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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高興,實在沒必要。
聽她這麼說,羅建剛本來應該高興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產生一種被媳婦兒拋棄的感覺,有點兒失落。
許秋陽吃完飯,羅建剛麻利地把碗筷收拾好,拿去洗了,又拎了水桶招呼許秋陽:“走,我給你打水洗澡去。”
許秋陽準備收拾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家裡的衛生已經搞過了,衣服也都收了回來,雖然疊得不太整齊,但也是分門別類地放在衣櫃裡,看著羅建剛的樣子忽然又覺得他可愛了些。
鬧了一場之後,兩人之間的相處倒像是比之前更親密了幾分。
接下來的幾天,許秋陽繼續每天都去給他們排練,也算是慢慢進入狀態了。
羅建剛也像廖志濤那樣,天天往跟前湊,每次看見許秋陽手把手地教那些臭男人跳舞的時候,他心裡頭就有把火“蹭蹭”地往上竄,特別是最後選上去的那個傢伙,長了一臉的疙瘩就不說了,這人的手腳協調性也太差了吧,一個動作教好多遍還是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擺。
也就許秋陽還有這個耐心,如果是他的話,早就發狠罵人了。
羅建剛都有點兒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因為他每次一出錯,許秋陽都會走過去細聲細氣地跟他說,親自給他示範,還抓著他的手臂告訴他手應該往哪兒放。
連羅建剛自己都沒有過這麼好的待遇好不好。
可是每當他稍微露出一點點抱怨的意思,許秋陽就狠狠地瞪他一眼:“還不都是你害的。”
他就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廖志濤還要來落井下石:“可不就是你害的嗎?你條件這麼好,幹嘛就非不肯上啊,要不是她們嫌我個子不夠高,我早自己上去了,你看那大個子還拉著我媳婦的手跳舞呢,我生氣了嗎?”
羅建剛默默地把頭扭到一邊,不想理他。
隔天下午,許秋陽正在辦公室裡寫材料,那個長了一臉紅疙瘩的小夥子突然找上門來:“許主任。”
許秋陽連忙站起來:“找我有事嗎?快進來吧!”
小夥子神情窘迫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足尖:“我,我有事想要跟您說。”緊張得臉都紅了,臉上的青春痘更是紅得透亮。
許秋陽溫和地笑著說:“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覺得這個舞我還是跳不來,我,我想退出。”
許秋陽輕輕地吁了一口氣:“也行吧,那以後排練你就不用過來了,這段時間耽誤你的時間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小夥子紅著臉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其實能夠去排練,我是很高興的,就是我自己太笨了,怎麼也學不會,還要拖累你們。”
他身體協調性差,對音樂節奏的領悟能力更是差到令人髮指,對此許秋陽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說:“總之這段時間是謝謝你了。”
小夥子又是一連串的道歉,然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對於這個結果,其實許秋陽是鬆了一口氣的,他跳得差是一回事,還有那個跟他搭檔的姑娘,都悄悄跟許秋陽抱怨了好多次了,總擔心他摸了自己的臉不洗手就來拉她的手。
可這人是許秋陽自己挑選來的,人家又沒犯什麼大錯,排練起來還特別刻苦用心,總不能就因為人家笨一點,長了一臉痘痘就把人趕走吧!
現在他自己提出退出,倒是了卻了許秋陽的一件心事,都這時候了,她也不想再去選一個人補上來了,真補上來了還得重頭開始教,心累,乾脆改動一下隊形,少一個人就少一個人吧!
於是拿出紙筆,重新開始設計起隊形來,還有一些動作也要改動一下,許秋陽認真地寫寫畫畫,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時間。
想起今天上班前羅建剛千叮萬囑叫她一定要去看比賽,許秋陽笑了一下,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
今天水電站和供電局的職工要打一場男子籃球賽,所以許秋陽昨天就說了,今天下午的排練取消,大夥兒都看球賽去。
水電站的籃球場是新建的,地方開闊,環境又好,場邊還懸掛著一圈明亮的燈光,兩個球場是露天的,還有兩個球場的頂上搭了棚子,颳風下雨都不怕,條件比縣城的燈光球場還要好得多。
所以縣城很多喜歡打籃球的小夥子,不怕路途遙遠,整天巴巴地趕進來借場地打球玩,前些日子,供電局一幫小夥子來水電站打球的時候,不知怎麼的跟水電站本站的職工起了點兒口角,當時都鬧得差點兒打起來了。
後來還是羅建剛站出來說,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