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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長蘇靜靜地看著萬開元,臉上仍就沒有任何表情,可心底卻流著血,喉頭傳來的腥甜,他強型吞了下去,他本來以為在沙圖拉國必死無疑,結果沒有砍他腦袋,卻是將他送到了西山,在西山他從士兵手裡逃脫,當遇到大貓、猛虎時他已以他死定了,可他逃過了,當他摔下山陡時他以為他要死了,卻仍沒時還被萬開元救了,他便想,既然上天不讓我死,那便是我與雨菲還有緣份,哪怕只見一面,他也要活著,即便萬開元如何折磨他他都咬牙忍了,乖乖吃藥,只等身體恢復起來再去找姚雨菲,他知道他的雨菲不會嫌他嗓子壞了,他想他以後就算不能唱戲了,雨菲那麼能幹也會讓他能賺錢養家的,可是如今,嗓子沒了,腳也廢了,還五臟具損,這輩子怕是也好不了了,他還能幹什麼?萬開元是可恨,可是他卻說了句實話:你現在就是一個發不出聲的啞巴,還是一個再也走不了路的廢人,你還有什麼本事清高?他只會成為一個累贅,雨菲那麼好,他怎忍心再拖累她呢?
“好了,你曬著吧!我出去買些東西,晚上回來。”萬開元提著個包袱離開了,孟長蘇聽見他在門外鎖門的聲音,突然他嘴色輕輕勾起,笑了起來。
孟長蘇一直在椅上坐著,坐了約末半個多時辰後,他撐著椅子站了起來卻摔到了地上,他回頭看了眼這雙讓無數男人瘋狂的腳,淡淡笑著向著院中那口井慢慢爬過去,伏在井緣邊上看著井內平靜的水面,倒影映入水中,井緣上那個披散著長髮,滿臉憔悴的男子還是曾經風華並茂的蘇公子嗎?曾經那個與姚雨菲徹夜喝酒談天,數她性命,又曾被她救性命於堂上的蘇公子嗎?那個曾與她端午放花燈,野外吃蛇肉,借宿農家,贈她美裳,夜宿山洞的長蘇可是如今這樣?
雨菲,對不起,我又要一次放棄了。孟長蘇心底對姚雨菲輕輕道歉,他緩緩爬上了井緣,坐在井邊,閉上眼準備往井中倒下“汪汪汪……汪汪……”幾聲狗吠就不遠處傳來,孟長蘇睜開眼往聲響處望去,只見一隻大黃狗在牆角那堆石頭處對著孟長蘇叫著,孟長蘇奇怪地看著它,可它又“汪汪”叫了兩聲一身鑽進牆角不見了,孟長蘇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又聽到“汪汪……”幾聲從牆外傳來,頓時茅廁頓開,那狗原來是在救他,想不到這狗居然如此通靈性,連他想自殺都知道。
孟長蘇滑下井緣心道:當真是天不亡我……這下無論如何再也不尋死了,一切隨緣吧!雨菲,便看你我緣份吧!我不強求。
他脫下雙腳上的小弓鞋,將一隻扔進井內,一隻扔在井邊,就算萬開元晚上回來,在井邊找到這雙鞋,也只以為他投井自殺了,想來不會再去找他了,他也得以安生許多。他往牆角爬去,果然在石堆處發現了一個狗洞,狗洞能有多大,一般小孩可以輕鬆爬過,可成年男子要過那便是幾乎不可能的,只是孟長蘇如今瘦得也就一副皮包骨,居然倖幸爬了出去,他一爬出去,便見那隻大黃狗坐在他對面對他搖著尾巴,他對他只大黃狗招了招手,大黃狗走到他身邊乖乖的坐下,他輕輕笑著撫摸著這隻大黃狗,大黃狗趴在他腳邊,輕輕舔了舔他的腳,當腳上的觸覺傳到大腦,他觸電般抽開腳,大黃狗被驚得立刻站起來,無辜地看著他,他苦笑了一下伸手輕輕撫摸大黃狗,大黃狗這才又放心的搖著尾巴躺下。
孟長蘇想,這這雙小腳為他帶來太多禍端了,若這般出去,還定然平靜不了,他看著身邊的碎石,突然一個想法冒出來,反正也走不了了,就乾脆明顯一些。他解開裹果布,雪白的小腳露出來,大黃狗趴在身旁靜靜地看著他的舉動。他撿過一個雞蛋大小的圓形石頭,將石頭置於足底,再用裹腳布纏回腳上,當他將雙腳纏好後,這雙腳竟如及足腕斷裂的一般,竟再看不出一點小腳的影子,這都得歸功於他的腳背不凸、腳纖小,而萬開元又將他的腳折斷裹至兩寸,只是足尖與弓底能顯示是小腳,如今他將石頭置於足底填實足底掩去足尖,便再也看不出小腳來了。他延著道路往前爬去,大黃狗一直隨他而行……
作者有話要說:
☆、噩耗
戰場上雙軍斯殺,血流成河,遍地屍身……
雙軍的將軍刀刀斬向周圍敵軍,突然一個沙圖拉國的少將裝將士揮刀砍向沐原將軍後背,而沐原將軍正忙於對付身前幾個敵軍士兵,顯然沒注意到身後的冷刀,在刀離沐原將軍僅一尺之距時一個瘦小的身影飛身砍向那個沙圖拉國少將的脖子,刀法狠烈,沙圖拉國的少將已經看到這狠烈而來的刀,離他不到三尺之遙,若他那一刀持續砍下,沐原將軍必受重創,他們再補上一刀必死無疑,可他自己的腦袋將被這個瘦小士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