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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這樣的好人家。
又過了幾天,站裡給大家打造的傢俱也發下來了,每人可以領三塊床板,兩張條凳(用來架床板的),一張書桌外加一個雙開門的衣櫃。
羅建剛找人把屬於他們倆人的那份傢俱喜滋滋地抬了回來,許秋陽就在家裡擼起袖子指揮他們怎麼擺放。
她估算了一下,床板一塊有三十厘米寬,兩個人睡,一米五的床就夠了,太大了佔地方,於是只鋪了五塊床板,剩下的一塊就豎在了床邊上,正好擋擋牆上落下來的灰塵。
他們這種牆壁是刷了白灰的,看起來乾淨,可是和後世的牆漆比起來還是差了些,一蹭就是一手的白灰。
書桌就擺在了靠裡面的窗戶底下,兩個衣櫃並排起來擺在床尾,剛好可以阻隔住門口看進來的視線。
羅建剛自己打的傢俱也按照原來預設的方位擺好了,小家一下子就像模像樣起來。
其實按照常理,一般人都是會把衣櫃靠牆放的,所以當別人路過305室,看見他們居然用衣櫃當隔斷,把房間一分為二之後,都覺得這法子相當不錯,於是趕緊回到自己宿舍,也倒騰起來。
剛開始是像他們這樣準備在這裡成家的人這麼做,後來那些單身的也學起樣來,畢竟夏天的時候天氣熱,門窗緊閉的話誰都受不了,但是把櫃子這樣擺放之後,既可以開著門窗睡覺,又不用擔心自己不雅的睡相隨便給人看去了。
羅建剛和許秋陽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中的一個舉動,居然又帶動了水電站的一波潮流。
後來有一次彭站長來巡視宿舍,看見所有的屋子從門外看進去,都是擋門的大衣櫃,就沒有哪一間是通透敞亮讓人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他不禁就納悶了,問身旁的廖志濤:“你們幹嘛都愛把衣櫃放這兒啊?”
廖志濤解釋:“這不是能把床擋住嘛!”
彭站長說:“要真的不想讓人看見裡面,那在門上掛上一扇門簾不是更方便嘛!”
再說羅建剛和許秋陽,兩人把傢俱擺好之後,看著這個以後就屬於自己的小窩,滿心的歡喜,打了一盆水就開始搞起衛生來,從上到下統統擦了一遍,累是累了點兒,可是心裡高興啊,許秋陽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那麼高興過。
羅建剛不顧許秋陽的反對,找了一個最顯眼的位置,把兩人的結婚照片給掛上去了,這照片一掛上去啊,整個家的感覺就出來了,這裡已經不僅僅是一間房子,而是有血有肉,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一個家。
兩人肩並肩站在照片前面,默默欣賞了一會兒,許秋陽突然覺得,那由於上色而顯得不太自然的臉色也變得沒那麼刺眼起來,心中充滿了脈脈的溫情。
可惜這份溫情並沒與持續太久,門外傳來了楊雪珍咋咋呼呼的聲音:“秋陽,你們房子收拾好沒有?”然後,她還來不及回答什麼,人就已經衝了進來。
看到掛在牆上的照片的楊雪珍深深地妒忌了,前兩天看到許秋陽拿回來的照片的時候,她雖然也很羨慕,可也並沒有這麼強烈的她也想要的感覺,可是現在她卻覺得,她那個沒有這樣一幅照片的家,根本就不像一個家了。
於是楊雪珍馬上衝回去拉了廖志濤,非要上縣城拍照片去,廖志濤好說歹說,才終於說服了她,今天累了一天,拍出來的照片肯定不好看,明天養足了精神再去。
羅建剛趁楊雪珍出去,趕緊走到門口,從裡面把房門給栓了起來。
“你幹嘛關門啊,大熱天的,悶不悶啊!”
“悶點算什麼,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只有咱們兩個人的地方,不想讓別人再來打擾了。”羅建剛有點委屈地說,兩人雖然已經領了證,可是都好久沒有好好地親熱過了。
許秋陽看看空蕩蕩的視窗,新宿舍的條件真的很不錯,還給安裝了明亮的玻璃窗,可是這沒遮沒擋的,裡裡外外一覽無遺:“不要,別人能看到。”
羅建剛左右看看,大跨步走到衣櫃前,一把開啟了櫃門,拉著許秋陽蹲了進去。
急得許秋陽大聲叫起來:“哎呀,弄髒了,我剛剛才擦乾淨的。”
羅建剛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手掩起櫃門,一手用力把人摟進了懷裡:“媳婦兒,我想死你了。”
衣櫃裡面分為兩截,下面半截還不到他的胸口高,兩個人在裡面窩得難受,羅建剛索性靠著櫃壁坐了下來,讓許秋陽也坐在他的身前,頭往後仰靠在他的臂彎上,俯下|身子親了上去,空著的那隻手也沒閒著,一個勁兒地只往它喜歡的地方去。
許秋陽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