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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河邊,許秋陽精神還有點兒恍惚,看著河水中自己的模樣,其實這裡的她和穿越前的那個自己是很像的,可以說是同一個長相,只不過這裡的這個身體從小營養不良,所以長得不怎麼好,怎麼看都有點面黃肌瘦的模樣,眼睛倒是大,但這樣就更顯得臉小了。
越看就越覺得自己昨天晚上腦子裡的都是痴心妄想,要她自己是個男的也看不上這樣一個單薄的小姑娘啊,雖然實際年齡已經滿十八歲了,可看起來也就是自己以前十六七歲的樣子吧,發育程度甚至還比不上後世那些營養程度良好的十五歲小姑娘。
正胡思亂想呢,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打招呼的聲音:“早啊!”嚇得她一下沒蹲穩,差點兒一頭栽進水裡邊。
一隻有力的手拉住了她:“怎麼,一大早就想游泳了?”看清她的臉色後,羅建剛調侃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不舒服?”
“沒事,待會幹活出一身汗就好了。”許秋陽不太在意地說。
“那怎麼行!”羅建剛不滿地說,“生病了就好好休息,還上什麼工。”
“我都說沒事了。”許秋陽沒來由地就煩躁起來,甩開他的手往回走,她討厭他對她那麼好,這隻會讓她毫無意義地想入非非,更何況他這種從來不知道人間疾苦的人,又怎麼會知道請一天假對她來說是多大的損失呢!
羅建剛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被她甩開的手,難道他做錯了什麼嗎?
許秋陽回到宿舍的時候,楊雪珍已經幫她把早飯帶回來了,有稀粥和饅頭,她沒有什麼胃口,不過還是硬撐著吃了下去,越是生病的時候,身體就越是需要能量,來跟病菌作鬥爭。
楊雪珍在一旁嘮嘮叨叨,說她不該起來應該好好休息之類的,她也只是假裝聽不見,反正嘮叨完了她也拿自己沒辦法。
果然說到最後,楊雪珍也洩氣了:“算了,你愛上工就上工吧,晚上我去扯點艾草回來煲水給你洗澡。”這是鄉下人治感冒的土法子,一般農村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很少會去衛生所找醫生,都是自己去山上找點野草回來煮水洗澡就好了。
許秋陽吃了熱粥下肚,感覺好了許多,便跟楊雪珍和鄧淑美一起去上工了。
今天她們分配到的任務是運磚塊,用手推車把磚塊從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這算是一個輕省活兒,並不用費太大力氣,許秋陽雖然有點不舒服,也還算能支援得下來。
不過磚塊運到一半,小眼鏡就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了:“你們三個,跟我到站長辦公室去一趟。”
“廖幹部,站長找我們有什麼事啊?”楊雪珍好奇地問。
“先別問了,快跟我來吧!”小眼鏡著急地說,“你們昨晚私自上山差點失蹤的事站長知道了,正在發火呢!”
三個姑娘都嚇得不敢出聲了,趕緊跟了上去。
到了站長辦公室一看,裡面已經有了好幾個人,朱朝盛也在裡邊,還有幾個是昨晚在山上遇見的熟面孔,彭站長黑著臉,鐵塔般的身軀不停地踱著步子,每一步都像重重地踏在他們的心上一般,整間辦公室籠罩著一股沉重的氣氛。
小眼鏡壯著膽子說了一聲:“站長,她們來了。”
彭站長威嚴的目光往這邊掃了一下,看得許秋陽她們的心猛地一跳,然後就聽他說:“羅建剛那小子上哪兒去了?”
小眼鏡戰戰兢兢地回答:“他今天早上說要去白水村的衛生所拿點藥,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氣氛依舊壓抑,彭站長一直沒說話,其他人也沒有膽敢開口的。
幸好羅建剛回來得還不算太遲,他剛踏進門的時候還一臉無辜:“站長聽說你找我?”然後才看見這一屋子的人,“咦,怎麼都在?”
彭站長隨手抓起桌上的一個口盅就朝他扔過去:“看看你們都闖出什麼禍來了,還好意思問。”
羅建剛眼疾手快地接住口盅,還往上面吹了一口氣,看著上面印著的紅字說:“這可是縣上開大會的紀念品,扔壞了多可惜。”狗腿地把杯子放回桌面上,“還請站長大人明示,咱們這是做錯了什麼?”
彭站長氣得心口疼,狠狠地把他們昨天晚上私自上山狩獵這種無組織無紀律行為批評了一番,這件事他想起來就覺得後怕,萬一真的出了事死了人,那他可是要擔大責任的。
罵完了還覺得不解氣,有心想讓他們寫檢查嘛,好些人連大字都不識一個,你讓他寫也沒法寫,不讓人吃飯也不行,把人餓壞了不好交代,最後彭站長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讓他們中午收工以後繞著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