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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得不承認一句話:有些人,即便沒有過任何交鋒,初次見面也會彼此相厭。那就是命中註定磁場不和。大約這位朱姑娘與她就是如,否則怎會這樣挑刺兒。
傅縈要對付的話剛要出口,杜如音便道:“我聽說皇上和皇后賜了這把妝刀,原是為了讓飲血沙場的武將之女鎮住這柄不祥之刃。皇上都是這樣計劃的,這刀就沒了不祥,只傅姑娘能駕馭的住。傅姑娘有如此能力,可是你我姐妹沒有的。”
三言兩語為傅縈解了圍,杜如音對傅縈友善的笑。
傅縈還以感激的微笑。
方才長公主面前杜如音得足了體面,眾女便也不好當面與她分辨,就都歇住了話題。
朱婉月暗地裡撇嘴,十分不悅。
杜如音轉而感慨:“傅姑娘雖能駕馭得住這把刀,終歸是全仰仗武略侯沙場拼殺。”
“正是。武略侯此番在大周朝面前也算是給咱們東盛國露了臉添增了光彩,只可惜名將人間自古少見白頭。”朱婉月附和。
幾人聞言默然。
傅剛死的悲壯,眾女都有惻然。
傅縈心裡有些反感,她怎麼覺得這位杜姑娘是在將話題往這方面牽引著呢。不是她被害妄想症,著實是因為傅剛戰死之後,來追問她遺書內容的人太多了,且她又知道那遺書上說不準有什麼秘密,偏偏最坑的是她看過遺書偏記不得內容。
暗中有人窺視著她,或許平日裡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落在監視者眼中,一旦行差就錯,很有可能丟了小命。前生偷吃香酥雞被毒死,好歹是轉了個忠心為主的名聲,死的也算的上偉大光榮。今生呢?許是到那一日頂多換個暴斃。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想到這些,傅縈一下子人都不好了。面上雖瞧不出不同,心底裡卻已不耐煩,只想快些回家去。
她垂眸沉默,眾人之當她是想起傷心事。
杜如音便安慰了她一番,待姑娘們話說的熟絡了一些,杜如音才似不經意的問:“……傅姑娘當日也著實不小心,怎能不留神摔倒還撞破了頭呢?難不成是武略侯留下的遺書上有什麼內容讓你分了心?”
果然是問這個!
傅縈心下頓生警覺,狐疑望著杜如音,“杜姑娘何出此言?我爹危急時刻留下個遺書,還能有什麼內容。”故意不正面回答。
答案越模糊,她就越安全。
杜如音道:“我想無非是一些關心你的話,再或許是給你留了什麼東西?”
傅縈笑而不語,只搖著繡了小白貓的紈扇,明顯不想再進行逐個話題。
杜如音咬了咬唇。
她生的冷眼,因問不出她想知道的心裡不爽。是以容顏上就瞧得出冷淡來。
今日到場的極為姑娘,比較特殊的就是傅縈與杜如音了。先下他們二人都不說話,且似還略有摩擦,其餘人一時間都不知該說什麼,場面就有些冷。
好在朱婉月與極為姑娘都認得,彼此都大約熟悉,她性子又活潑。總算是找到了其餘話題。沒讓場面繼續冷下去。
杜如音冷淡的望著傅縈,心中著實有氣。
她雖是唐家的表小姐,可自幼嬌生慣養。又因為她生的優秀,姨母又疼愛,與人說話的人大多都是巴著她的,幾時有人會如此冷淡。問話都不回答的?
果然外界謠傳的也未必是謠傳,這位傅家的七姑娘是個極無禮的人。
到底新晉的武略侯府一家子都是暴發戶。底蘊自然不及那些原本富貴的。
杜如音腹誹之時,朱婉月等人的話題已落在湖對岸,姑娘們瞧得見那邊的涼棚下公子哥兒們都落了坐,隱約能看到駙馬卿陽侯與另一個紫衫公子並排坐在首位。而他們都知道的丞相府三公子唐鳳儀都是委屈端坐次位。
“那位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駙馬爺領著進來,還要給個首座呢……”
姑娘們交頭接耳,雖看不真切蕭錯的臉。方才他隨卿陽侯與常懿進門時,他們驚鴻一瞥也瞧見了他的容色。加之蕭錯大聲說了他是傅家的“下人”。好奇之下,傅縈又成了話題的中心,姑娘們七嘴八舌的追問起蕭錯的來歷。
傅縈自個兒還都不知道,又哪裡能告訴他們什麼?她又不能說她只是因為愛吃蕭錯的兄弟阿徹做的素材,這才間接的認識了他。
傅縈既納悶又鬱悶的時候,後山下涼棚之中,駙馬卿陽侯笑吩咐人給蕭錯續茶:“蕭公子不必客氣,今日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駙馬爺著實太過客氣了。”蕭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