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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怎麼了?”楊雪珍奇怪地問。
許秋陽心中暗笑,面上卻不露聲色:“誰知道啊!”
別人也都鬧不明白嚴愛花她這是唱的哪一齣,不過看她那癢得受不住的模樣確實挺難過的,有人建議用水衝一衝,於是從廚房裡舀了一瓢冷水出來; 潑到她的身上。
可以一瓢冷水能管什麼用,嚴愛花剛剛感到清凉了一些; 馬上又被更強烈的癢意所覆蓋:“水; 我要水,更多的水!”說著往廚房裡衝過去。
“廚房裡能有多少水啊,去外邊; 河裡去。”
嚴愛花一轉頭猛衝了出去; 一大群好事者也跟著出了飯堂,楊雪珍也想去看熱鬧:“秋陽,咱們也看看去。”
鄧淑美和羅建剛的臉上也是又興奮又好奇,像八百年沒看過熱鬧似的。
許秋陽只好充當人形柺杖,扶著羅建剛跟她們兩個一起出去了。
剛走到河邊; 就聽見“咚”的一聲,嚴愛花在河邊洗著還不過癮,乾脆整個人都跳到河裡去了,把全身都浸在水中,還不停地往臉上潑水,這才感覺好受了些。
“喂,嚴愛花,你幹嘛了弄成這樣?”岸上有人問。
“我也不知道,就抱了捆樹枝,轉眼就變成這樣了。”那樹枝還沒來得及交上去呢,嚴愛花帶著哭腔說。
“該不會是碰了漆樹吧!”
“肯定是碰了漆樹了。”楊雪珍下結論說。
“好端端的大早上她幹嘛要去碰漆樹啊!”鄧淑美奇怪地說。
許秋陽原本還竭力忍著,實在是忍不住了,笑了出來,看著嚴愛花的狼狽樣,越笑就越是大聲。
楊雪珍著急地扯了扯她的衣服:“你好歹忍著點兒啊!”要知道她物件還在邊上呢,表現得這麼幸災樂禍真的好嗎?
“幹嘛呀,她這是活該!”許秋陽不高興地說,她真是活該,要不是自己警覺,今天這個受了大罪的人就是自己了!這同情心就算是拿來餵狗吃了也不能給她嚴愛花。
許秋陽挑釁似地看了一眼羅建剛:“我就笑她了,怎麼的吧!”
羅建剛一拍雙掌:“笑得好啊,這種人就該讓她受點罪。”之前抄襲的那一遭,他還覺得太過輕易就饒過她了呢!
“這還差不多!”許秋陽得意地笑了。
羅建剛心跳加速,他發現,自己還真的就喜歡她這個得意的小性兒。
最後大夥都認定嚴愛花這是漆樹過敏了,可還是想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幹嘛要去碰漆樹,最後還是這段時間老跟嚴愛花在一起的朱秀禾,跑去白水村醫務室那裡找大夫拿來了藥膏,給嚴愛花抹上了。
奇癢雖然是止住了,但身上臉上那些橫七豎八的抓痕,卻不是那麼容易消得了的,嚴愛花頂著這張五顏六色的臉,心裡再次狠狠地咒罵這許秋陽,肯定是她搞的鬼,一定是她識破了自己的計劃,自己沒有出事,卻反而設計了自己!
中午吃飯的時候,嚴愛花再一次氣勢洶洶地衝進飯堂,直接站在許秋陽的面前,用力一拍桌子:“那漆樹是不是你搞的鬼?”
許秋陽一臉茫然:“什麼漆樹呀?”
“就是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漆樹?”
“你自己好死不死去碰漆樹,弄成了這個樣子,關我什麼事啊!”
“那不然你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還一大早就起來洗了被褥?”嚴愛花紅著眼睛指著許秋陽說。
許秋陽失笑:“那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麼事呢?還有,我自己的被褥,什麼時候洗還要徵求你的同意嗎?我見今天天氣好就洗了,有問題嗎?”
“你,你就是故意的,弄一捆漆樹在路上,騙我去撿。”
許秋陽更好笑了:“你說話動動腦子好不好,我是傻了嗎好端端去弄一捆漆樹枝,還扔在地上?就算我真扔了,也只有眼瞎的人才會去撿好不好!”
看著嚴愛花一臉不服還想要繼續再分辨的模樣,許秋陽突然就有些厭煩了,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分明是自己做錯了事還一副全世界都對不起她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她站起來,在嚴愛花的耳旁低聲說:“你是不是還想要跟我一起到站長面前去對質啊,就說你是怎麼把漆樹放進我的被窩裡,又怎麼樣貪小便宜想把別人砍回來的柴據為己有的?”
嚴愛花眼中露出驚懼之色:“是你,果然是你。”
許秋陽一臉坦然地看著她:“你究竟想怎麼樣?”
嚴愛花當然不敢怎麼樣,她只能色厲內荏地留下一句話:“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