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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雲錚不以為意,“捨不得……司喬,今日我便將話放在這兒,他趙沈言若是證據確鑿,不管是什麼緊要的人物,我一定親手把他押送到刑部大牢。”
他說的太過輕鬆,太過不以為然,倒讓韓司喬有些發怔。
“……要是,那個人是我呢?”
“什麼人是你?”紹雲錚沒有反應過來。
韓司喬將煮好的薑茶倒進茶壺,笑了笑道:“沒什麼,我瞎說的,你不要在意。”
“司喬,你和亂黨……沒有關係,是不是?!”
紹雲錚的聲音突然變的很冷,一臉嚴肅,深深皺著的眉頭顯示著他在生氣。但只有韓司喬知道,他是在擔心,擔心自己會背叛他。不由得,她有些後悔剛剛那個不分輕重的玩笑。
“雲錚你放心,我韓司喬對天發誓,我與新州亂黨沒有一分一毫的關係。”
她直視著他的目光,鄭重起誓。
雲錚,那次的叛亂你我都是受害人。被視為手足的人所被背叛,那種痛抽筋拔髓,痛徹心扉。司喬見過你獨自一人舔舐傷口的模樣,怎麼會忍心讓你再經歷一次同樣的折磨。
紹雲錚見她說的那麼堅定,臉上的冰冷稍稍融化了一些,埋下頭接著看卷宗,嘴裡默默道了一句:
“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
看到他心裡如此在乎自己,韓司喬咬了咬下唇,暗自歡喜著。
“將軍——”
門外有人來報,韓司喬出聲讓人進來。
“將軍,趙大人派人來請您去刑部大牢一趟,說是有要是相商。”
紹雲錚見趙沈言叫得這麼急,心裡一沉,便叫韓司喬取他的披風來。
“怎麼這麼急,往日都是我們這邊三催四請,今日到輪到了他們。”
紹雲錚聽她不樂意,一把將披風扯過來,道:“自然是有事才催著去的,你留在這兒,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喝杯薑茶暖一暖身體吧,我剛泡好的。”韓司喬急急道。
“囉嗦。”
紹雲錚笑了她一句,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韓司喬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原本要給紹雲錚的薑茶灌倒了自己的肚子裡。
紹雲錚的案上堆滿了紹家軍幾個月來在王城調配駐守情況的卷宗,橫七豎八的,看起來雜亂極了。韓司喬看不過,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大事,她便埋頭幫他打理了起來。
不知收拾了多久,門外突然又傳來一聲急報,這次還沒等她叫,那人就闖了進來。
“韓副將,不好了!”
“怎麼了,你慢慢說。”韓司喬捧著卷宗,看著他道。
“宋監察被刑部的趙大人扣在了大牢裡,而且一口咬定宋監察就是亂黨的內應。將軍與趙大人爭辯未果,大鬧了刑部大牢!”
嘩啦啦一聲,韓司喬手中的卷宗掉了一地。
作者有話要說:
☆、(山上)她的故事
“進來啊。”
慧淨看著還在門外的趙九兒,衝她招手。
趙九兒看著眼前這間單薄的瓦房,遲疑一陣,還是走了進去。
“趙施主請坐吧。”
慧淨幫她搬來一條木椅,然後又轉身去忙著煮水。趙九兒本無意前來拜訪,心中只想解開疑惑,故而看著慧淨為她忙來忙去,便有些不好意思。
“慧淨師父,您不要忙了,我只想跟您問些事情,問完我就回去了。”
慧淨聽到這話,神色一黯,但轉過身去看著趙九兒的時候,臉上還是那般微笑。
“趙施主想問什麼?”
趙九兒看著她道:“還是剛剛我問您的那幾個問題。師父是怎麼知道我姓趙的,還有……您之前是不是見過我?”
慧淨輕輕搖了搖頭,道:
“貧尼和施主從未見過面,只是有緣聽過施主的名號,以及,見過一張施主的畫像。”
趙九兒一愣,“我的畫像……慧淨師父在哪兒看到的?”
慧淨衝她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道:
“我聽到水快沸了,趙施主留下來喝杯茶可好?”
趙九兒見她如此態度,只好點頭答應。慧淨便起身去泡茶,不過兩顆茶粒放入壺中,整個屋子便瞬間香氣四溢。
這般衝蕩的清香……趙九兒越想越覺不對,這明明是綠螺的味道,她只喝過一次,還是二哥泡給她的。二哥說王城根本買不到綠螺茶,他那小小的一罐也是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