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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陽有點自私地想,其實楊雪珍跟廖志濤在一起了也很不錯啊,以後她們在這電站裡就可以橫著走了。
可惜要獲得佳人的芳心,這小子要走的路還有點長啊!
學習會結束以後,朱朝盛突然一臉嚴肅地攔住了她們:“你們等會,我有事要跟你們說。”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表情,許秋陽本能地覺得這事兒可能挺重要的,便拉著楊雪珍和鄧淑美一起停住了腳步:“二師兄,是什麼事啊?”
羅建剛一直等著許秋陽,還想著再跟她說幾句話呢,見狀當然也走了過來:“你們在說什麼?”
廖志濤留下來收拾收音機,看見他們還沒離開,也走過來湊熱鬧:“怎麼開完了大會你們還要開小會啊?”
朱朝盛說:“正好,你們也聽聽吧,一起拿個主意。”
於是六個人湊在一起,果真是開起小會來。
之前許秋陽因為不放心朱秀禾的事,託了朱朝盛幫忙回去打聽一下她的為人,今天休息,朱朝盛回去之後就特地留意了一下,才知道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水電站,竟然不知道村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王木匠跟許秋陽的親事不是沒成嘛,那事兒還鬧得這麼大,本來他也應該消停些的,可他都一大把年紀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屋裡也沒個人暖被窩,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不敢在外面大張旗鼓地找,這主意就悄悄地打到了同村的朱秀禾她姐朱秀麗的身上了。
這朱秀麗原本是訂了親的,未婚夫是隔壁村的一個小夥子,兩人處得還挺好,算是兩情相悅吧!
可是那小夥子流年不利,這些年家裡父親母親相繼生了重病,為了治病花光了家底,最後還是沒有治好,連續辦了兩場喪事,更是欠了一身的債。
朱秀麗她媽也是個嫌貧愛富的主兒,見那小夥子家裡這樣,就不願意讓女兒嫁過去了,非說要小夥子拿出五百塊錢的彩禮才同意他們結婚,小夥子哪裡可能拿得出來啊,朱秀麗也不願意嫁給別人,這婚事就這麼一直拖了下來。
眼看朱秀麗都二十五六了,這在農村算得上是大齡未嫁,說起來都要被別人笑話的了。
她媽也不在意,反正多在家裡留一天,就能幫家裡多幹一天的活,至於吃飯,不過是往鍋裡多加一瓢水的事兒。
後來王木匠把主意打到朱秀麗的身上,她媽見錢眼開,跟王木匠一拍即合,打算毀了原先那頭親事,把朱秀麗嫁給王木匠。
朱秀麗當然不願意啊,鬧了幾次,她媽一氣之下,把她關在房裡,還把喝了酒的王木匠給放了進去,結果朱秀麗就被王木匠給強|暴了,她媽就是打的讓生米煮成熟飯的主意,想著這下她可沒法鬧了吧!
誰知道朱秀麗也是個硬氣的,既然抗爭不過,那就乾脆去死算了,一根繩子掛在房樑上面上了吊。
結果人雖然是被救下來了,但精神上出了點問題,換句話說就是人瘋了。
朱秀麗她媽當然不願意在家裡養個瘋子啊,死活鬧著把朱秀麗給塞到了王木匠家。
朱朝盛聽說,朱秀禾有一次休息回去看她姐姐,卻看見她衣衫不整地滿地爬,撿起地上的雞糞就往嘴裡塞,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被毆打的痕跡,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
朱秀禾當場就抱著姐姐大哭起來,狠狠地發誓要讓害過她姐姐的人都不好過。
“真的假的呀?怎麼連人家發誓說過什麼話都知道了?當時有人在邊上聽著啊?”楊雪珍不相信地說。
許秋陽說:“這種八卦流言,肯定會有藝術加工的成分在的啦!”
朱朝盛說:“不管是真是假,她們姐妹倆感情很好那是真的,朱秀禾想要幫她姐姐出頭,那也不奇怪。”
“是啊!”許秋陽跟著沉重地點了點頭,“真是可憐人啊!”這個時代農村人普遍法律意識還不強,當事人不去上告的話,公安機關也奈何不了他們。
“還有一件事情,本來不想說出來汙了你們的耳朵的,但不說的話你們還意識不到這件事情的可怕之處。”朱朝盛說。
“什麼事兒,快說啊!”楊雪珍好奇心大盛。
“那王木匠前些日子喝酒不知怎麼的喝到了假酒,中毒被送到了縣醫院搶救,人是救回來了,可是右手落下了毛病,一干活就抖個不停,再也不能幹木匠活兒了,他又幹不了農活,看來以後的日子可要不好過了。”
“太好了!”許秋陽一拍桌子,這是她最近聽到的最好的一個訊息了,“惡人自有天收,他活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