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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城陽一臉震驚,“魏萊上來的時候還是好的,怎麼就壞了。”
千溪自認倒黴:“樓梯間能用嗎?”
“能用是能用,但是這裡是二十層,小老闆娘你這麼急著走啊?”城陽拎著三大袋垃圾打道回府,“不然進來吃個晚飯再走唄,魏萊剛剛帶回來的,還是熱的。到時候說不定就好了,這電梯就是愛抽風。”
千溪用眼神徵詢徐即墨,後者適時地給了她一個臺階下:“急著走嗎?”
“也不是很急……”其實根本就沒有急著要去做的事。
“那留下來吃個便餐吧。”
她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幸好她生性自來熟,和kg一群大男孩吃吃喝喝一晚上,起先還有些拘謹,等幾聽冰鎮啤酒下去,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kg的編外人員,無話不說。等到杯盤狼藉,李滄已經和她稱兄道弟,還硬要和她交換聯絡方式,叮囑她以後想玩一定要叫上哥們,買賣不成情義在。
城陽戳了他一臉啤酒瓶:“什麼叫買賣不成情義在啊?這買賣怎麼就不成了,小老闆娘可不得是咱們小老闆娘麼!老大你說是不是?”他一臉賊笑。
徐即墨冷冷淡淡看著他。
倒是千溪酒過三巡,笑得眼角彎彎:“說得是啊,我都帶資入場了,是你們老大不想要啊。”小巧的耳垂上水晶耳墜一蕩一蕩,一派天真爛漫,完全沒聽出城陽話裡的深意。
城陽說得更起勁:“我靠,他敢不要你?我就沒見過小老闆娘你這麼上路的妹子。”他掰著手指一本正經地開始數千溪的有點:“你看你,又愛吃腦花,又愛吃毛肚,又愛喝白乾……”
李滄笑得前仰後合,把城陽的臉按下去,遞給他一杯冰水:“得了,拿去醒醒酒。嘴裡還有沒有一句人話了。”
城陽仰在椅子上被灌冰水,一邊嘴裡“唔唔唔”地頑強抵抗,水杯哐當一下砸在地上,正濺到一邊的千溪。
徐即墨低頭:“怎麼樣?”
“沒事,稍微潑到一點……”千溪站起來,抽了幾張紙巾擦裙子,站起來才發現,椅子上全是水,背後溼透了,紗裙立刻變成半透明,“啊”地一聲。
徐即墨迅速抓來一件kg隊服替她圍上:“行李箱裡有乾淨衣服嗎,去洗手間換上。”
“有……”但是她這個樣子,動都不敢動啊,怎麼彎腰去行李箱裡找衣服。
徐即墨跟她交換一個眼神,心領神會:“需要我幫忙嗎?”
“嗯。”千溪點點頭,用眼神指向行李箱的方向,“在最裡面的那層裡。”
徐即墨幫她找好衣服,千溪已經挪動到了洗手間裡,緊緊貼著牆壁,眨巴著眼睛看他:“找到了嗎?”
“嗯。”他把新裙子遞給她,順口替城陽打圓場,“他們鬧騰慣了,不太分場合。替他們跟你道歉。”
千溪眨兩下眼:“沒事呀,他們很有趣。我現在可是真心想投資了哦。”
徐即墨失笑:“你是因為喜歡我們所以想投資,還是覺得有前景所以想投資?”
“當然是喜歡你們啦。”千溪趁徐即墨開口之前求饒,“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覺得我又在任性了對不對?可是我本來就是個任性的人啊,我們任性的人都是這樣活的。你考慮清楚哦,逮著我這麼任性的金主可不容易,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她連珠炮似的說完,把門合上,上鎖。
怎麼會有這種事,揮霍個錢都這麼難?
換完衣服,她匆匆告辭。徐即墨把她送上計程車,敲兩下車窗。
千溪搖下玻璃。徐即墨的臉出現在窗邊:“還是不打算回家嗎?”
“嗯啊。聯絡了我表姐,去她那兒對付一宿。怎麼啦?”
徐即墨扯扯嘴角:“確認一下,我的金主小朋友不會走丟。”
“我才不是小朋友!”她氣哼哼地撅嘴,果斷搖上車窗,“司機,去清河別墅。”
她有點輕微認床,在葉喬家睡得不甚安穩,第二天又是工作日,只好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
對,即使要用冷暴力抵抗控制狂家長,班還是要上的,順便刺探一下爸媽的態度。
她被自己的愛崗敬業給折服了,跟員工們打招呼的笑容都熱情不少:那句詩是怎麼說的來著?世界吻我以痛,我卻報之以歌……啊!想想就覺得自己真是個陽光向上的好青年!
然而好青年一進總監辦公室,就碰了個壁:接董事長通知,她被撤職了。
通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