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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她剛看過去,宋淮硯就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微微一笑,竟然伸出手來抓住了傅沅的手。
雖然是在夏日,可他的手心微涼,手心還有些老繭,不知是不是練劍的時候磨出來的。
傅沅下意識想掙脫,卻是被他抓的更緊了,他唇角微微揚子,看著她的目光帶了幾分寵溺,柔聲道:“聽話。”
他的聲音有著磁性,好聽的很,此時又刻意溫柔了幾分,傅沅竟一時愣住了,呆呆地不知該說什麼好。
“王妃今個兒若是為了這事,大可不必。玉佩是父王給兒子的,我給了自己往後的妻子有何不可?”
“要不,王妃派人到前院的書房去,問問父王的意思,可是覺著這樣做不妥。”
宋淮硯將視線從傅沅身上移開,對著陸王妃的時候,又換上了一種輕慢中帶著幾分疏遠的語氣,叫人由不得冷到了心裡去。
陸氏伸手抓起桌上的茶盞扔了過來,正巧摔到宋淮硯的肩膀上,茶水打溼了他的半個肩膀,又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出去!”盛怒之下,陸王妃眸子裡絲毫都不掩飾對宋淮硯的厭惡,好像見著這個兒子,就恨不得親手掐死他似得。
在傅沅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時候,已經被某人拉著手,大步朝屋外走去。
他握著她的手的力度比之前大了幾分,叫她忍不住悶哼出聲。
聽到她吃痛悶哼出聲,宋淮硯才將力道放鬆了幾分。
趁著這個機會,傅沅將手從他手心掙脫出來,快速的藏到了背後。
見著她的動作,宋淮硯突然就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中的寒意也消散了不少。
不知識不是錯覺,傅沅竟從他眸子裡看出幾分縱容和寵溺的味道。
傅沅搖了搖頭,覺著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這個人,不顧她的意思想要強娶她,一點兒都不尊重她,就像她是他看上的一隻小貓小狗似得,心裡一有念頭,就要抓回家裡養在自己身邊,這哪裡是真正的喜歡?
“和我去給祖母請安去。”傅沅聽他說道。
聽著他語氣中的不容置疑,傅沅只得點了點頭,在他的地盤上,她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力。
再說,去了老王妃那裡,比她一個人單獨和他待著,更安全些。
見著傅沅答應的這樣快,宋淮硯的眼中閃過一絲瞭然的意味,卻是沒有追究,領著她朝老王妃的院裡去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看著他走在前頭挺直的脊背,傅沅腦子裡忍不住想起方才陸氏那些毫不掩飾的厭惡來,竟然生出一絲同情來。
在這王府裡,宋淮硯定過的很不容易吧。不然,怎麼會成了這樣的性子。
也許他並非是個壞人,只是被逼的不得不做了一個壞人。
否則,若是顧忌孝道,還不知被陸氏如何拿著一個“孝”字壓制呢。
這念頭只閃過一瞬,傅沅就舉起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她這是做什麼?她才是食物鏈最底端的那個好嗎?
再說,宋淮硯即便在王府裡受了諸多冷落排擠,等到他登上皇位的那天,就全都補償了,她瞎操那個心做什麼,明明她的前途和小命兒還捏在這個人的手心。
傅沅正在神遊,沒有發現前邊的某人已經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將她臉上的情緒和那些小動作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傅沅發現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收住腳步,就這樣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胸膛很硬,傅沅的鼻子一痛,眼圈忍不住紅了起來。
片刻,才好轉了些,發現自己竟然還在他懷中,方才被陸氏扔過來的茶盞打溼的衣裳此刻帶著幾分涼意,叫她頭腦猛地清醒了過來,雙腳不自覺朝後退去。
宋淮硯只帶著幾分調笑看著她從自己懷中逃開,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事一般紅著臉低下頭去,只覺著有趣極了。
這個小丫頭,一定是老天特意安排給他的。
“走了。”傅沅聽到聲音,抬起頭來,已經見某人走出去幾步了,忙快步跟了上去。
似乎是故意的,宋淮硯走得很快,傅沅跟在後頭,小跑著才追了上去。
傅沅看不見的地方,某人微微揚了揚唇角,很是享受這種她追著他腳步的感覺。
等到到了觀秋堂門口的時候,傅沅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臉頰透著幾分紅潤,胸脯一起一伏呼吸著,小嘴微微張開,叫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宋淮硯的目光停在她臉上許久,眼中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