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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那日午後傅卜衣與她曾經有過的那段對話,讓她對傅卜衣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那樣自信的一個女人,為了爭取自己的愛情,不是做不出來那種事。
雖然不相信李笑止對傅卜衣做過什麼,但天意的話,倒是給趙九兒提了個醒。出了這種事,不知道李笑止有什麼好對策沒有。
“天意,別發牢騷了,去,替我給笑止送個口信。”
作者有話要說:
☆、白蓮惹汙泥
城東,閣老府。
秋日高照的豔陽,卻暖不開他的眉頭。韓家的下人送來口信,說白清淺有危險時,他原以為只是碰到了什麼麻煩,卻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大夫折騰了一休,人卻依舊不見清醒。
如果不是韓司安正好路過,清淺說不定就被那些混蛋……
李笑止雙拳緊握,微微顫抖著。一旁的葉錦也是深皺著眉,雖然想勸,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那個金如才膽子不小啊,仗著兄長是刑部尚書就胡作為非。不過白清淺也太不小心了,大晚上的跑到三七巷做什麼,王都的人誰不知道那裡是吃喝嫖賭,三教九流的聚居地。
如一陣風過,韓司安推門而入,一進來就衝著李笑止問:
“醒了嗎?”
李笑止輕搖了一下頭,葉錦伸手給韓司安到了茶水,遞過去道:“大夫忙了一宿剛走,說是驚著了,但身體沒有大礙。對了,你那邊怎麼樣,那個金如才怎麼處置的?”
一提金如才,李笑止的目光也看向韓司安,薄唇緊抿,眼中有著恨意。
“扔大牢裡了。”韓司安將茶一口飲盡,潤了潤喉,接著道:“早朝時順便參了金如禮一本,金如禮其弟仗勢欺人,淫奢僭妄。結果聖上大怒,讓刑部自查,還派了你爺爺監管。”
葉錦皺眉,“聖上還是給了金如禮不少面子,他是爺爺昔日的得意門生,讓爺爺去監管不是擺明放他一馬麼?”
韓司安哂笑了一聲,回道:“你知道刑部讓誰主查?”
葉錦知道韓司安話有玄機,將刑部那幾個有頭有臉的扳著指頭算了算,突然靈光一閃,道:
“難不成是刑部主事,趙家老大趙沈言?”
葉錦一提趙沈言的名字,韓司安便給他豎了下拇指,道:“不錯,長進了不少嘛。”
小看人……葉錦白了韓司安一眼,接著道:“趙家一門榮寵正盛,可惜老二和老三志不在官場,剩下幾個後輩又資歷尚淺,外派居多。聖上想給趙家長子爭個刑部尚書的位子,也在理。”
韓司安又笑了一聲,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三歲孩童,葉錦有些不快,正要反駁,就聽到李笑止在一旁低沉著聲音開口道:
“要是單純了為了給趙沈言升官,何必要讓葉相監管。如今,金如禮有罪在身是事實,但其罪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輕則罰俸,重則降職,就看趙沈言和葉相之間怎麼權衡了。”
韓司安嘖了嘖舌,對著葉錦道:
“笑止說的才是正經。趙家和葉家都是開國大家,利害關係盤根錯節,有益有忌最好,可偏偏趙太師和葉相關係走的那麼近……”
韓司安言盡於此,葉錦已恍然大悟。聖上要試探趙葉兩家一派和睦之下的虛實,用定罪金如禮這一招,的確妙的很。
側眼看到李笑止依舊臉色陰沉的模樣,韓司安知道他心中有氣,便開口勸道:
“不管金如禮怎麼樣,他那個弟弟得罪了清淺,肯定讓他好過不了。”
昨晚壓著金如才入獄時,韓司安已經私下交代過“某些人”要好好“伺候”他。□□官家小姐罪名一旦扣到他頭上,想摘下來,哼,除非連著脖子砍!
“三少爺。”
門外響起韓家下人的聲音,韓三喊了聲“進來”,那個下人便低著頭貓著腰快步走進他身前,附耳對他低語了片刻。
韓三越聽眉鎖的越深,李笑止和葉錦都察覺出不對,等那人離去之後,李笑止立刻問道: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韓三罵了一句見鬼,對著李笑止回道:“牢裡的眼線回報,剛剛趙家那個護衛長青去了大牢。笑止,你說怪不怪,按理說為了趙沈言,趙家的人現在避嫌還來不及,怎麼還伸著脖子往上撞呢?”
“長青去探望的人是金如才!”李笑止有些震驚。
韓三點了點頭,回道:
“我估摸著應該是。他去了之後金如才那一塊的守衛都被屏退了出去,我的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