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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已經被我們徹底拿下了,幫主正在整頓那些歸降的人。倒是您的傷,白堂主說要修養一陣子。”
巨狼幫,那不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嗎?
蘇洛有些震驚,但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原來,她是回到了好幾年前。一切都還沒發生,所有人都還活著的時候!
若真如此,那真是大幸了。感激上蒼,讓她還有挽救的機會。
這一回,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保住兄弟們的命,讓大家都活下去,有飯吃,絕不能再讓慘劇發生了。
佛擋,殺佛!神擋,就殺神!
想明白了,蘇洛眼底的傷痛和茫然也瞬間斂住,又恢復了往日的古井無波。
果然,是我看錯了!林景文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誰傷感,這個人也不可能傷感。誰脆弱,這個人也不可能脆弱。他暗暗為那一下的錯覺感到好笑。
“您該吃藥了。”他單手託著托盤,上面放著一瓶蓋的藥和一杯清水。語氣淡漠,甚至聽不出任何情緒。
蘇洛把藥片倒進嘴裡,然後一口氣把整杯水喝了,可能是躺久了,真的渴了。
“你先出去吧,我再躺會兒。”有些話無法對人言,她需要一個人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嗯。”
林景文收拾了東西就準備出去。
“等一等。”蘇洛又叫住了他。
“太子還有什麼吩咐。”
“你過來。”
林景文順從地走回床前,微低著頭。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半邊的夾克已經被蘇洛幾乎掀到了手肘上。
果然!
蘇洛看他一直只用一隻手拿東西另一隻手不自然地垂著,空氣中還有淡淡的血腥味,不同於她腹部上了藥的那種,就猜測他應該也是受了傷。
“怎麼弄成這樣,受傷了也不知道說嗎。”蘇洛看到那深色t恤上已經乾涸成塊的血痂不悅地皺了下眉。
“小傷,不勞太子費心了。”林景文合上夾克,半鞠了一躬又想退出去。他沒覺得蘇洛會有閒心到關心自己的傷勢,不過這對他們來說確實也算不得什麼大傷,沒傷筋動骨的,又沒砍到動脈,隨便包包就好。
“給我坐下。”蘇洛搶過他手裡的托盤放到床頭櫃上,把他按到床邊的腳踏上,然後摸到手機直接撥了白衣也就是林景文口中的白堂主的號:
“過來一下。”
不等對方回答就直接掛掉,因為不管人在哪,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不到兩分鐘,一個身披白色浴袍敞著胸口,及肩的長髮還溼噠噠滴著水的美人,不,是美男子,就出現在了蘇洛的床前。
“太子,您沒事吧?不至於啊,那麼點小傷,我都用了最好的藥了,還能有什麼問題。”白衣向來對自己的醫術很有自信,尤其是他獨門的秘藥,霸道是霸道了點,但只要能抗住對外傷絕對是功效顯著的。說著,就要去掀蘇洛的被子。
“我沒事。”蘇洛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動作,鼻尖微酸。
誰能想到有一天,眼前這個慵懶妖孽的人,會因為無力搶救一個個倒下的兄弟,絕望無助地哭地像個孩子一樣。
“阿文受傷了,你給他看看吧。”蘇洛不想讓人看出她的異常,指了下林景文的左肩,語氣淡淡道。
白衣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愣了一下,方撇了林景文一眼。
“死不了。既然太子沒事,那我先回去了。”下了這個結論,他又背起才放下了的醫藥箱準備回去繼續泡他的澡。
“人走,東西留下。叫人送盆溫水進來。”蘇洛往床沿挪了一些,看架勢是要親自給林景文上藥。
這回不僅白衣詫異了,連林景文也不知道蘇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看不出來啊,小白臉還挺有本事的啊,太子都要親自給你上藥了,是不是chuang上功夫了得啊?”白衣嘲諷道。
其實林景文跟他一樣,也是幫里長大的,小時候幾個人還稱兄道弟。只是後來他爸背叛了青龍,被當時的幫主也就是蘇洛的父親給處決了,從此他便背上了“小叛徒”的罵名。按理說他不應該再留在青龍的,可他卻偏偏留下了,不久前還成了太子的床上人,愈發讓兄弟們看不起了。
蘇洛的手正按在林景文沒受傷的肩頭,防止他亂動,聽到這話,又感覺指尖下的肌肉緊繃了幾分,還有微不可察的顫抖。
“說什麼呢,還不快去。”蘇洛橫了他一眼。白衣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了,因為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