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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本圾:“???”
幹彭忍無可忍,憤怒地開口:“士可殺,不可辱!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是,不帶你們這麼侮辱妖的……”花妖感同身受地哭著說:“你們這是違反了自由天國的法律,侵犯了我們的妖身自由!”
“彼此彼此,你也違反了人類的法律,按非法入侵他人住宅來判,你得在這裡服刑三年。”虞澤冷冷地說。
“真是豈有此理!”幹彭氣得血液倒湧:“你一個低劣的人類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
“呵呵。”虞澤扯了扯嘴角:“那你出來打我吧。”
“幹先生,你挺住呀!”花妖對著藤蔓上爆出乳白色汁液的幹彭,焦急地喊。
“就是,不要輸給一個無恥的人類!”鼠妖也在對著荊棘喊話。
唯有大閘蟹,在其他兩個妖怪忙著給新來的囚犯打氣的時候,他暗搓搓地對唐娜說:“你把我放了吧,我保證出去後什麼也不說。”他哀求道:“你真的相信我,你就是把我養上個100年,我一個公蟹也出不來蟹黃啊……”
沒有人在聽他說話。
“這是最後一個,你就讓我養著吧!”唐娜坐在虞澤的手臂上扭來扭去地耍橫。
“養大閘蟹的時候你就說是最後一個了。”虞澤無動於衷地說。
“我保證這是真正的最後一個!”唐娜對他豎起一根手指。
書精的保證?虞澤十分確信,書精的諾言就像是用過的廁紙一樣,毫無價值。
虞澤說:“我們不能帶著他們上飛機。”
“沒關係,我會讓他們暫時死掉的!”唐娜拍著胸脯說。
這發言太聳人聽聞,花妖聞言害怕得放聲大哭。
“別嚇他們了,讓他們自己反省吧。”虞澤看了一眼哭泣的花妖,抱著唐娜走出了浴室。
唐娜一臉委屈:“我怎麼嚇他們了?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呀。”
虞澤關上浴室的門,往客廳裡走去:“真心話才更嚇人。”
“他們又不是人。”唐娜狐疑地看著虞澤:“你連妖怪的生死也要干預嗎?”
“他們也沒有做什麼。”虞澤把唐娜在客廳的沙發上放下後,提著已經乾枯的荊棘往門口走去:“我出去把這個扔了,你在家裡等我,回來我們就吃飯。”
“別扔別扔,我還有用!”唐娜跳下沙發,連忙從他手裡奪過垃圾口袋。
“你留著這垃圾做什麼?”
“你這鄉下小爬蟲,這可是上好的製作材料!那些妖怪——每個都是可再生的環保資源!我把他們養起來,今天切這個,明天剝那個,魔法材料就用不完了!”唐娜抱著垃圾口袋,像是抱著一座金山。
“他們都是有思維,有情感,會哭會疼的生物。”虞澤看著她說。
唐娜避開了他的視線,在嘴裡嘀咕著說:“……那又怎麼樣?”
虞澤剛要開口說話,唐娜抬起頭,忽然惱怒地大聲說道:“你儘管去同情他們好了,我才不會去同情別人!反正我是邪惡的血腥魔女!”
唐娜抱著垃圾口袋,氣沖沖地衝進臥室,用力關上了門。
這個得寸進尺的愚蠢人類!
真是氣死她了!
唐娜把氣撒在無辜的衣櫃上,一腳踢了上去,孽力回饋,她強忍住吃痛的尖叫蹲了下來,眼淚汪汪地揉著小鴨子下面劇痛的腳趾頭。
一股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唐娜的眼淚珠子吧嗒吧嗒地掉的更快了。
疑惑——
弱肉強食不就是每個世界都通用的生存法則嗎?
委屈——
為什麼虞澤要為那幾個沒有交情的妖怪說話?
傷心——
為什麼那幾個妖怪有虞澤為他們說話,而輪到她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對她伸出援手呢?
唐娜越想越傷心,正當她望著小黃鴨默默垂淚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被開啟了,唐娜條件反射的跳上床,泥鰍似地鑽進了被子裡。
哼!唐娜在心裡重重地冷哼一聲。
她拿起被子,將就著擦去眼裡的淚水,惡狠狠地想,現在知道來哄她,已經晚了!
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去找新的小爬蟲了!
“起來,別悶死了。”虞澤在外面,隔著一層被子推了推她。
他就不會說句好話嗎?!
唐娜氣得在被子裡一個鯉魚打挺,踢開他擱在被子上的手。
虞澤於是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