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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ry,戴眼鏡的城陽。至於徐即墨,他已經起身,向她走了過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李滄哈地一聲笑:“今天是預選賽閉幕式兼表演賽啊,我們可是預選賽出線隊伍,當然要來參加。”
原來是這樣。她好像確實記得,表姐最近代言了一個遊戲,只是沒料到就是《第七大陸》。
徐即墨把門開啟,示意她進來:“找我們有事?”
他今天穿的是kg的夏季隊服,純白的運動短袖,胸口簡簡單單一個kg的星徽隊標,簡潔的配色和設計讓他看起來又年輕不少,像學生時代路過球場總能遇見的清雋少年。但他的眉心總是淡淡地攏著,很少有笑容,顯得有些孤僻。
此刻,他撐起一個溫和的笑,把語氣盡量放軟,以免她以為他是在趕人。
可惜得到的回答卻是:“沒……我是來給我姐姐送東西的。”
徐即墨動了下眉梢:“哦?是嗎?”
“是啊。”千溪晃了晃手上的藥瓶,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你們知道代言人的休息室是哪間麼?”
城陽幫她指了個大致方向:“這半邊都是戰隊休息區,嘉賓和媒體應該在對面。”
“好的,多謝你們啦!比賽加油!”她綻開一個標準的燦爛笑容,作了個加油的手勢,跟kg眾人揮手道別。
徐即墨目送她被對面房間裡的人迎進去,才關門。
哦,原來真是來找姐姐的。
一轉身,正迎上房間裡三束異樣的目光。“看我幹什麼?”
李滄和城陽迅速一搭一檔地唱開:
“嘖嘖嘖……老大好做作,看不下去了……”
“應該把他剛剛說話的樣子錄下來。他跟小老闆娘說話,聲音都比平時軟三個度……”
cherry限於中文水平,無法參與雙簧節目,在旁邊給他們倆打拍子。
徐即墨沉著臉落座,在一片怪笑中把白板筆遞給李滄:“去,把剛剛的戰術圖畫一遍。”
李滄笑容凝滯:“……沒人性!”
城陽一旁偷笑,沒笑上幾秒,就見到自己面前也多出一支筆:“你幫他複述文字。”
在這兩人的哀嚎聲中,徐即墨悄然瞥了一眼沉默的房門。
她看起來眼圈又是紅的,不是哭過就是憋了很久眼淚。
隔著兩扇門的地方,千溪光榮完成送藥上門任務,正和她家表姐討價還價。
葉喬頂著一張不施粉黛都傾國傾城的臉,幽幽地問她:“今晚還睡我那兒嗎?”
“睡的……”千溪抱住她的腰佯哭,“表姐,我現在是無家可歸的下崗職工,你一定要收留我!我會拖地做飯洗衣服還會跑腿,哦對,表姐你缺助理嗎?”
葉喬把她的胳膊從腰上拽下來:“別鬧。你真不打算跟你爸服軟?”
“嗯!”千溪握住拳,大手一揮,“他太過分啦!上學、工作、交朋友的事情,他全都要管,現在連婚姻大事也要管,他生我其實只是為了玩養成遊戲吧?
傾訴欲一上來就沒完:“表姐你還記得裴伯伯吧?上週我爸一聲不吭就安排我跟裴伯伯的兒子相親,一副已經認定了這是他們心目中的女婿的樣子。我看他們就差給我訂個娃娃親了。說起這個就來氣,我上個男朋友就是被他逼走的,他還以為我不知道。”
葉喬用一種過來人的目光看著她:“那你剛分手的時候怎麼沒鬧呀?”
千溪聲音提高了一度:“那是因為我對他太失望啦。我爸不就是找他談了談心嗎?都沒有對他威逼利誘呢,他就動搖了,這也太easy了吧?換成電影裡的男主角,不應該帶著我遠走高飛的嗎?”
千溪咬咬牙,分外痛心疾首地說:“而且,這麼大好的機會,他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地放棄?就算是電影裡的渣男,也要至少坑個幾百萬再走嘛。”
“真是太沒用了!”她酣暢淋漓地總結完,揮揮手錶示往事不堪回首,切莫再提。
葉喬樂得捂住小腹:“……你小侄女都被你逗笑了。”
“真噠?”千溪貼上去聽她的胎動,“真的誒,好像真的有在動!”
“嗯,你姐夫都沒聽到過。他要吃你醋了。”
千溪泫然欲泣地看著她:“表姐你又虐狗,汪汪汪汪汪。”
幸好葉喬的助理和造型師進來通知她上妝,及時解救了流浪動物。千溪打算搭葉喬的順風車回家,於是從助理那兒坑了一張工作人員證,準備去內場看閉幕式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