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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詞,一下子僵在原地不敢動了。‘黑衣人的言行和休原差那麼多,怎麼就那麼容易地相信他了?’一邊害怕,一邊數落自己“外貌協會”不長大腦。
在正殿裡久坐不見姒寒雨的人影,踱步到了門口發現她正驚坐在了地上仰視著一個小和尚模樣的人。看上去,她嚇壞了,連動都沒有想動一下。
忘了自己還在生姒寒雨的氣,兩步便衝了過去擋在姒寒雨的面前。
“你想幹什麼?”大約是休原救人心切,前來請姒寒雨用齋菜的小和尚嚇了一跳。因才看見人影便後退了好幾步,疑心佛殿之外怎會有鬼怪出沒。
“貧僧是…是來請姒姑娘進堂用齋的。”小和尚不過十多歲,被嚇得“七魄去了六魄”,結結巴巴地道出他來這兒的緣由。
“那她怎地嚇成這樣了?”休原面色比方才更難看了,因為他注意到姒寒雨坐在那兒還是一動不動。長臂一撈,將地上的人收回懷裡。她也沒有剛剛對他的殷勤,只是呆呆的。
“這…貧僧也不知。”小和尚顯然才是最無辜的,他只不過是受老方丈指派過來請人的。原本以為有了這個差事可以藉此偷會兒懶,少誦幾遍經文,不想竟遇上這麼一位“凶神惡煞”的主兒。心下不禁唸唸有詞道,‘善哉善哉,佛祖休惱,佛祖休惱,明定再也不敢存偷懶、怠慢的心思了。’孩子還小,全當是自己不虔心向佛得了現世報了。所以,此刻後悔不已,正在心裡懺悔呢!
“明定,方丈叫你去請女施主用齋,怎地耍奸偷懶,還不去請……”遠處一個較之這個明定小和尚大些的小和尚從偏殿走了出來,一邊喚明定去請人還一邊訓人。直到看見休原抱著姒寒雨才低下了眉,“阿彌陀佛,施主請去用齋。”他忽然理解了明定的“難處”,還不忘出言提醒。
休原也應聲覺得在佛門清淨之地“如此這般”的確不妥,所以略低了身子想放姒寒雨站好。出乎三人意料的“驚險場面”發生了,休原托起她時她就一動不動。待聽到後面這個小和尚叨唸便不自然地鬆了手,姒寒雨丟了魂兒似的對自己“自由落體”恍若不知。若不是休原接的及時,她定摔得不輕。
“老方丈在哪兒?”休原此刻心中無以名狀,早知道姒寒雨會變成這樣痴痴傻傻的樣子,他就暫時饒姒寒雨一次不與她置氣了。本就冷的性子去了最後一絲溫度,凝視著連方才驚恐的神情都沒有了的姒寒雨問道。
“在禪房裡,施主請隨我來。”明定早就嚇呆了,還是喚住他的那個小和尚機警些。二話不說,跑在前頭引抱著姒寒雨的休原去見老方丈。待接近老方丈禪房時,他們駐足了。
禪房中,老方丈的聲音悠悠傳出來。
“姒姑娘著了‘邪魔’的道,需在正殿佛祖面前‘淨靈’一夜待天明方可。施主陪同在側,閒雜人等若多窺視,必引禍上身。去吧!將殿門閉好,免得邪魔逃竄出去引來更多事端。”休原一怔,他們的事彷彿早在老方丈的預料之中。他一口一個“邪魔”好似對“誘拐”姒寒雨的“人”更加了解。此言中,休原還聽出那兩個小和尚平時定是“好事”了些,否則老方丈也不必花費精神嚇唬他們,以防他們偷窺。他抱著姒寒雨轉向正殿的方向,蒼老祥和的聲音再度響起,“無論如何,她不能哭。”這是老方丈一再囑咐姒寒雨的話,此時她神志不清,也只得換做囑咐休原了。
休原將姒寒雨放在蒲團上想要把殿內的燈再挑明些,一直沒有動作的人兒開始瑟瑟發抖。起初,他以為姒寒雨冷了,便脫下外袍為她披上。可他後來發現,她的抖無關於冷暖,好像是在害怕。
“你聽得到我和你說話麼?”夏末別後,休原一直在忙。忙得連吃飯、就寢的時間都沒有。他為了什麼?今日可算有些時間,又趁月色趕到姒府。可是姒府卻有些不對勁兒,隱在暗處聽到小詩細碎地叫喊,像是在找姒寒雨又怕驚動姒寒雨的爹孃。料定姒寒雨不是那膽氣十足敢入夜出門的女子,便放了“暗號”撒出人手去尋覓姒寒雨的芳蹤。終於追到一處野外,見一黑衣男子在親吻姒寒雨,而姒寒雨一絲反抗也沒有,不禁火冒三丈。想到自己“大半夜”擔心至此,她卻在與人幽會,又有哪個男人能做到心平氣和?
就在他震怒欲離開時,遠處山寺飄來若有似無的話語,“關心則亂,勿焦勿躁。”天色已晚,初秋的微涼伴著這八字箴言,蒸騰的怒氣漸漸降了幾分。那話他聽得清清楚楚,可不太遠的地方姒寒雨卻如未聞一般。也顧不得姒寒雨會不會為了他的忽然出現而惱羞成怒,施展輕功便衝向那二人。半空中,他似乎是撞到了什麼,被反震回地上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