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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烈見她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不由戲謔一笑,道:
“我的好外甥女,別在做你的黃粱美夢了。紹雲錚前些日子一直往趙府跑,你又不是不清楚。上次你瞞著舅舅去紹家找人,結果還吃了閉門羹,你以為舅舅不知道麼。”
“你胡說!”
白清淺突然激動起來,大聲反駁道:“自從上次你讓我去服侍金如才被人撞破之後,我就再也沒出過門,紹大哥一直來找我,你卻不讓他進門,他只能給我寫信。”
說著便把懷中的信拿了出來,遞到羅烈跟前,“你看,紹大哥說他幾日不見,憂心成疾。舅舅,清淺求你讓我去見他吧。”
羅烈本見她這般異常,心裡已經明白些許,再加上她遞上來的這封信裡,通篇就只有幾個字,只是約她出來一見,那有什麼“憂心成疾”的敘述。白清淺如此胡言亂語,估計是舊疾又復發了。
“清淺,你病了。聽舅舅的話,回去休息。”說著,就叫白生帶她回去。
“不,我不要回去!”
白清淺臉色瞬間慘白,看著羅烈怯生生的道:“舅舅,不要讓我回去,不要鎖我,求你。”
“白生!”
羅烈一邊厲聲呵斥白生,讓他帶白清淺回屋,一邊柔聲細語的勸白清淺:
“乖,等你病好了,舅舅幫你找個比紹雲錚更好的人,你一去,就做正室夫人。”
不知是羅烈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怎地,白清淺的情緒漸漸的穩定了下來。她含著淚看了羅烈一眼,心甘情願的跟著白生走了。
羅烈看著白家主僕二人的背影,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剛剛傳來訊息,金如禮已經死在了赴任的路上,他算是沒了後顧之憂。再加上李閣老那次生辰之後,吏部的段洪生總有意無意與他提起清淺,看樣子,是有意想納清淺為妾。
吏部雖然與他沒什麼利害關係,但是段洪生是出了名的斂財能手,反正金如才一事一出,日後估計沒人敢沾惹清淺了,倒不如做了段家這筆買賣,還能撈一筆。
拿定了注意,羅烈隨即返回書房,給段洪生修書一封。
那邊,白生帶著白清淺回了她住的小院。院中因為幾日前的兩場落雪,積雪只掃了一半,變得泥濘不堪。再加上小院地處陰僻之處,一陣風來又溼又冷,白清淺本身身體就弱,再加上現在病發,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讓白生很是心疼。
“小姐,要不要叫大少爺過來看看。自從前日你將大少爺趕走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老爺對你也越來越不好,我擔心……”
白清淺突然站住不動,定定的看了白生一會兒,才猶豫的開口道:
“你要是擔心我,就幫我去將那邊雪堆裡的木釵撿回來,上次和笑止哥吵架,我一生氣就將它給扔在那兒了。”
白生知道她有隻蝴蝶木釵,是李笑止親手雕了送給她的,便順著她說的方向走過去,彎下腰去找她口中的木釵。
“小姐,你先回屋吧。外頭冷,我幫你……啊——”
後腦勺傳來一陣鈍痛,他驚叫一聲,眼前漸漸黑了下去。
白清淺手握著剷雪的鐵鍬,身體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激動在瑟瑟發著抖。
見白生倒在地上,腦袋上滲出的血跡慢慢染溼了地面,她咬著唇忍著喉嚨裡的尖叫,將鐵鍬扔到了一邊,然後瘋一般的跑了出去。
……
刑部正廳,趙沈言正與紹雲錚商討著追緝餘孽的方案。
亂黨原本的路線是繞過王城,向西邊與新州大本營匯合的。但目前於虹的被抓打亂了他們的陣腳。紹雲錚在去新州的路上設了道道關卡,而且,已經調了一隊人馬前往新州,配合當地官府展開了圍捕亂黨的行動。剩下的,就是留在王城的那部分餘孽。
宋曉自殺,營救計劃失敗,上陽坡一役,該抓的都抓了,但紹雲錚總覺的還有漏網之魚。
對於紹雲錚的懷疑,趙沈言也不無贊同。於虹是他親自審的,那個女人,總給他一種一心求死的感覺,好像,好像她是誰的替死鬼一般。故而,就算上頭多次催他將人打入死牢,儘快問斬,但都被他壓了下來。直覺告訴他,於虹身上還有故事。
“趙大人,剛剛尚書省派人送來的,葉相的親筆信。”
來人將信呈上,便自覺的退了下去。趙沈言與紹雲錚對視一眼,心裡有些不好的預兆。隨即開啟心一看,果然,葉相在信中叫他儘快查辦於虹,不可再拖。
紹雲錚接過信看了一遍,抬頭看著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