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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長青哥到底帶她去見誰?
一進翠竹苑,趙九兒就見到那邊涼亭裡立著一個人,他圍著黑色斗篷,揹著月光,使她看不分明,但心裡卻莫名一陣悸動。
是他,絕對是他!
顧不得身邊還有人,趙九兒便幾步跑了過去,近看,果然是他。故而那人一張手,她就撲到了他懷中。
長青目睹此情此景,想說的也沒法再說,只好摸摸鼻子,默默的退了出去。
“傷怎麼樣了?”
趙九兒踮著腳,非要看他額頭上的傷。紹雲錚無法,只好彎低腰一手撩起發來讓她看。
藉著月色,趙九兒看清了他額上的傷疤,一指寬,雖然已經結了痂,但還是讓她心中隱隱作痛。指尖輕輕觸碰著,一張口,聲線微微顫抖:
“疼麼?”
紹雲錚將她的手抓下來,笑著安撫道:“怎麼會疼,這點兒傷比起其他的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你現在看見這個就心疼,那新婚之夜可怎麼辦?”
趙九兒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可一想到他以前帶兵打仗可能受過不少的傷,而他,卻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就讓她心痛不已。
“都什麼時候,你還開玩笑。”
趙九兒一邊埋怨,一邊撲著去抱他,誰知紹雲錚此時彎著腰,讓她用力一撲,竟沒站穩,兩人齊齊倒了下去。
“啊!雲錚!”
紹雲錚跌在了地上,懷中還抱著趙九兒。趙九兒沒想到自己力氣這麼大,竟能把人撲倒,跌倒的時候,又是怕又是羞,乾脆死死閉上了眼。
紹雲錚見她不肯睜眼,頓時笑出了聲:
“九兒,有我在怎麼可能摔到你,睜眼吧。”
趙九兒聽他笑了,自己伏在他身上,還能感受到他說話時胸膛的微微起伏。
掙扎著坐起身來,她撇開臉不去看他,只道一句:“你也快起來……地上涼。”
紹雲錚卻不肯動,把手伸到她跟前:
“拉我起來。”
趙九兒不覺有異,便伸手去拽他,卻沒想到沒把他拽起來,自己反倒又被他拉回懷裡。
“紹——”
“噓,讓我抱一會兒。”
“可地上冷……”
“不怕,我抱著你就不冷了。”
不想讓她發現膝蓋上的傷,不想讓她擔心。
那日他從趙府回到家中,不消片刻就被爹爹叫到了祠堂。當爹爹拿著白清淺的信質問他時,他辯白一句白清淺生了病之外,其他依舊辯無可辯。
祠堂外的雪地裡,他跪了整整一夜,結果使得膝蓋上的舊疾復發,入骨的刺痛,讓他幾乎寸步難行。
還好,天不亡他……關鍵時候,李笑止竟然發現了白清淺偷寄信的事,親自上門賠罪,還將白清淺的藥方拿給了自己爹看,才讓他那個剛直不阿,嚴厲苛刻的爹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
“九兒,那封信的內容都是假的。”
“我知道,我信你。”
“你放心,我會說服你爹爹的……你那幾個哥哥,還有長青都會幫我,別怕……”
趙九兒終於明白為何慕言笑的那麼怪異,原來他們早就被拉攏過,還齊齊的站到了紹雲錚的陣營裡了。故意不滿的哼了一聲,她道:
“你倒會找內援,趙家現在是不是除了爹,剩下的人都被你說服了。”
紹雲錚將人摟緊了些,道:
“差不多吧,這也多虧了你爹。當初他讓長青查我,所以我是好是壞,是白是黑,都被長青查了個一清二楚,他自然知道那封信是白清淺捏造的。你大哥與我共事這麼久,你二哥又信任長青,故而也不用我多解釋什麼。主要是你爹他現在正在氣頭上,長青都被罰了,其他人也不敢說情,所以只等再等時機。”
“那就好,那就好……爹爹那邊,我——”
“你不準去!這件事是我和他的事,他的心結我去解,你不要去!”
紹雲錚最擔心的就是趙九兒再去跟趙太師提自己,萬一惹怒了他,反過來再遷怒趙九兒。
他直起身來,握著她的手道:“答應我,這件事任我處理,好不好?”
趙九兒點頭,紹雲錚側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腿上的刺痛感漸漸消失了,他扶著趙九兒站起身來,道:
“允言說只把你借給我兩刻鐘,所以……時間到了,我的九兒該回去了。”
趙九兒不肯走,拽著他的胳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