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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人玷汙了你的名聲,張婆子和她的傻兒子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傅芸甩開母親,大哭道:“就算不放過他們又有何用!這事兒今日已經鬧的人盡皆知了,我一個侯府小姐,卻與個傻子一同落了水。娘,乾脆讓我一脖子吊死乾淨!”
“渾說!該死的又不是你!你放心,左右你還要為你爹守孝近三年呢。三年後誰又會記得這件事?於你找婆家的事上此事絕無影響。至於算計了你的人,娘一個都不會放過。”
“娘,您要對祖母……”
“這事兒你別管,橫豎與你沒有關係。有一句話你大伯母說的是對的。誰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我就讓她十倍奉還!”
傅芸緩緩靠在二太太懷裡。心下漸漸安定,一想到平日口口聲聲疼愛她的老太太竟會為了他趙家隨便的就犧牲了她,她的心也涼了:“娘。我算看透了。祖母那裡靠不住。您看三嬸是個明白的。早早的就選定了方向站在大伯母那邊,要不咱們也好生考慮考慮該怎麼辦吧。”
“傻丫頭,你當你三嬸是真的投靠了你大伯母嗎?”二嬸冷笑:“這些腌臢貨。一個個心裡計算的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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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縈是次日打聽之下才知道周婆子給扔到亂葬崗上去了。而到了晌午用罷了飯時再讓人去外院打聽,張婆子與他的傻兒子卻是得了二太太的一筆錢,輕鬆的打發走了。
兩日時間,府裡一氣兒少了這麼多人。這對於宅院不太大人口也比不少許多大戶人家多的傅家來說。已經是很大的一件事。
傅縈等著看二嬸怎麼去找老太太的晦氣。她相信以她那樣毒辣的砍人手指的手法,周嬤嬤早就已經招了知道的。二嬸又不傻。這會兒應當將老太太就是背後之人揪出來了。
但是兩天過去,二房對老太太只有更恭敬,根本無絲毫破綻。
宋氏還有些扼腕:“沒瞧見他們窩裡鬥,真是遺憾。”
“這才好玩呢。會咬人的狗不露齒,二嬸這是聰明的做法。且不論他們怎麼母慈子孝,咱們只管做好咱們的事兒就罷了。”
宋氏點頭。隨即擔憂的道:“這三天也真是邪門兒了,你二嬸不動作不說。怎麼連趙博也沒動做,難道傷了他們倆人都不計較,就這麼算了?還是說他們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背後預備了什麼罪證,等著將你告上公堂?”
“您別說的這麼嚇人好嗎?我能有什麼罪證。”
“若真的想使壞,還怕沒罪證嗎?”宋氏越想越覺得膽寒。不僅皺起眉頭來。
傅縈卻沒有宋氏這樣擔憂,她不在乎趙家怎麼做,這三日她好吃好睡,只管著過日子罷了,到時候兵來將擋也就是了。
可是她看不得宋氏如此揪心。
如果趙家一直沒動作宋氏氣不是要連續擔憂?
“伸脖子縮脖子都是一刀,還不如痛快些。”傅縈站起身,搖著小白貓紈扇來回踱步。她素藍的輕紗挑線裙子隨著她踱步款擺,顯得十分素雅好看。
片刻後,傅縈吩咐珍玉:“你去外院一趟,將阿錯給我叫來。”
珍玉一心一意的聽從於傅縈的吩咐,就算宋氏現在此處,只要是傅縈吩咐的她也不會多想,直接就下去了。
宋氏不解的道:“你找那位小兄弟做什麼?”自從阿錯拒絕了大周使臣,不得已住在了侯府,府裡來來回回去二院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就明顯多了起來。據說管人事的錢媽媽更捉急,都吩咐她女兒翠柳每天去外院好幾次,已經表達出有找阿錯做上門女婿的意思了。
她的心尖尖不會瞧上那個美少年了吧?
傅縈見宋氏那當她是花痴的眼神就無奈的道:“娘,您想多了。”
“那你且說說你找他做什麼?”
“自然是有要緊事。”傅縈就將那日老太太要將阿錯與她的寶貝廚子阿徹高價挖角,卻被阿錯義正言辭拒絕了的事與宋氏說了:“我手底下梳雲謹慎穩重,珍玉忠心耿耿,可他們到底是兩個丫頭,又沒有功夫在身上。如今我是想培養一些忠心於我的可用之人。阿錯正好是個不錯的人選。”
宋氏就狐疑的打量了傅縈。
她家女兒如今身量閤中,清瘦的像一根沒長開的豆芽菜,略有些嬰兒肥的臉蛋還看得出稚氣,且她雙眼清澈明亮,根本不是扯謊。
宋氏淡定了不少。
“既然你如此想的,便也隨你去吧。只有一樣,娘可不能離開你身邊兒,要看著你如何做才行。”
“那是自然的,有娘在我也有主心骨不是?況且我又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