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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氏氣得臉色通紅,她在衛家鬥來鬥去是為了什麼,兩個不爭氣的孩子。
衛子雋顫顫巍巍的還站在那兒,呂氏吐了幾口氣,順了順,看到小兒子,又溫言問:“娘問你,你今年也有十六了,衛子晉十六歲的時候敢向族老們立下‘軍立狀’,孤身一人去往營州,你可敢?”
衛子雋從小就害怕呂氏,站在自家母親面前就像個小媳婦。
“我……我……”衛子雋心裡害怕卻又不敢明著抵抗。
呂氏聽到他吞吞吐吐心裡就起了把火,“我什麼,你是不是男人,敢去就說,你作為衛家子嗣只懂得貪享富貴,就沒有一點勇氣麼?”
衛子雋不說話了,豆大的汗珠從額上冒出,只會垂著頭,隨呂氏訓斥。
呂氏起身,擰了擰眉頭,轉身走了。
大房鬧了一番無人得知,這邊三房也起了心思,衛君華終於在自家小侄受了半個月傷後才知道此事,趕忙去了老太太的福棲院。
老太太馬氏穿的擅色寶相花紋的長禙子,髮髻梳得光澤圓潤,中髻金南極老人桃心,玉雕仙人掩鬢,手腕上一對富貴寶玉手鐲,掌中握住一串佛珠,一共一百零八顆佛珠,斷除一百零八種煩惱,她最是信奉。
疼愛的三兒子是馬氏心頭的寶,聽到三兒子想謀營州的事,心思也跟著活洛起來。
馬氏合計著,在三個兒當中,最大的阻力便是大房繼媳婦呂氏,此人又有呂家託襯,便是她也有些拿捏不住她。
這次空置出來的位置,呂氏多半會從兩個兒子當中選一個去,不知她會選哪一個了。二房便不足為懼。
得了馬氏首肯,衛君華高興的回去了。
正在雲小花想著怎麼向衛子晉開口單獨出府一趟辦自己的事情時,福棲院派人來傳話,明個衛家內眷家宴,她作為衛子晉正妻又是新婦必須參加。
好好的忽然要開什麼家宴,不會是鴻門宴吧?
這兩日,雲小花被衛子晉纏住,便留在了這邊小院中,傳話過來時,杏雨聽到了,便把事情稟報給了衛子晉。
雲小花卻思緒翻飛,衛子晉傷好要帶她去營州,營州原本是他打理的地盤,被家主收回,那這次吃家宴會不會與此事有關。
衛子晉見她想得認真,唇角微微揚起,心忖她也會操心這些事了麼?倒是為難她了。
“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要出府?”衛子晉收起笑容,又鬱悶的開口。
他的話拉回雲小花的思緒,此次跟著衛子晉去營州,不知年底能趕回來麼,但她想要做的事是等不得了,於是順著他的話再接再厲,“是,我想出府一趟,行不行?”
“你出府去做什麼?如今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你一個人出府恐遭不測。”
也不怪衛子晉危言聳聽,這次關係營州的利益,萬一有人對她動點手腳,還真的做的出來。可是她自己的事過了年之後就不成了,於是還是堅持己見,只道:“只不過去一趟雲家食肆,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哥,不會出城。”
衛子晉一時間沒有說話,雲小花提起了心。
許久,他向杏雨招了招手,杏雨過來,他交代:“這次出府你陪著娘子去一趟,護院帶多些人,還有把我那個紅木盒子拿來。”
杏雨聽令去了,雲小花卻變了臉色,只不過出個門,他居然派自己最忠心的丫鬟盯梢,也著實煩火。
雲小花立即坐起身要下床,衛子晉不明所以,“你這是為何?”說完又抓住了她的手。
雲小花使了勁把他手推開,“我怎麼?我只不過出個府,你還派杏雨盯著我。”
衛子晉沒說話卻沉了臉,狹長的眼卻是深深的望著她。
雲小花還要下床,他的手又箍了過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
聽到這話她沒好氣的回過身去,“擔心我就派杏雨去就有用了麼,你多派幾名護院便是。”
衛子晉看到她氣得通紅的臉,猶豫了一會,嘆了口氣,“我也是為你好,綠離那小丫頭做事毛燥,你也是這樣毛燥的性子,我是想讓杏雨在你身邊打點一下。”
“不勞你操心,再說我又幾時毛燥了,綠離這小丫頭的確沒有杏雨老練,但她勝在純真,對我是忠心誠意。”
“好,不讓杏雨去便不讓杏雨去,你別生氣。”
衛子晉忽然溫聲軟語,使雲小花微微一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情實意還是緩兵之計。她剛才藉此發了一通火便是想甩開杏雨,聰明如他,他怎麼看不出來,但他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