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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王府的,如今索綽羅氏這樣的作為真是實打實地給了她一個耳刮子。何嬤嬤沉著臉色應道,便將水桃拉了起來就要帶出去。
水桃卻也不掙扎,只是幽幽地看了永琪一眼,道:“奴婢曾經隱約聽見水櫻似乎在謀劃著什麼,還請王爺跟福晉小心,奴婢就此拜過。”說罷就叩了三個響頭,跟著何嬤嬤踏出主院。
敏寧見永琪眼神一凜,就知道府裡恐怕要生波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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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桃服毒自盡,那個廚子也被一包秘藥奪了性命。榮親王府對外稱府裡發現疫症,靜思園的奴才們出現暴斃的疫情,需要將靜思園全部封鎖起來。索綽羅氏暫且搬去北院,距離永琪跟敏寧所在的靜寧園卻是更遠了。
因為單憑水桃的一面之詞,敏寧暫時還沒有辦法將水櫻除去,倒是何嬤嬤發現了府中有不少人中飽私囊,底下有好幾個管事在府中大肆收受賄賂,安排有“上進心”的奴僕進入各個位置,那個廚子就是花了些錢疏通關係才進府的。敏寧對這些卻是不能容忍,直接每個人賞了三十大棍,等他們奄奄一息後就全數退還給內務府。
鄂弼新任內務府總管大臣,自然是挑了些可心誠實的奴才們重新送進榮親王府,每個進府的人他都調查得一清二楚,連半個頭髮絲都不放過。敏寧又提拔了不少得力的人為管事,總算才過了這一關——算索綽羅氏還有些聰慧,知道水桃的事情不宜外傳,所以府裡除了極少部分人知道“真相”之外,其他人都以為靜思園的人是真的暴斃而亡。
索綽羅氏在北院誠惶誠恐地等了幾天,發現似乎福晉並沒有要怪罪的意思,剛想安下心來,卻得知永琪已經上摺子請封萬琉哈氏跟胡氏為側福晉,而皇上已經答允。眼看著從前被自己欺凌的兩個奴才轉眼間就跟自己平起平坐,索綽羅氏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得不忍下這口氣。她知道,這是永琪給她的一個警示,如果她再不安分守己,下一道旨意可能就是將她貶斥了。
如此想著,索綽羅氏倒是怪起水櫻來,要不是當初水櫻攛掇,她也不會一時鬼迷心竅想出這樣的法子來,現在事情的真相王爺跟福晉大概都知曉了,她這個側福晉之位眼看著岌岌可危。如此思量著,索綽羅氏倒是覺得要漸漸疏遠水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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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福晉的吩咐,靜怡園給萬琉哈側福晉居住,胡側福晉則住在靜瀾園。”何嬤嬤回稟道,“靜思園已經封了好幾個月了,福晉的意思是?”
“那個院子裡到底是出過人命,不吉利。”敏寧現在能夠淡定自如地睜著眼睛說瞎話,“爺的意思是就這樣鎖著,等什麼時候擇個吉祥日子推翻了重建。所以索綽羅氏就暫時居住在北院吧。”
說是北院,其實不過是一個冷清的院子,連個正經名兒都沒有,籠統著就直接叫做北院。敏寧還記得當日內務府給萬琉哈氏跟胡氏送來側福晉服制時索綽羅氏那難看的臉色,這幾個月的悶氣總算找到發洩點。這幾天她給萬琉哈氏跟胡氏補了不少側福晉份例的東西,看著索綽羅氏日漸鬱悶的神色,敏寧覺得痛快極了。
“小阿哥一睡醒就要來找福晉了,奴婢都要照看不過來。”姜嬤嬤抱著樂福來給敏寧請安,“方才奴婢看了看,發現小阿哥開始長牙了。”
敏寧連忙接過小包子,輕輕地掰開他的嘴巴,見到粉紅的牙床上有一顆白米粒一樣的東西,才笑著道:“轉眼間樂福都七個多月了,也該長牙了。”又讓人端來羊奶,除去手上的護甲,拿起小勺小心翼翼地給小包子餵食。
“眼下小阿哥就要滿週歲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個章程?”姜嬤嬤道。
“宮裡邊正忙著,咱們也不好說什麼。”乾隆冊封了兩個新常在,又晉封福常在為貴人,忻妃跟豫妃前不久才進行了冊封儀式,可轉過頭來慎嬪又是歿了。這後宮一串一串的事兒疊在一起,難得清淨了一陣子,敏寧也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再次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而且慎嬪才去了沒多久,所以她跟永琪商議過後,倒是覺得抓周還是低調舉行比較穩妥。
“福晉說得是。”姜嬤嬤又絞了帕子遞給敏寧,叫她給小包子擦擦嘴角,“說來小阿哥也要開始學爬行了。昨兒奴婢見小阿哥要自己站起來的樣子,只可惜腿腳的力氣還不夠,搖晃了幾下又坐了下來。”
“哦,真的?”敏寧見小包子也不樂意吃了,便給他擦了臉,將他放在榻上,自己則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伸手引誘他過來。小包子撲稜了幾下腿就是不見往前移動,便屈起腿想要往前挪,卻不知道是不是用力用錯了,反倒是將自己往後挪了一小段距離。
敏寧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