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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是他這個要進大理寺,還要靠出賣自己,才能進的人可比的。
遲到了兩年的洞房花燭夜,被他像買賣一樣,換取了去大理寺探監的機會。
最最諷刺的是,慧嫻公主明明知道瑾俞和端木青這天就會被放出來,還要向他提這樣的要求。
沒有任何的歡愉,床幔裡面對那張妖豔大膽的臉,他甚至做不了,最後閉上眼睛,可恥的想了心底的那末柔情,才堪堪完成了交易。
他幾乎是狼狽而逃,不想面對身後那個女人,也再沒有進過那個院子。
白馬寺的空空大師,佛法說的很好,機緣巧合之下,他得了空空大師指點,不忿的心,慢慢地平和了下來。
可這世間對他似乎特別不友好,在他想要和平的過時,又給了他一個重擊。
那天的水果茶味道不對,他應該放下的,偏偏在街上驚鴻一瞥見了瑾俞一面,沒有覺察出來,反而把茶喝了。
那一夜都做了什麼,凌子言還是有印象的,那麼的瘋狂,那麼的狠,把那張豔麗的臉想象成了心中的樣子。
他瘋了。
人生中最瘋狂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凌子言番外(五)
天邊泛起魚肚白,身下的人已經昏厥了過去,藥效已經過了,身體的熱氣也一併散去。
那份愉悅似乎在他清醒的一刻開始,便戛然而止停了,熟悉的是讓他由心而起,深深地厭惡。
他討厭被人算計,但是這個女人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他。
居然在他每天都要喝的茶水裡下了藥。
疲憊的軀殼,空蕩蕩的靈魂,穿戴整齊後,他頭也沒回。
“這是最後一次,望公主謹記,否則……”
否則什麼,不必說出來,凌子言知道慧嫻公主已經醒來了,也聽見了自己說的話,抬腳冷漠的離開。
這回他沒有再住靖國公府,搬到了外面的小院住,臨街的院落,和當年在柳鎮的那個院子有點相似。
凌子言儘量不去想那些事,每天看書,作畫,如今那受傷的手,已經不笨拙了,畫出來的畫糙了一些,但別有一番韻味。
平靜還是被打破了,侍從急急忙忙的進來,讓他回靖國公府一趟。
時隔一月半,再次踏進家門,凌子言只覺得異常的生疏,沒有了家的親切。
“恭喜二弟,公主有喜了。”凌子傑眉開眼笑,彷彿懷孕的是他妻子一樣。
凌子言風中凌亂,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天夜裡的事情過後,還會留下孩子。
失心落魄的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心亂如麻,思索怎麼應對這個突發事件。
即便他不喜慧嫻公主,但孩子是無辜的,自己怎麼都要給他一個完整的家。
接下來他再沒有出門,也沒有去慧嫻公主的院落,兩個人一人一個院子,關係確是世上最該親密的人。
每天慧嫻公主都會讓人送府醫的脈案,無非就是母子平安的話,看完後,凌子言就讓顧笙送回去。
一切似乎就這樣了,互不干涉,又有了扯不斷的聯絡。
直到季紅玉過來。
當年俊俏佳人,現在已經被後宅磨成了狠角色。
凌子言一眼就看出她不幸福,。
千方百計謀劃去的婚事,靖國公府的世子妃,何等榮耀,不值得同情。
“顧笙送客。”連院門凌子言都沒有讓她進來,便站起來打算回屋。
“凌子言!我有話要說,和你這幾年遭遇有關,你不想聽聽嗎?”
“不必說了。你回去吧!免得一會兒又傳出不好的話來。”
凌子言的話,讓季紅玉紅了眼睛,那件事在所有人心上,都是一個不可泯滅的痕跡。
可她也不想那樣,但是有選擇嗎?
道貌岸然的靖國公,笑面虎的公公,滿口仁義道德的丈夫,在讓她做那件事的時候,沒有半點的貴族禮儀可講。
被祖父,公公,乃至丈夫逼著誣陷和小叔偷人,古今中外,大概也就此一件了吧。
季紅玉的眼淚說來就來,丈夫的嫌棄,色未老意先衰,小妾一個接著一個往家裡抬反而苦痛,讓她心裡釀足了苦楚。
所有的一切,一觸即發。
“你以為這件事是我做的嗎?”季紅玉淚流滿面,但口齒清楚,“你尊敬的祖父,和煦的父親,端方的大哥,逼著我誣陷你……”
“夠了!你走吧!”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