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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禮數週全一番,便在綠竹的服侍之下,在一簇宮人的簇擁之下去了養心殿後院的偏殿。
蕭錯這會子便與二皇子一同,與司馬信一同進了養心殿皇帝日常作息的側殿。
傅縈一行離開角門時,還都禁不住回頭去看蕭錯和二皇子消失的背影。
“王妃,您不要擔憂,王爺是皇上的親弟弟,哪裡會有什麼事兒呢?說不定難題須臾就解開了也未可知。”
“我不擔憂。”傅縈笑著搖搖頭。
綠竹卻是搖了搖頭,道:“王妃,奴婢先服侍您去盥洗吧。”她跟著傅縈身邊服侍也有一陣子了,出生入死,大風大浪也經歷過。是親眼瞧著蕭錯對傅縈的感情,也深知傅縈對蕭錯的用心。她哪裡看不出傅縈正沉浸在前所謂有的焦慮中?
其實傅縈現在很想去聽聽皇帝到底有什麼旨意。
一個意外中毒倒下的皇帝,卻在京都中以後司馬丞相這般坐鎮的老臣,還留下了口諭和旨意。這難道不可疑嗎?
難道皇帝先前就知道自己去一趟避暑山莊就必然會出事兒?
這樣的解釋並不科學啊!
哪裡有人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
難道皇帝是裝病?
傅縈這麼想著。更加不明白了,如果皇上是裝病,且在京都城中早就安排了好了一切,那他目的為何?難道四皇子的身亡也在皇帝的計劃之中?還是說,四皇子的死亡是一個意外?
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此時都一股腦的湧入傅縈腦海中。自顧自的串聯成好幾種猜想。
傅縈還是被綠竹的說話聲引得回過神兒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臨窗鋪設了明黃色坐褥的大炕上。
“王妃,您沒事吧?”綠竹很是擔憂。
傅縈搖搖頭:“沒事,就是有一些累了,倒是無大礙的。”
“那奴婢讓人先預備水來,服侍您盥洗更衣吧。”
綠竹不似珍玉那樣軟萌活潑的性子,平日裡為人話就很少,也自知不是珍玉那樣最開始就跟著傅縈的, 她也從不想著套近乎攀關係,就一直沉默的做好本職的事兒。現在珍玉不在身邊,她自然接手珍玉原本分內的事,做的卻也極為妥帖。
服侍了傅縈洗漱更衣,重新梳了頭,瞧著穿了身鵝黃撒花收腰襦裙,靚麗的叫御花園的花兒都羞慚的傅縈,綠竹笑道:“虧的王妃天生麗質,奴婢這樣笨手笨腳的,王妃依舊能如此美麗。”
傅縈並未上妝,只拿了個把鏡對照著看著自己的頭髮。眼神與綠竹的在鏡子中相遇,不免輕笑了一聲:“想不到你竟也會哄我開心,瞧著你沒事兒時候不吭一聲的,哪裡學來的?”
若旁人。定然會說並非誇張奉承。
可珍玉實在,聞言竟主動歪著頭想了想,道:“嗯,奴婢是跟王爺學的。”
傅縈一愣,噗嗤笑了,明媚的翦水大眼都彎成了月牙兒:“原來如此。我們沉穩的綠竹變成了小油嘴兒,都是王爺教壞了的,回頭我一定代你好好訓斥王爺。”
綠竹搖頭,紅著臉道:“不是,王爺對王妃很好,王妃可不要去訓斥王爺,那個,免得王爺生了氣,對您不好了。”
傅縈聞言越發的想笑,想不到交談之下竟然發現了綠竹竟然是個呆萌的性子。平日裡沉默寡言為人又清冷,居然只是木訥而已。
傅縈拉過綠竹的手來笑道:“多謝你。”
綠竹連聲騰的紅了,木著臉道:“王妃切不可如此,真是折煞奴婢了。”
“不,這聲謝謝你當得起的。這段日子,你為了我出生入死,身上也沒少受傷,我都知道的。”
其實,那著實是她作為一個死士分內的事。也從來都未想過能得到一句謝謝,或者是能得王妃的讚賞之類。
可是如今瞧著笑顏溫軟如畫中走出來的侍女一般嬌滴滴的王妃,聽著她軟軟的聲音與她道謝,綠竹竟覺得動容了,臉上紅紅的搖搖頭,卻沒有在說出什麼來。
傅縈與綠竹說了一會兒話,就吩咐了宮人去傳膳。
雖一心擔憂著蕭錯那方,卻也無別的法子,只能等待而已。
待到小宮人抬著食盒而來時,外頭便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
傅縈忙起身迎了出去,迎面正見蕭錯上了丹墀。
“阿錯。”
蕭錯面上掛著溫柔的笑,拉過傅縈的手挽著她到了側廳:“著急了吧?”
“才不急呢。”傅縈笑著坐和他並肩坐在臨窗的炕上。
蕭錯笑道:“不急?我以為你已經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