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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禮,“娘子,快進去吧,公子恐怕一時半會不能下床了,你陪著他念唸書也成。”
雲小花木納的走了進去,看著丘乙小心翼翼的割開他後背上的衣裳,露出裡面的傷勢來,只見剛結痂的皮肉又裂開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丘乙迅速的給傷口上藥,嘴中說道:“你忍著,有點痛。”
只見那細沫子似的藥粉灑在傷口,衛子晉猛的咬緊了牙根,額頭青筋都起來了,豆大的汗珠往下落,這模樣如同傷口上灑鹽。
雲小花上前為他拭汗,衛子晉睜開眼睛,瞧見是她,伸手捉住她的手壓在胸口不動了。
她只好換左手拿巾子為他拭汗。
終於上了藥,丘乙深吸了口氣,責備道:“再這樣下去,公子就再也站不起來了,衛家脊刑,若傷入根骨,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
雲小花沒想到他這次受傷這麼嚴重,心驚膽顫的看向丘乙,擔憂的問道:“那可還有救?”
丘乙看她臉上的擔憂之色,著實不是作偽,發自肺腑,於是點了點頭,“得將養半個月才能下床。
這是又要躺半個月了。
丘乙走了,再看向床上的衛子晉,他已經痛得昏睡了過去,可她的手卻被他緊緊抓住壓在胸口。
一時走不脫,她就勢坐在繡凳上,靜靜地望著眼前安靜的衛子晉。
他擁有一雙好看的眉眼,閉著眼睛時,那眉眼顯得特別的溫順,長長的睫毛根根分明的鋪在眼簾上,眼梢依然往上挑起,帶著幾分慵懶。
她就這樣望著他的側顏看了許久,直到他的眼睫翕動,她猛的回過神來,起忙側過頭若無其事的看向別處,然而還是被衛子晉撲捉到她的異樣,他有些詫異的望著她,確認了許久也沒有得到她回過眼神來,他自嘲一笑。
他的身子這麼爬著有些麻了,身子動了動,觸動了她的手,他抓得更緊了。雲小花也不好意思從他胸口抽開,只好任他抓著不放。
杏雨聽到內室的動靜,端著藥盤進來。
兩個人都得上藥,雲小花的臉頰腫成饅頭,剛才若不是一直盯著衛子晉瞧,恐怕早就喊痛了。
衛家主院,呂氏被人扶了回去,進了屋,屏退下人,只留下貼身的嬤嬤,她沉聲問道:“五年前那次你可還記得?有沒有親自看他服下□□?”
那嬤嬤點頭,“夫人放心,奴婢親眼見他服下的,當夜病發,大夫也是咱們的人。”
呂氏的右腿放下,又引來一陣痛疼,她咬了咬牙,吩咐道:“還能找到當年那位大夫麼?去查查,這中間是否有遺漏。”
“是。”那嬤嬤恭敬的應道。
“家主那邊如何了?我侄女可有接進府中?”
“一切都已安排妥當,只是……”
“只是如何?”呂氏瞪了她一眼。
那嬤嬤起忙答道:“姑娘入府有些鬧脾氣,恐怕夜裡難成事。”
原來是這麼一點小事,呂氏不放在心上,交代道:“下點藥吧,女人總要有這麼一遭的,她現在所作所為也是為了咱們呂家,過了這一夜,以後就聽話了。”
“是。”那嬤嬤應完話,轉身下去傳話。
大夫過來為呂氏看腿傷,查探了許久,終於從膝蓋骨的穴位裡抽出一根牛毛針,那大夫是衛家的座上賓,醫術了得,當他看到這牛毛針時不由倒吸了口氣,說道:“此人不但會暗器,還懂醫道,從這穴位裡釘入牛毛針,若不及時拔出,那牛毛針會隨著血液一直流入心窩,屆時便是我也沒有迴天之術。”
呂氏臉色大變,這個繼子什麼時候有了這能耐,果然那幾年放他去營州是個錯誤的選擇,營州兇險,他居然活下來不說,還藉此躲開了她的手段,果然心智不小,十六歲的少年居然能想到這麼多,此人不容小視。
拔出牛毛針了,呂氏有大腿居然痛了大半夜,後半夜終於舒服了,她才能入睡,然而只閉了閉眼,五更時被下人搖醒,她臉色極為不好,那貼身嬤嬤連忙稟報,“夫了,再不去,家主就要起身了。”
呂氏才想起正事來,由著下人服侍自己穿好衣裳,梳妝時,她叫下人梳了個明亮的髮式,又上了裝,穿著又豔,這麼望著,雖是三十好幾的人,卻風韻猶存。
呂氏帶著幾個下人直接殺去衛君言的寢房。
寢房內,衛君言一身酒氣,卻赤著身子,懷中抱住的也是一個赤。祼。祼雪白的身軀,兩人相擁而臥。
呂氏進來,往床上看了一眼,向左右兩邊使了個眼色,接著“哇”的一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