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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殿下雖然非嫡非長,可三殿下如此出眾,即便艱難了些,以後前程也不是其他殿下可比的!”
敬妃心裡好受了些,睜開眼笑看著她道:“這話可不許在外頭胡說!”
明蘭點頭道:“奴婢省的!”
正說著話,小宮女進來通報,說大殿下和三殿下來給敬妃請安。
敬妃皺了皺眉,在明蘭的攙扶下起身,端莊地在上首坐了,才淡淡地道:“讓他們進來吧!”
盛舒爃走在前面,後面落後半步跟著盛舒熾,進來先給敬妃請安,方露出個老實忠厚的笑容,關切道:“聽三弟說敬妃娘娘近來身子不適,三弟不放心來給娘娘請安,我正巧在宮裡遇見他,就隨他一起來看看。”
敬妃連忙讓他們坐下,笑著道:“沒什麼,不過是春天老毛病犯了,這些天有些食慾不振。太醫看過開了方子,如今已經沒事了。”
盛舒熾抬起頭,使了個眼色,敬妃瞭然地揮揮手,太監宮女們低著頭退下了。
盛舒爃面上的笑容慢慢淡去,語氣有些不大好地道:“娘娘在宮裡盯著,怎麼還讓安貴人冒出了頭?”
敬妃眉頭皺得死緊,冷哼道:“大殿下話說得倒是輕巧!可惜這問題問錯了地方,大殿下應該去問問皇后,若沒她的默許,安貴人怎麼可能從瑤華宮裡出來?還興的這麼一出妖戲!”
盛舒熾連忙開口道:“大哥別怪母妃,她也盡力了,實在是安貴人在宮中受寵多年,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是我們大意了,竟沒想到會被母后拉攏過去!”
盛舒爃輕蔑地看他一眼,壓抑著怒火冷聲道:“真是沒用!上回折損了我一個趙侍郎,也沒能將安貴人置於永無翻身之地,反倒被皇后他們截了胡!難得三年一屆春闈,又被盛舒煜攙和了一把,不僅沒能拉攏到有用之人,狀元郎還是中宮的姻親,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半點好處沒撈到!”
說起來盛舒爃如何咽得下這口氣?趙侍郎是他費盡心思安插。進去的左膀右臂,如今被罷官抄家流放,再想往戶部伸手是不可能了!
這一回合,盛舒爃依然棋差一招,戶部自來管錢糧款項,他母族低微,皇子俸祿連打賞宮侍都緊巴,沒有戶部大筆銀錢支援,府上門客眾多,哪裡養得起!
原以為春闈於他的掌控下可以在士族中建立聲望,提拔些自己人,沒想到又是盛舒煜,硬生生阻斷了他的計劃!
盛舒爃怎能不憋屈,怎能不恨他?
而現在,這把火再也忍不住,一股腦發向了敬妃母子。
敬妃垂眸看著指上精緻繁複的甲套,淡淡開口道:“既然莊皇后出了手想拉攏平陽伯府,不如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我們自然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盛舒爃皺起眉:“此話怎講?”
敬妃面上閃過一絲狠戾,語調很輕,卻帶著讓人說不出的寒意,緩緩道:“如今五皇子養在中宮,但凡五皇子有一二不妥,皇后便脫不開責任!到時候……只怕安貴人和平陽伯,都不會善罷甘休!”
盛舒爃沉默許久,忽然一笑:“女子本弱,為母則強。到時候怕是安貴人要倒戈相向……娘娘當真是智謀卓越,心思出眾!”
盛舒熾眼神陰鷙:“五弟年紀小,又調皮好動,磕著碰著了,意外實在太多!”
盛舒爃面色悲憫,感嘆道:“誰說不是呢,年紀小才容易夭折啊……”
盛舒熾笑著問:“具體行事還要細細籌劃,務必要一擊即中才好,就不知母妃和大哥心裡可有計劃?”
盛舒爃和敬妃對視一眼,瞭然地點了點頭,老神在在地笑道:“過幾日父皇要舉行狩獵,圍場走獸流矢這麼多,很容易發生意外。”
盛舒熾頓時了悟,端起茶盞笑道:“那我就先以茶代酒,恭祝大哥了!”
皇家狩獵不僅是歷朝歷代盛行的娛樂消遣,還是一場練兵演習的軍事大典。不過春狩的規模較小,以玩樂為主,所以僅有大臣隨駕,近衛守護。而作為皇室貴族子弟,自然從小學習騎射,五皇子盛舒煊今年六歲了,騎馬架弓也已經似模似樣。
莊皇后自然也來了,不過她並不參與圍獵,僅僅在行宮伴駕。因為這次幾位公主也一併來玩了,女孩子很多,莊皇后便帶上了傅清揚。
古代上流階層的女子可並不只是會撲蝶養花的,最流行的活動便是射花令打馬球,雖不能像男子騎馬作戰,但也有活潑的跟在大部隊後面跑馬追逐。
傅清揚技術很一般,只敢騎在馬上小跑,背上一把鑲金嵌玉的華美小弓,觀賞性遠遠大於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