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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各色乾果一盒。”
寶茹也在一旁補充道:“這可是大喜事,合該讓親朋鄰里都曉得,不如干脆讓整治幾十個方盒,給各家送去,算是告知一下喜事,也是沾沾喜氣的意思。不然到時候叔伯們都是行會里知道這個事情,該傷了心了。”
姚員外點頭道:“你說的有理,是該這麼辦!更何況咱家以後雖然做了皇商,但卻是沒得根底的,自然要更加與老家的老兄弟們緊密相連,不然能靠著誰!我這就去辦這件事!”
說著姚員外就風風火火地去聯絡老兄弟了,寶茹看著姚員外的背影,只覺得竟像是一個年輕人。免不得對鄭卓笑著道:“爹這一回實在是有了興致了,你看他的樣子,竟然像是隻有三十歲,正是精力無窮!”
鄭卓也笑了笑,道:“爹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說完他又想了想道:“這是一件大好事,但是有很多東西還要商量,這時候還不能放鬆。”
寶茹哪裡不知道鄭卓這是在隱晦地提醒她,但是又怕潑了她涼水,所以才要這般說話,於是便笑了笑道:“你放心,我是曉得的,這時候最是不能鬆懈。不過家裡才有這樣的喜事,暫且先這樣,至於要料理的事情,咱們晚間再好好商議就是了。”
果然姚家成了皇商這件事在湖州引起了軒然大波,皇商是怎樣超然的地位就不用多說了,一個‘皇’字便把它從一般商戶那裡當獨立出來了。不僅是意味著金錢,更是意味著地位。
因為這件事,姚家立刻成了湖州上下的紅人。不僅是原先對著姚家可有可無的高門大戶立刻態度和氣尊重了許多,原來和姚家差不多門戶的人家也奉承起來——至於背後又說了多少酸話,那就是如今正喜悅的姚家不會在意的了。
等到了晚間,姚員外還是樂呵呵的。送禮的小廝都回來了,並且帶來了遠超過送出去禮物的回禮。這就是送禮的學問了,一般情形下同一個階層的交往人情往來講究對等,即受到什麼級別的禮物,回頭就要找補一份。
之前姚家送禮各家就是回了差不多的禮物。但是現在不同了各家回的格外重——這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回禮方式。真正的上位者送禮只送寥寥幾樣,但是收到的下位者也會‘受寵若驚’,回禮更是鄭重其事。如今姚家雖沒到那地步,但是地位提升是顯而易見的。
帶著這樣的好心情,雖然商量的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大家的情緒都十分放鬆。寶茹最先說話,對著姚員外道:“爹既然這般高興,那就乾脆再熱鬧一些,要我說咱們先把緊要的事情料理,然後乾脆擺上流水席——這也是咱家的態度了。”
對於寶茹的這個提議姚員外自然是舉雙手贊成的,他如今年紀也大了,越發喜歡熱鬧和風光。這樣一場流水席,想也知道,自然是又熱鬧又風光啦!只是一旁的鄭卓神色有些踟躕的樣子。
寶茹也注意到了鄭卓的神色,她當然也知道鄭卓的擔憂,於是趕緊補了一句道:“自然的,這要等一切都辦的妥妥當當,漂漂亮亮後。不然心裡如何能放心的下——況且那些事情才是最緊要的,事情辦好了自然一切都好。若是砸了,不僅是如今的好處沒有了,只怕家裡也要遭殃呢!”
自古伴君如伴虎,雖然她家只是要供奉一些東西上去,用不著親自侍奉君王。但是既然和宮廷沾邊了,那就一切輕忽不得,這裡一點小小問題,最後弄不好就是株連九族的罪過。
姚員外也是一個十分理智的人,就算一開始十分喜悅而有些忘形,這時候寶茹說話也明白過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這才道:“寶姐兒說的有理!不過這也得一條一條地來!最重要的就是人脈關係的疏通,咱家在京城是兩眼一抹黑,什麼人都不認得,這可是個大難題!”
這個寶茹已經有了主意,便道:“這有何難?爹只管去給‘日昌隆’的吳少爺去一封帖子。如今咱家正當紅,他難道不想讓咱家欠他家一個人情——就算沒得這個打算,咱們本就是生意上的夥伴,幫襯一下難道不行?”
姚員外一拍大腿道:“一下竟沒想到他家!‘日昌隆’本就是在北邊做的如魚得水,京城裡可有他家兩家大分號,他家又是屹立了上百年,自然有的是朝廷的人脈!咱家不過是地方小門小戶,到了京城提著豬頭也拜不著廟門。但是有了吳家引著自然會順遂!”
這不過是簡單的幫忙,其實生意場上這種行為很多,就類似於一種擔保和一種介紹。只是姚員外今日經歷的事情多,一時沒想起來罷了,這才輪得著寶茹提醒。
說到這兒寶茹又話風一轉,道:“說到京城,原本有一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