,也不來跟我解釋。”
越說越氣,趙九兒乾脆起身開始在屋子裡轉圈,轉到最後,垂著頭蹭到天意跟前,“天意,你說,我要不要主動去問啊。”
天意摸不準這個他到底是誰,故而試探的說道:“不好吧,萬一小姐太主動,把人嚇跑了怎麼辦。”
趙九兒切了一聲,道:“李笑止膽子哪有那麼小,那天我當街罵了他快三刻鐘了,他還不是沒跑。”
天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