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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下來。
如今也盼著她能去這樣美好的地方,代他看遍那兒的美景。這麼想著,心裡莫名的歡喜,剛剛選定了一個地方,孫玉匆匆走了過來,他面色極為難看,說道:“家主給公子定親了。”
“定什麼親?”衛子晉一臉陰沉的問,放下手中的筆,剛才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的他一下子拉回現實。
“許知州的嫡女,時間匆促,日子定在九月初八,重陽節前日。”
“我的正妻位不是已經載入族譜了麼?”
“家主抹去了,雲娘子只能算貴妾。”
“他居然敢抹去?”衛子晉氣得臉色發紅,手按在扶手的機關下,數十支牛毛針破空而去,釘入門上,看得孫玉抹了一把冷汗。
“我不會再娶親,她可有知道此事?”衛子晉心裡已經大亂,不待孫玉答,便道:“送我去她那兒。”
孫玉本想說雲娘子已經知道,早在幾天前似乎就知道了,應該是呂氏使了手段,此事早已經透過呂氏傳到雲娘子耳中,只有公子不知而已。後宅婦人的手段,比之外間男子的爭奪還要慘烈,還要陰險。
然而孫玉什麼也沒有說,只推著輪椅往外走,出了書房,迎面衝來一陣‘旋風’,雲小花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
孫玉見著,眉眼不安的跳動,終於‘殺’過來了。
書房中,衛子晉看到氣憤的雲小花指著他的鼻子問他是不是要娶親了,衛子晉沒有說話,目光淡淡的看著她。
或許這也是一個契機,只是他卻不想要這樣的契機,然而時間已經由不得他另尋計謀。
最後他閉上眼睛,點了頭。
雲小花笑了起來,“衛子晉,你一副我欠了你一輩子的模樣是幾個意思?當初那麼勉強,你大可把我發賣了,反正我是個賤奴,你又何必委曲求全。”
袖籠下,衛子晉的雙手握緊成拳,一句話都不敢說,成了地地道道的啞巴,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洩露了自己的情緒,任她怎麼罵,他都預設了。
“你休了我吧。”雲小花似乎平靜下來了,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冷成寒冰似的刺向衛子晉的心窩,他艱難的點頭,轉頭吩咐杏雨準備筆墨紙硯。
休書寫好,衛子晉拿出先前裝好的全部家當,還有一份輿圖交到雲小花手中,冷聲道:“畢竟跟了我一場,雖沒有子嗣,但我衛家也不會苛待你,這些許銀兩權當我對你的補償。”
“沒有子嗣。”雲小花咬牙吐出這四個字,接著笑了一聲,“也對,你衛家家大業大,不過是一點銀兩,我哪有不收的道理,只是這份輿圖又是什麼意思?上面標明的地方,你是想讓我離開吳興郡嗎?”
衛子晉點頭。
“還真是眼不見為淨,可惜我為什麼要離開?”雲小花冷笑一聲,把輿圖撕成碎片甩在衛子晉的臉上,抱著銀盒子,大步走了出去。
待她離去,衛子晉終於決堤,伏在桌上哭了一回。
終於把小媳婦送走,衛子晉拔了一些暗衛跟隨,放下心來,開始全力對付呂氏。
衛府喜氣洋洋,開始置辦衛子晉的婚事,衛子晉無動於衷,在小媳婦走的第三日,他召集十二衛,全部撤出吳興郡,只餘下一名暗衛,他便是呂氏的情夫。
那夜呂氏死於床上,與她偷情五年的情夫‘雙雙徇情’,第二日衛家家主得知情況,氣得吐了一口心頭血,一日之間老了好幾十歲。
那可是他一直寵愛有加的愛妻,沒想到與她身邊的假丫鬟偷情了五年,簡直是喪心病狂。
帶著對呂氏的恨意,衛君言開始處置呂氏一族,對接管衛家生意的呂寶成,收回其手中的權力,卻不曾想,沒過兩日,官家派了大批兵馬過來,下旨對衛氏一族抄家滅族,所有生意及錢財寶藏全部充公,歸為國有。
所有的衛家人還生在富貴的夢中,就這樣叮噹一聲下了獄。
衛子晉身為衛家嫡長子自然逃不過處死的命運,但他的仇也報了,心也坦然了,早死晚死都一樣,心裡唯一放不下她之外,再無任何掛念。
然而連死都不讓衛子晉安心,入獄那夜,孫玉使了大筆銀子進來求見衛子晉。
小媳婦出事了,被一夥強盜盯住,她又不願意離開吳興郡,估計不小心露了財,小道訊息透了出去,人身安全成了問題。
然而此時的衛子晉因為撤走了十二衛,衛家又被抄家滅族,如今又關在獄中,即便平時再運籌帷幄,此時也無計可施。
他狼狽的從輪椅上摔下來,向孫玉跪去,“只求玉竹先生照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