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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紀了,才去問人家這種情況怎麼處理,她真的不會把自己當怪物嗎?
許秋陽稍微動了一下身子,就感到一股熱流洶湧而出,不行了,被人當怪物也要硬著頭皮問一下了。
許秋陽悄悄拉了拉楊雪珍:“雪珍啊,我來那個了。”
“哦!”楊雪珍應了一聲,沒有反應。
許秋陽只好又紅著臉說:“我沒有那個東西。”
楊雪珍恍然大悟:“哦,對了,你從家裡出來什麼都沒帶呢!咦,你上次不是買了布嗎?用完了嗎?沒用完自己縫幾個不就行了?”
許秋陽一頭霧水,縫什麼啊?月經帶?可是上面的墊料呢?難道用布?她可沒有那麼多布可以用來消耗啊!
見她捂著肚子不肯動,楊雪珍體貼地說:“你肚子不舒服啊?那你歇著吧,我來幫你縫,你的布放在哪兒呢?”幸好那天剛好是休息日,不然的話許秋陽這個糗可要出定了。
當楊雪珍把她縫好的那個怪模怪樣的東西拿給許秋陽看的時候,她不由得感嘆起來,人民群眾的智慧真是無窮的,那是一個長方形的小布口袋,四個角分別連著一根布帶子,不帶的上端有個環,然後還有一條長布帶把四條帶子都給穿了起來。
許秋陽雖然沒用過這個東西,可只要隨便想想,就大致明白了它的用法,不過就這麼兩層布,好像也擋不了什麼吧,看來還是要想辦法找墊料啊,就憑她每個月的工錢,棉花大概是用不起的。
楊雪珍站了起來:“你躺著吧,我先去幫你弄點灰過來。”然後許秋陽才知道,原來那個四方形的小布口袋是用來裝草木灰的,用完以後把裡面的灰倒掉,布袋子洗洗乾淨,曬乾了下次還能接著用。
雖然心理上不太能接受,總是懷疑這衛生程度會不會引起婦科感染,但許秋陽還是硬著頭皮用上了,沒辦法,人總是要適應環境的啊!
接下來許秋陽也學著楊雪珍的樣子縫了幾個同樣的東西,總算把這次的月事給應付過去了,在她的印象裡,好像這次的月事跟以前都不一樣,至少時間長了,量也多了一些,應該是這段時間吃得好了些的原因。
幸好並不怎麼疼,只是酸痠軟軟的有點不舒服而已。
之前大半年才來一次肯定是不正常的,許秋陽也很想找個機會好好去檢查一下,這可是關乎到她未來幸福的事情,不可掉以輕心,但條件有限,也只能先將就著了,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這個身體好好地調理好才行。
後來許秋陽無意中發現,城裡來的幾個姑娘,她們居然是用衛生紙的,她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時候已經有衛生紙可以使用了。
她找了個機會悄悄問了楊雪珍,對方見慣不怪地說:“那東西多不方便啊,要花錢買不說,用完了還得找地兒悄悄地扔,扔茅房裡多不好意思啊!”
說得也有道理,草木灰用完了隨便往草叢裡一倒就行了,還能當肥料呢,可衛生紙亂扔的話會破壞環境。
但許秋陽還是覺得她對衛生紙的接受程度高一點,於是在下一個休息日的時候硬是拉著楊雪珍去了一趟縣城,忍痛花了點錢買回了衛生紙,還有防滲漏的月經帶。
其實這衛生紙也不怎麼好,挺粗糙的,粉紅色的皺面紙,夾雜著灰色點點,看來衛生情況也是堪憂,唉,潔白柔軟帶翅膀的小天使啊,你什麼時候才會出現呢?
哦,對,那時候許秋陽和羅建剛還沒成一對呢,要是依現在他對她的黏糊勁兒,就算是休息日她也找不著機會去買這些東西了,真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突然想起打聽這些事兒了。
結果聽了她的回答,羅建剛還要追問:“不怎麼疼是怎麼樣?還是會疼嗎?那你下次跟你們組長說一聲,就別出工了,在宿舍好好躺躺,多喝點熱水。”
許秋陽好笑之餘又有些感動:“還不至於啦,別人都是照常上工的,我自己注意些就行了。”
羅建剛對她這個回答不太滿意,不過他也不瞭解具體是怎麼回事,沒有發言權,只好暫且作罷。
回到宿舍,楊雪珍和鄧淑美拿了飯缸正走出來:“秋陽你回來了?我們正想說幫你打飯回來呢,走吧,一起去吃。”
“好啊!”許秋陽跟她們一起去飯堂。
楊雪珍好奇地問:“你下午是怎們回事啊,怎麼突然就跑了,嚇得我,後來見羅建剛追著你去了才放心了些。”
許秋陽也沒打算藏著掖著:“你們聽到下午嚴愛花唸的廣播了吧,那稿子是我寫的,她抄了我的,居然跑去跟站長說是她寫的,想讓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