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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話權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當一個合格的漂亮的背景板,不斷收集各種資訊,也好叫自己在心中有個印象。不過從明天開始她就不再是孤獨一人了,因為蘭蕙也要加入每天請安的隊伍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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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太后處出來,眼瞧著天色還早,敏寧就帶著翡翠跟碧璽去御花園走走。夏日的御花園中,滿池荷花正在怒放張揚,粉的白的紅的黃的,在微風中搖曳生姿;錦鯉池邊的玉簪花跟晚香玉開得正好,飄來淡淡的清香。
“五福晉怎麼有空出來走走了?”
正想叫人摘一些晚香玉回去的敏寧尚未開口,就聽到身後有一把清亮嫵媚的聲音。轉身一看,竟是令妃。敏寧看著她腳下那雙三寸高的花盆鞋,再看看雖然已經打磨得十分光滑但畢竟還是有些不平的石子路,真擔心令妃會不會一崴腳整個人摔出去。
見敏寧沒有回答,令妃捏著帕子又道:“我瞧著與貴妃姐姐去了承乾宮,五福晉怎麼沒跟著去?”
“額娘跟舒妃母去打馬吊,不必我伺候。”敏寧行了一禮後才道。
令妃自然知道此事,不過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跟敏寧多聊聊罷了。她是妃母,是五阿哥跟五福晉的長輩,只可惜五阿哥夫婦對她這位長輩總是淡淡的,她給阿哥所送去東西聯絡感情還被皇后訓斥不安分,就連皇上也不願意她多跟成年皇子走動,她只能偃旗息鼓。如今皇上呵護著嬌滴滴的和貴人,她自然要尋個法子,好叫自己迴轉皇帝的心,而有得寵的阿哥在皇上耳邊進言,便是再好不過了。
“五福晉不必這樣多禮,我既是你的妃母,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說。正巧我延禧宮來了位極會做淮揚菜的廚子,不如五福晉隨我去嚐嚐吧?”令妃扶了扶頭上的碧玉稜花蝴蝶流蘇簪,嬌笑著道。她保養得極好,三十歲出頭的人了還像二十來歲的姑娘一般肌膚緊緻,雙眸春光盈盈如一汪泉水,要是叫乾隆見到如今嬌媚的樣子,肯定會回心轉意的。只是在她身前的是一個女子,她這般作態便是白做了。
“多謝令妃母,只是我剛剛接手阿哥所的事務,有好多事情還要慢慢熟悉;令妃母又懷有身孕,實在不宜操心。我想著皇阿瑪只怕還盼著令妃母能給他誕下一位皇子呢,令妃母也要注意保重身子才是。天兒漸漸熱了,別叫太陽曬著了。”說罷,敏寧還煞有其事地抬頭看了看天。
令妃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了,不過她修為好,很快就調整好臉部的表情,只道:“到底是我突兀了,五福晉得空便來延禧宮坐坐吧。”語音剛落,便帶著冬雪跟夏荷轉身離開。
回宮的路上,令妃吩咐冬雪道:“派人去打聽皇上的下落,然後去稟告皇上,就說本宮身子不適,想請皇上來看看。”
“是。”因著從前令妃也耍慣這一裝柔弱扮可憐的套路,冬雪也知道乾隆吃這一套,便脆生生地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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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剛醒過來,敏寧就聽何嬤嬤說令妃被下旨拘在延禧宮安胎的訊息,她畫眉的手微微一頓,擱下眉筆便問道:“昨兒在御花園見到令妃娘娘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晚上卻被禁足延禧宮呢?”該不會是見罪於老乾了吧?
何嬤嬤笑道:“聽說是恃寵而驕,窺視帝蹤,叫皇上生了大氣。”
原本乾隆正在寶月樓跟和貴人卿卿我我好不快活,卻不想冬雪一個大嗓門喊著“令妃娘娘身子不適,求皇上去看看”,眼看著和貴人眨巴著大眼睛勸說叫他去延禧宮,乾隆哪裡肯,叫人掌摑冬雪二十巴掌又杖責十板,便叫吳書來去傳旨,說既然令妃身子不妥就好好呆在延禧宮直到誕下皇嗣,這段時間不必出來了。於是,令妃不僅沒有勾起乾隆的愛惜,反而折了自己的一員心腹。
“皇阿瑪對和貴人正熱乎著呢,令妃娘娘這樣一頭撞上去,自然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敏寧挑了一支瑪瑙梅花步搖簪戴上,“皇瑪嬤本就不喜歡妃嬪乘風吃醋之風太盛,有了令妃娘娘這個教訓,後宮中也該平靜些了。”
不過峰迴路轉的事情還在後頭,令妃禁足半個月後,乾隆突然下旨冊封郭常在跟瑞常在為貴人,又冊封宮女平氏為平答應。這平氏是何人,怎麼突然間就入了乾隆的眼呢?敏寧遣人去打聽了,這平氏原是令妃身邊的宮女夏荷,頭天晚上乾隆去延禧宮看望令妃,卻是點了夏荷侍寢,第二天就下了這道旨意了。
平氏今年十八歲,比令妃年輕整整十四歲,這一夜的恩寵讓她奴才翻身變主子,自然是不勝歡喜。令妃卻是像吞了無數只蒼蠅一般心裡膈應得很,還得賢惠地為平氏安排住處,一副姐姐妹妹和諧共處的模樣。其實她心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