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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屁|股站起來,心情好像好了那麼一點點。
☆、19。寫檢查
洗完澡回來,他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裡建設,覺得可以以樸素的無|產|階|級兄弟姐妹感情來面對許秋陽了,本來就是嘛,他之所以會產生想要幫助她的念頭,本就是因為這種樸素又真摯的革|命感情啊,這說明自己是一個很善於團結同志、愛護工友的人啊!
就算遇到困難的不是許秋陽,而是另外隨便的哪一個人,他也一定會這樣毫無保留地幫助她的。
笑話,他怎麼可能會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呢?她根本就不是自己會喜歡的那一型別嘛,完全毫無可能!
拎著桶走回來,許秋陽還是原來的姿勢盤坐在火堆旁,只是左邊多了兩個小夥子,其他組的,不太叫得上名字,三個人說說笑笑的,倒是聊得開心。
羅建剛心裡“切”了一聲,這姑娘還真心挺大的,家裡剛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不說哭哭啼啼吧,起碼也應該發發愁啊,就她還像個沒事人似的,還笑得那麼歡。
一般姑娘家像這樣無家可歸,必須睡在這種條件惡劣的地方,誰還笑得出來?
羅建剛把桶放回工棚,拿起換下的衣服,看了眼桶底那個灌滿了熱水的熱水袋,趁著四下沒人,飛快地塞到最裡面那個小隔間鋪好的被子裡。
他可不是特地給她灌的熱水,只不過剛才去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帶上了,他二舅媽多事給他灌上了,既然都灌上了,總不能倒掉這麼浪費吧,可他一個大男人,用這玩意兒像什麼話。
乾脆就便宜她了,看她在火堆旁縮成那個樣子,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到火堆裡去了,肯定是身上那身衣服穿不暖和。
若無其事地出來,拉了塊木板坐到火堆旁,剛好就在許秋陽旁邊,當然他也不是故意的,這不正好這兒有個空位嘛!
羅建剛掏出口袋裡的雪花膏,隨手往旁邊一遞:“要抹點不?”
許秋陽還沒反應過來,身旁的小夥子就一把搶了過去:“要,當然要!”
拿到手裡之後才仔細看:“唷,雪花膏,這不是姑娘抹的東西嗎?難怪你臉這麼白,跟個姑娘似的,原來就是抹這個抹出來的啊,不行,我也得抹抹。”說完擰開蓋子,深深吸一口氣,“真香!”
旁邊又一個人撲上來搶:“抹什麼,我也要!”
一瓶雪花膏在一群糙漢子手中輪流輾轉,也不知道多少隻沾滿泥灰草屑的手指頭伸到裡面攪上一把,許秋陽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才羅建剛好像是想遞給自己的來著,不由得滿臉歉意地說:“真是不好意思啊!”
羅建剛不在意地擺擺手:“不值什麼,他們愛玩就玩吧!”要是他姐羅素芬知道她千辛萬苦讓人從省城帶回來的,自己每次都只捨得沾一點點來用雪花膏,在這兒被這群臭男人這樣糟蹋,怕不是會氣得吐血。
順手掏出蛤蜊油:“你用這個吧!”
許秋陽拿過來好奇地問:“這是什麼,貝殼嗎?”來自現代的許秋陽當然沒見過這東西,而原主又是個見識短淺的,從來沒見過什麼護膚品之類的東西,自然就不認識了。
羅建剛開啟蓋子給她看:“抹手用的,抹了不會裂得那麼厲害。”她手指頭上裂了好幾道口子,深得都見肉了,看著都替她覺得疼。
“哦,護手霜啊!謝謝啊!”許秋陽接過來,沾了一點往臉上塗,這幾天早就覺得臉上乾裂得受不了了,也不知道原來這個許秋陽是怎麼過的,這麼幹冷的天氣,臉上一道道都是凍裂的小口子,遠看像是臉蛋紅撲撲的,其實那都是細微的小傷口,被風吹得發紅。
她早想弄點東西塗一下了,護手霜就護手霜吧,總比沒有好。
想起以前的時候,雖說經濟條件也不好吧,可大寶總是用得起的,後來工作了經濟寬鬆些,也會買些稍微好一點的護膚品來用,女孩子嘛,最基本的保養還是要的,她可不想像這些農村婦女一樣,二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就像三四十歲一樣了。
現在的這張臉雖然經歷了十幾年風霜雨雪的摧殘,但好在年輕,恢復能力強,現在開始注意的話,應該也還能養得回來吧!
羅建剛見她抹得像模像樣的,先用小手指頭沾上一小團,放在掌心,兩隻手按在一起揉勻了,再輕輕地往臉上拍,居然也顯出一點斯文秀氣的樣子來。
許秋陽一邊拍,嘴裡一邊“嘶嘶”地吸氣,她這是疼的,小時候她自己沒有錢,天氣變涼很久以後,繼母才給她買潤膚露,那時候臉都已經吹裂了,護膚品第一次塗上去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