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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時,體力才好些,到院子裡轉上幾圈也不覺多累了,他便開始尋思著機會逃離。
這天中午,孟長蘇在房前曬著太陽,萬開元午後犯困去睡覺,可他卻忘了關大門,孟長蘇想著,機會來了,便等他睡了一會後,心想應該睡著了,轉回房內草草收拾了包袱,急衝沖走到大門處,輕輕開啟門拴,開門便往外面快步離去,可這木門也不知是壞了還是怎麼了“吱”聲拉得又長又響。
“你要去哪?”萬開元的聲音從房門邊傳來。
孟長蘇心下大叫不妙,急忙加快腳步往前走,可還沒走出幾丈遠就被萬開元追上,對著他臉就是一拳揮過去,孟長蘇忙矮身躲過,可萬開元抓著他手臂就是一摔,孟長蘇下盤不穩立刻被摔到地上,萬開元對著他肚子就是一腳踹去,罵道:“我讓你跑!”拖起他就往回走。
孟長蘇求助的望著四周,想找找能否有人能救他,可這地處偏僻,竟連戶人家都沒有,更別說人了。他絕望地被拖回房間,萬開元憤怒地將他扔到床上,罵道:“想跑是吧?好,我讓你跑,我讓你跑。”萬開元對著他就是一陣拳腳相加,直到孟長蘇痛昏過去,他找來繩子將孟長蘇反手捆綁起來,又拿來一個大木棍,對著孟長蘇的腳背就是狠狠一棍,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孟長蘇瞪大眼睛額頭青筋直冒,張大嘴無聲的哀嚎,可雙手被捆綁背後,令他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失去了,萬開元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冷笑道:“我看你以後還怎麼跑。”揮起棍子對著他另一隻腳又是狠狠一棍擊下,“啪”的一聲脆響傳進兩人耳內,孟長蘇兩眼疼得血絲直冒,生生昏了過去。
萬開元解開他的裹腳布,看到明顯腫起的一個包,冷笑一聲道:“它將還是一雙絕世的金蓮,但是卻是一雙屬於我的金蓮,永遠也逃不掉的金蓮,哈哈哈……”他一手抓住腳跟一手抓住腳尖往中間一折,腳背瞬間凸出高高一處,腳也瞬間縮短,原本的腳溝突然加深,第四趾瞬間陷進腳溝與原本深陷腳溝的第五趾並排而立消失於腳底,萬開元從懷中取出一枚銅錢用力按於腳背凸出處,生生將那凸出給壓了下去,孟長蘇又被疼得醒了過來,可是卻再無半點力氣了,沉沉又昏了過去,萬開元拿過裹腳布按於腳上,緊緊纏裹起來,纏好後,這個腳明顯比另一隻短了許多,他抓過另一隻腳如法刨制,孟長蘇便在這深入骨髓的痛苦中無數次昏迷,又無數次痛醒……
此時,沐原大營……
姚雨菲提著紅英槍在操練場前排不懼烈日揮汗如雨的不斷重複著一套又一套的槍法,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還升不到少士,心都急得無法言語了,只能不斷麻木地操練著,否則深深的思念及擔心便難以入睡,尤其這兩天一直心神不寧的,也不知道孟長蘇如何了,只能加緊時間升到少士了。
“姚尋,出列!”李剛對姚雨菲命令道。
“是”姚雨菲往前一步出列。
“不要以為你在偷襲敵營時立了功升為紅英槍就可以心不在焉,別說只是個小小紅英槍,就算是功夫再好,與敵交戰時一個分心就會付出血的代價甚至是性命。”李剛對姚雨菲訓道,姚雨菲一直以來的表現深得他欣慰,可是今天竟然心不在焉,讓他惱怒。
“謝教官教誨,姚尋領罰!”姚雨菲心慌異常,幾乎無法冷靜思考了,她心道: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長蘇出事了?今晚一定得混進大營去看看。
“好!自己領五軍棍去!”李剛嘆口氣對姚雨菲說道。
“是”姚雨菲對李剛一抱拳提了紅英槍向一旁領罰,而同營計程車兵對於罰軍棍早已沒了感覺,每天都有很多人會挨軍棍,他們只求做好自己不要也捱了軍棍罷了,他們中甚至好幾天都不會交談,他們就是這軍營中的一個戰爭工具,以前的軍營太過鬆懈,才會在沙圖拉國士兵面前不堪一擊,所以,將軍讓最有資歷最嚴格的教官來單獨訓練一支戰力強大的軍隊,這支軍隊人不多,只一千人,但個個都在嚴格地訓練中突飛猛進,原本白晰的面板都曬成了健康的麥色,原本健康麥色面板的曬成了黝黑的。
“啪”重重的一軍棍落在姚雨菲身上,劇烈的疼痛反而讓她慌亂不堪的心平靜一些,等待著下一棍落在身上……
五棍打完,姚雨菲感覺屁股幾乎不是自己的了,痛得一片麻木,深深的痛終於讓混亂的心回規正常。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操練場上,與同營士兵進行近身格鬥練習,雖然這些強壯的男人們,有著女人無非比擬的力氣優勢,但在姚雨菲面前也討不了好去,姚雨菲勝在靈巧柔軟,變化多端,你有力我便借力打力,所以她才能在一個多月裡擊敗敵人甚至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