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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釗兒,長你六歲。
當時趙九兒對他沒什麼印象,只記得那張冰塊臉,和葉相為葉釗討親的玩笑話。後來娘還常常打趣她說結了娃娃親,結果幾年前葉釗有了婚約,這個名字便漸漸淡出了趙九兒的生活。沒想到今日出遊,竟然能見到他。不過,看葉釗與她對視時的疑惑眼神,趙九兒知道,他應該也認不出自己了。
李笑止衝葉釗禮貌的笑了笑,回頭對趙九兒說:“九兒,這位是葉相的嫡長孫,葉釗公子。”
趙九兒能看出李笑止對葉釗的故意疏離,她雖然不解,但也懶得去想那些官場勾心鬥角,和金鱗的待遇一樣,趙九兒衝葉釗福了福身,道了聲:“葉公子,九兒有禮了。”
葉釗不笨,王城裡又叫九兒,又能讓李笑止作陪的女人,除了那位潑辣女不作他想。
當初,爺爺還問他要不要去趙家提親,卻被葉釗一口回絕了。他是娶妻,不是娶氣,趙九兒出了名的刁蠻,他可招惹不起。不過,照目前的情形來看,膽子大的人還真不少,走了一個紹雲錚,又來一個李笑止。
“對了,笑止兄。今年秋試爺爺為了避嫌不再任主考一職,不知翰林院那邊,要派哪位大人擔任此重職啊?”
葉釗對趙九兒只客氣一笑,對金鱗基本上是視若無睹,只自顧自的跟李笑止搭話,這讓金鱗有些尷尬。但他知道這個葉釗向來恃才傲物,眼高於頂,也不去主動碰這個釘子。倒是趙九兒似乎為了緩解他的尷尬,一直在衝著他微笑,倒讓他有些感激。
看來,趙家九兒,並不似傳言那般難以接觸啊。
李笑止面對葉釗的問話,倒是四兩撥千斤,“這個我也不知。今年秋試,碰巧我不在考官之列。葉兄不如再去問問別人。”
葉釗有些驚訝,“為何,笑止兄向來受聖上恩寵,自從一十一年狀元及第之後,歷屆春闈秋試都名列考官之列,為何偏偏這次……”
沒想到李笑止曾經還是個狀元郎,趙九兒有些意外的看著他,臉上不自覺帶上了欽佩與羨慕。
也許是趙九兒還沒有學會如何掩飾自己的心思,也許這些男人們周圍很少有這樣赤裸裸的目光,所以,趙九兒這一無比單純的小眼神,看在其他三人眼中,便帶上了一些其他的意味。
李笑止先是愣了一下,而後衝著趙九兒露出一抹柔情的笑,對葉釗的疑問,回答時不自覺也帶上了笑腔,“葉兄說笑了,不做考官是我主動提的,其實也是為了避嫌。畢竟此次秋試,令弟也要參加,我跟令弟走的近這所有人都知道。”
原來是為了葉錦。葉釗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理解。餘光瞥了趙九兒一眼,剛剛她看李笑止那一眼,所有人都覺得曖昧的緊,可偏偏當事人不覺其中,不是衝著金鱗無意義的笑,就是入神的看著李笑止。葉釗看此情景,也不願再待下去,只向李笑止和趙九兒道了別。臨走前,還有意無意的看了金鱗一眼,留了一句:
“君子易成人之美。”
李笑止懂了,金鱗懂了,趙九兒看著葉釗的背影,片刻之後也懂了。
葉釗如此奚落,讓金鱗有些狼狽,也不願繼續呆在兩人之間,隨便找了託辭也要告退。趙九兒本身對剛剛葉釗和李笑止冷落了金鱗有些不滿,如今再看金鱗一臉難色,手足無措的模樣,不由有些抱歉。
在趙九兒眼中,葉釗和金鱗都誤會了她和李笑止的關係,雖然另一位當事人不這麼想,但趙九兒還是一臉真誠的,衝著欲趕快逃離的金鱗笑著說道:“這次秋試,金公子要好好努力。九兒會為你加油的。”
“加油……”
看著金鱗一臉不解,趙九兒連忙改口:“是祈福,希望金公子高中狀元。”
那笑本身不帶多少含義,可偏偏趙九兒長了一雙明眸,波光流轉間到處都是清亮的水色,那雙眼睛一彎,水光柔情四溢,不覺時已然心動。
金鱗看著她的笑容,聽著她的聲音,臉一紅,腦袋裡便都是趙九兒笑的模樣。可他有自知之明,更可況她身邊還站著個李笑止。心裡一傷,金鱗只喃喃的應了一聲,匆匆道了別。
趙九兒哪裡看的請金鱗剛剛那段九曲波折,只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覺這人待人接物方面比葉釗好不知多少倍,但願秋試能有個好結果。想到這裡,趙九兒輕聲開口道:
“李大人,我覺得這個金鱗也不錯,你說呢?”
身後十分安靜,趙九兒等不到答案,疑惑的回頭看。就見李笑止看著她,神色有些怪異。她正要問他怎麼了,李笑止卻突然衝她微微一笑,眼神也有了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