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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回到衛家,也得仰人鼻息,否則沒有容身之地。”
“偷你玉板指的事,也不是我所願,是呂氏逼我的,她不能靠近你,只好派我去,我是一直看著你長大的,評心而論,我哪捨得害你,可是卻不得不為之,姑母都這個歲數了,不靠著幾個哥哥沒法活下去。”
衛子晉沒有說話,究竟是血親,她已經來了,他也做不到把人趕走的地步,只是再插手他府中的事,他是不準的。
“府上是雲氏做主,姑母是客,有事可以問她,但不可以插手府中事務,姑母若是玩膩了,可以早早回湖州去。”
聽到這話,衛月蓉氣得磨牙,讓她堂堂衛家貴女,聽從一戒農女的話,農女還成主母了,真是天大的笑話,她倒要看看這個能耐的侄子娶來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倒要看看她怎麼掌中饋,處理各處的事務和人情往來。
衛月蓉心裡如何想,臉上卻是一臉的愧疚,“我省得了,晉兒只管忙去,我初來,身子有些疲憊,也不留你了,想先回去休息。”
衛子晉點了點頭,轉身去了。
衛月蓉看到衛子晉離去的背影,於是向一旁的婆子招了招手,“去,傳話下去,就說‘衛家族譜抹去雲氏之名,雲氏只算是貴妾,並不是衛家嫡夫人’,最好是傳得院子裡的下人人盡皆知。”
那婆子領命去了。
雲小花午覺醒來,身子舒服多了,只是想起他姑母和許雅那一堆遭心事就有些心裡不平,見身邊守著還是綠離,有些悶悶不樂的問道:“姑爺呢?”
綠離見她醒來,上前為她揉腿,把剛才衛子晉進來後又走的事說給了她聽。
“他去客院了麼?”雲小花問。
綠離如是答:“的確是朝那個方向去的。”
由著他去處理也好,就不知道他會留下許雅還是讓她回本家去,多半會把人留下吧,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感情哪能說放就能放的,何況她還千里迢迢而來,怎麼說也會為她們接風洗塵。
這麼說來,衛子晉留在客院了?指不定這會兒已經跟許雅喝上酒了。
雲小花越想越氣,拉住綠離的手,“你歇會,不要揉了,咱們去趟客院。”
綠離看她剛才還淡然的臉忽然變得充滿了怒意,也不敢多話,起身扶她往外走去。
半路上,雲小花又停住腳步,望著前面不遠的客院,心裡生了怯意,若是進了院子,真的看到衛子晉與許雅舉杯共飲,她當如何?
雲小花撫上小腹,她該當如何?她是不是也像上一世一樣叫他寫下休書不成?上一世終歸是不同,沒有孩子拌住他們倆,這一世呢?她的孩子該怎麼辦?生出來就沒有父親?
雲小花又轉身,“我們回去。”
主僕倆又往回走了幾步,雲小花又停住腳步,她的腦中全是衛子晉與許雅對酒當歌的場景,兩人吟詩作賦,賞花賞景,好不般配……
“不成,咱們還是去吧。”轉身往前走,還沒有走到院門口,就看到下人用奇怪的目光看過來。
雲小花御下能力並不差,不是上一世初來衛府時啥也不懂的時候,雖比不上呂氏那種心狠手辣,但衛府的這些下人,還是被她管得很聽話的,從來不敢妄談主子們的事,這次敢用這種眼神看她卻是頭一遭。
雲小花腳步頓住,“綠離,去那邊打聽一下,看是出了什麼事。”
綠離聽話去了,有幾個老實的被綠離一番敲打,當即吐了真言。綠離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見雲小花問起,憤憤不平的說道:“娘子,衛家太欺負人了。”接著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道:“原以為離開衛府就好,沒想到衛家這麼欺負人。”
這下把雲小花給難著了,這孩子,怎麼還哭上了。
“到底問到了什麼事兒,你先別激動。”
綠離拿巾子抹了把眼淚,說道:“娘子的名字在衛家的族譜上被家主抹去了,娘子已經不是姑爺的正妻了,說許氏才是姑爺未過門的妻子。衛家人也真的是出得了手,太可惡了。”
雲小花聽到這話,倒退了好幾步,綠離趕忙上前把人扶住,不顧眼眶裡的淚,扶著雲小花快步往八角涼亭裡走。
雲小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涼亭裡來的,坐在石凳上,只覺得四腳發顫,身子坐都坐不穩,甚至連嘴唇都打顫,全身透著一股冷意,雙手下意識的要抓住什麼,卻發覺握都不握不攏,看著綠離哭得唏裡嘩啦的,她反而笑了,“綠離,有什麼好哭的。”
“娘子。”綠離半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