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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一句‘爺才不喜歡你’。可偏著都說明白了的事,這樣反駁還真是掉面子。“這是兩回事。”
“我聽我手下的一個快監兵說,如果你不喜歡一個人了,她就渾身都是不好的地方,看哪哪生氣。昊哥哥,你現在看我也是這樣麼?”
“爺沒那意思。”
“那你還想親我麼?”吉惠點著自己的嘴角,微微抬頭看著衛守昊。十八歲的衛守昊已經長成個小大人了,身高也很高,吉惠這麼一站他跟前,反倒有點小鳥依人的模樣。
吉惠告訴自己,她還是要長的。
衛守昊忽的一下就紅了耳朵,看媳婦眯眯眼,一臉無辜的點著自己的嘴角,衛守昊真是話不知道怎麼說。“你、你別又來這招!爺告訴你,這次爺不退步。你快回去,自己檢討一下……”
衛守昊推搡著吉惠,吉惠忽然就焉了。“啊……真的不喜歡了。昊哥哥,你別啊,要不你再摸兩下?”
吉惠又拉衛守昊的手去抓自己的腰。衛守昊這回,真不止耳朵,臉都漲得通紅。
這真不怪他。
她明知道他喜歡她,還老是賴著,各種親近著。眼看自己媳婦慢慢長大,這沒忍住手也都是被逼的!小豆芽身子越長越好,女兒香老在鼻尖繞,他偶爾、非常非常的偶爾,也是會動情的。
衛守昊從來都不知道,說出喜歡後會那麼的煎熬。那種等待的耐性忽然就被消磨去了大半,偏偏人就在自己身邊,明知道被喜歡著也不忌諱。想要那種心意互通的感覺,變得十分迫切。迫切之下,總會有點試探,試探之餘,總會不小心想要過火……
這一定不是他的錯。她還沒懂喜歡呢,就把他手搭她腰上去了。
衛守昊憤恨的掐了一把吉惠的腰,這腰沒手感,被騙了,都是盔甲。“你別老是張口閉口的喜歡,有點忌諱行不行?”
“真不喜歡了?”摸都不想摸了?
吉惠這時的表情太過無辜,像一隻誤入狼領地的小白兔,傻乎乎的把狼的爪子往自己大白肚子上放,再開口問狼,是不是沒胃口了。
作為狼,被食物這樣挑釁,真的很傷自尊。
衛守昊一咬牙,把人順著腰攬過來,直接蓋章吻下,動情了的時候,呼吸急促,唇齒交纏,人也往懷裡多帶了幾分。就是這身盔甲太礙事,如果能脫掉就好了……
吉惠被攻陷完了,高興的抱著衛守昊的脖子,微微墊腳,笑得更開懷了。“什麼嘛。昊哥哥還喜歡我。那就不要罵了。誇我嘛、誇我嘛,昊哥哥還沒有誇我仗打得好呢。”
衛守昊深知,對著自己媳婦,這算是高層次的溫存了。衛三不解風情,也不是一回兩回。再者說,這是狼爪子下的白兔,被狼稍稍用力壓了壓肚子,就各種開懷笑啊。
衛守昊嚥了下口水,喉結明顯起伏了一下。他英氣的眉和深情的眼,襯上著俊秀的臉龐,帥得也是一塌糊塗。
“很勉強衛三。你這次的仗打得非常的勉強。”
衛守昊扒開吉惠的手就往回走,吉惠不甘心,還死命抱著衛守昊的腰,讓衛守昊帶了她一路。衛守昊被吉惠的一身盔甲咯得疼。“衛三,你就不能把盔甲脫了麼?大半夜的,穿著不重啊。”
衛守昊拖累了,實在走不動,就停下來問這個包袱。
“軍規營帳外必須穿盔甲,我走過來肯定是要穿的嘛。”吉惠站著脫她的盔甲。
衛守昊表示,這次也真是個意外。這種既動心,又恨鐵不成鋼的心情。“衛三,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有點防備心成不成?”
“昊哥哥,明明是你讓我脫的。”
衛守昊本來好好的坐在書案前,這下算是徹底被打敗了,直接躺在了地上,身體敞了個大字,努力裝死。吉惠拖下盔甲後,就是一件灰色的外衣,她不死心的跪坐在地上,晃著衛守昊。“昊哥哥,你還沒誇我呢!”
“爺要睡了,你站起來,然後往營帳走,慢走不送。”
“我剛把盔甲脫了,你又要我穿上。”吉惠的臉上清楚的寫著‘這不無理取鬧’麼。
衛守昊拒絕看她。
吉惠起身想繞到衛守昊另一邊身去,忽然不小心動了一下書案,怕把衛守昊的東西打翻了,吉惠連忙去扶,卻見一張紙上,赫然寫著‘上呈請功’開頭第一句就肯定的她。衛守昊的字,向來如他的人一樣,看上去整齊乾淨,實際上筆筆鋒利,處處透著股難以言明的危險。
吉惠一激動,‘啪’的一掌打她相公大腿上。
吉惠慢半拍的偷瞄他相公,衛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