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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戀戀不捨地又多看了兩眼; “秋陽!”真是喜歡這兩個字毫無顧忌地在舌尖蹦出來的感覺。
“還有事嗎?”
“沒了。”羅建剛樂呵呵地傻笑兩聲; 一步三回頭地走開了,那模樣旁邊的人看見了都忍不住想要用力踹上一腳。
幹了沒多久,一組的嚴愛花突然蹲了下來,雙手捂著肚子; 呻|吟起來。
“愛花; 你怎麼了?”
“我肚子好疼。”嚴愛花有氣無力地說。
馬上就有人報告了羅建剛:“組長; 嚴愛花肚子疼。”
羅建剛趕緊叫了他們組的兩個壯小夥子過來:“你們趕緊送她到白水村那邊的衛生所。”
嚴愛花抬起頭,連忙說:“不用,我不用去看。”
羅建剛不滿地皺眉:“肚子疼這事可大可小; 怎麼能不去看呢?快去。”
嚴愛花急了,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來那個了; 回去躺躺,喝點熱水就好。”
羅建剛一窘,這種事情他還真沒遇到過,還是頗有些難為情的; 趕緊讓另一個女同志把她送回宿舍了事。
事後他還頗有些奇怪,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方面的事情,他只是隱隱約約知道他姐每個月都會有幾天特別受到關照,不但什麼事都不用做,還能有紅糖雞蛋吃,為此他還抗議過來著,結果羅素芬說:“想吃紅糖雞蛋?那不如下輩子你也變成女人,每個月受幾天罪試試?”
之後他才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是與眾不同的,但到底是怎麼個不同法,卻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在外面他也曾仔細觀察過,但他那些女同學每天看起來都是一樣的,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之處來。
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還是會肚子疼,需要躺躺,喝點熱水的,可是為什麼別人就不這樣呢?來了這兒幹活也有兩三個月了,今天才是第一次有人為了這事請假回去休息的。
不知道許秋陽她會不會肚子疼,不行,他得跟她說一聲,萬一真的不舒服,可不能硬撐著,一定得請假回去好好休息。
想到這裡,他就有些站不住了,不停地轉頭看向許秋陽的那一邊,生怕會從她臉上看出些許不舒服的痕跡來,他知道她這個人要強,上次都病成那樣了,都還硬撐著上工。
羅建剛恨不得馬上就跑過去,悄悄地問一問她。
被點名送嚴愛花回去的姑娘一邊走一邊奇怪地說:“我記得你上個星期才用過衛生紙的,怎麼又……”
嚴愛花臉色變了一下:“你什麼意思,難道是我故意騙你們想要偷懶嗎?”
那姑娘急了:“不是,我真的沒有這樣的意思,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嚴愛花這才裝作不在意地說:“可能是因為這裡條件艱苦,我不太適應吧,這幾個月都不是很規律。”
那姑娘把嚴愛花送回宿舍,照顧她在床上躺好,又去打了熱水回來給她,這才重新去了工地。
嚴愛花等她出了門,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到許秋陽的鋪位旁邊,伸手往枕頭下面一摸,果然摸到了厚厚的一疊稿紙。
她趕緊拿了出來,激動地翻看著,前面是許秋陽幫羅建剛備課的內容,嚴愛花沒有心思細看,飛快地翻了過去,終於看到了許秋陽寫的那篇廣播稿。
嚴愛花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越看便越是心驚,寫得太好了,這真是一個沒上過學的農村姑娘寫出來的嗎?比較之下,自己千辛萬苦想了一箇中午才寫出來的那些東西簡直就是渣渣,根本沒法看。
不行,萬一這些東西真被領導看到了,那以後還有她的份嗎?
不,她要先下手為強,把這篇文章當成是自己寫的先交上去,只要她不說,沒人會相信這會是一個沒念過書的人寫出來的。
嚴愛花顫抖著雙手,拿出紙筆,快速地照著許秋陽的文章抄了起來。
寫文章這種事情,自己寫起來難,抄別人的卻是容易得很,嚴愛花“刷刷刷”地抄寫著,沒過多久就把整篇文章都抄完了,最後喘著粗氣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隨後她把許秋陽的稿紙重新放回她的枕頭下面,然後拿著自己抄寫的那份跑了出去,直接去了臨時辦公室找廖志濤。
廖志濤正在算賬,他鼻子上架著他的黑框眼鏡,右手握筆左手撥算盤,“噼裡啪啦”地算得正歡,他喜歡算賬,也願意管著站裡七零八碎的瑣事,但就是怵寫文章,昨天的廣播稿拖到今天都還沒寫,要是被站長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頓批評。
可他真的寫不出來啊,找站長說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