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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再多就不能了,哎……
新三少夫人要出門,守衛自然不敢攔,三少夫人要九小姐作陪,守衛們就犯了難。傅卜衣這幾日也耳聞了不少關於趙九兒被禁足的訊息,心中自然有數,放下一句:九小姐今日是陪我出門,老爺要怪罪的話我一人承擔。然後帶著趙九兒瀟瀟灑灑的出了趙府。
正月裡,家家都是團圓的氣氛,不少店鋪都關門歇業,回老家與親人團聚去了,但除了王城有名的柳街。柳街一邊沿著玉江,一邊種滿了楊柳,城外就是玉江渡,每日來往的商船上百條,船多客就多,故而使得整條柳街日日都是繁華景象。
臨仙樓,洛水閣,錦繡坊,金玉堂……還有各大錢莊和大大小小的客棧與飯館,終年無休,家家都賺得盆滿缽滿。
趙府的馬車停到一棵粗壯的老柳樹下,兩主一僕就沿著整條柳街悠閒的逛了起來。
路過洛水閣,二人不由想起那日挑選胭脂的情景,相視一笑。
“說起來,我還沒送過三嫂新婚禮物呢。”趙九兒擺弄著當初被傅卜衣看中,後來因為上面繡著鴛鴦而不得不放棄的胭脂,朝傅卜衣笑了笑。
傅卜衣從趙九兒手中拿過那盒胭脂,左右端看,鴛鴦還是當初那對鴛鴦,但看它的人眼中卻再沒有當初的豔羨與心酸。
“九兒,有些東西能用銀子買回來,譬如這胭脂……但有些東西註定不能失而復得。”
傅卜衣突然神情嚴肅,讓趙九兒有些許驚訝和疑惑,“三嫂是不喜歡這胭脂了麼?要是不喜歡,那我換別的買——”
“九兒,與胭脂無關。”傅卜衣按住趙九兒又要去挑選新胭脂的手,“我說的是人……有些人錯過就是錯過了,如果硬要挽回,只能讓自己難過,讓周圍人跟著擔心。”
錯過的人……
趙九兒眉頭一簇,將手從傅卜衣的手中抽出來,“三嫂希望我放棄雲錚?”
傅卜衣無奈一笑,“瞧你那個護食的樣子,紹將軍我有幸見過一面,他的為人我信得過。”
“那……”
“我說的是李家大少爺!”
傅卜衣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看著她道:“鬼林的事,你三哥都跟我說了。他跟白清淺的糾纏不休的事我也知道了——”
“我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三嫂,你不用擔心這些。”
原來是李笑止……趙九兒略略放下心來,心道三哥還真是小心眼,他自己看不慣李笑止也就罷了,還要把舊事翻出來跟傅卜衣說,真是多嘴多舌。
“還能在一起徹夜喝酒聊天,我看你和他可不像沒有關係的樣子。”怎麼會不擔心,按雅言的描述來看,這李笑止心機頗深,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帶著九兒去喝酒。
趙九兒沒想到傅卜衣會知道那夜的事,看來,出了三哥是個大嘴巴之外,長青哥也是個大嘴巴!
“我的好三嫂,我跟笑止現在就是普通朋友。那日就是個意外,我想喝酒,他正好有空,就一起去喝了。沒想到一時沒把握好度,就給喝醉了。但是那家酒館是紹家開的,所以根本不會出事的,你就不要記掛這些了好不好。”
趙九兒一個勁兒躲閃的態度讓傅卜衣更加擔憂……難道真像雅言說的那樣,李笑止對九兒還未死心不成。但九兒卻還把他當朋友……
“九兒,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沒說……”
傅卜衣將她拉到一旁的角落裡,神情凝重的看著她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晚你們兄妹幾人送別我和允言,我和雅言拼酒的事?”
趙九兒猶豫的點了點頭,那晚她也醉的厲害,傅卜衣和三哥拼酒的事還是她醒來之後聽三哥親口告訴她的。
“其實,要我和雅言拼酒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家大少爺。”
“什麼……你是說——”
“他說,是你拜託他來撮合我和雅言,要我把握住最後一次機會。那晚發生的一切,都是他教我的……”
那晚,發生的一切……
你為什麼要和著那李笑止來作弄三哥!
趙九兒只覺晴天霹靂,將她從頭到尾劈了個透。三哥的話在耳邊不斷的迴響,讓她有史以來第一次對李笑止產生了所謂的恨意。
李笑止當初為了白清淺而欺騙她,她並沒有生氣多久,特別當她知道了他的身世之後,反而有些羨慕白清淺,能遇到一個為了她什麼都能做,一心痴情於她的男人。但傅卜衣剛剛的話卻大大的扇了她一巴掌。
他李笑止根本不是什麼情痴,他只是一個為達到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