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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孔秀才的傷怎麼樣?有沒有請骨傷大夫再幫他看看,用什麼藥我們出才是。”
留兒笑著說:“我看他現在倒比出發時好一些了。剛剛我讓管事的去請大夫,孔秀才說不用,只要多歇歇就行。”
“你好好謝謝孔秀才,以後的事情就不要再麻煩他了。”
“我當然也說不麻煩他了,可是孔秀才他並不急著回家,腳上的傷也還要養幾天,讓我有什麼事只管叫他。”留兒對孔秀才的印象非常好,“孔秀才不只是肯幫忙,而且他的學問好,白家人都說不過他。而且聽說他是孔聖人的後代,為了名聲也老實多了。”
白老太太見自家是武將,一直自詡是書香世家,頗有一種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意思,但在孔秀才面前就不敢說什麼了,春花也忍不住笑了,又說留兒,“所以呀,平時你總是不認真讀書,現在知道了吧,好好讀書是很有用的。”
“是啊,”留兒竟然很服氣,“聽孔秀才說話,還真長學問呢。他說現在大家都信的很多東西並不是他的先祖的意思,其實孔聖人並不是如今理學家們拘泥頑固之人,孔聖人說過‘嫂溺,叔可以援之以手’,‘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還有,孔秀才說,纏足其實是違反聖人的教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毀之。’他說孔家都不給女兒纏足的。”
☆、第二百九十四章
春花的歷史知識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她一直不知道,在山東以孔家為首的一些儒家一直反對纏足;使這裡大戶人家女兒纏足的並不多;她吃驚地問:“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