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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錢?”才走進門,就發現所有人的目光焦點都換成了她們家小姐,‘難道是小姐失儀了?’小詩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這個,可只看背影就知道她的小姐很冷靜,根本就是守規守距地標準到了“極點”。至於是哪個點,就不得而知了!
“小姑娘,老夫已經講過了。這隻小畜生,是李老爺要用來煲‘乳犬湯’的。李老爺已經付過銀子了,不能轉讓。”小詩看著這個對她家小姐笑臉相迎的老掌櫃心增數倍好感,沒想過朝鳳樓裡面的掌櫃也會對小門小戶的“小丫頭”這般有禮。
“十兩亦或是二十兩?”聞言,小詩頓在遠處的腳步立即向小姐身邊挪去。“十兩”、“二十兩”?她還真不知道什麼犬種如此嬌貴,竟值他們府上用度三月有餘的銀子。
堂中,小姐低低地幾個字也引得一陣“唏噓”聲。
“姑娘,你是來滋事的麼?任誰看,這小畜生也不似名貴犬種,怎地值得這個價錢?”一直和顏悅色的老掌櫃言語中生出了一分不快,青天白日的開店做生意。有滋事的也就罷了,來人不是吃“霸王餐”的酒鬼、賭徒,偏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來酒樓,不吃飯、不品茗,買狗崽?
“十五兩,我買,你賣!”小詩先是伸出頭看了看伏在地上那隻狗崽,不過是成年男子一隻手掌的大小。安閒自在地趴在地上渾然不知自己要入他人之腹,還在閤眼大睡。而後扯了扯小姐的後衣襬,她們家小姐真是瘋了!小姐居然用十五兩銀子買一隻看不出哪裡“貴氣”的狗崽,還是抱著必買的決心?
‘老爺、夫人,你們一定會後悔這一次決定放小姐出門!哎——小姐這樣?會不會把姒府敗光啊?’心裡一陣不明就裡的碎碎念,聽著那輕巧出口的數目,小詩就快要抓狂了。
“小姑娘,這小東西真不是什麼……”老掌櫃極盡忍耐,話未講完卻被對面立著的“嫻靜”女子打斷了。
“我買,你賣!”老掌櫃口中的“小姑娘”顯然有點兒不耐煩了,她想“救犬一命”有這麼難麼?她買它本來也不是衝著它有多“名貴”,就是很有“眼緣”,喜歡它罷了。
她的話剛說完,一個令她討厭得想上去扇幾巴掌的聲音從大堂裡側的雅間門口飄過來。她很後悔出門!理由一,遇見個連豬都不如的人;理由二,人生地不熟;理由三,她不會武功,不能出手揍那人一頓。
“小姑娘那麼喜歡那隻小畜生,本老爺送給你。只要,你與本老爺一起用個午膳如何?”光是聽聲音就已經夠讓人髮指的了,她努力看著狗崽,希望馬上“交錢”、“提狗”、“走人”!
二樓的迴廊邊上一直坐著個青衣男子,這一幕“買狗”鬧劇並沒有擾了他午後品茗的好心情。兩根手指捏著手中的茶器,伴著好茶蒸騰出的氣氳眯了眯眼睛。目光始終放在那個從一進門就一直盯著櫃上旁邊伏在地上睡覺幼犬的淺紫色身影。緩緩地送茶到嘴邊,輕啜一口。彷彿一切的動作都只為了完成“優雅”與“灑脫”,所以輕描淡寫,但是其中又隱隱透出一絲玩味兒。
“小畜生?”這三個字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就會給人以不同的感覺。方才,老掌櫃講這幾個字時,她完全沒有想要反駁的感覺。現下,她想了。
坐在迴廊上唯一的小桌邊,單肘拄在欄杆上,頭側偏著擱在自己的那隻手上。聽著那輕,卻在細細咀嚼著從“李老爺”口中說出三個字的“小丫頭”的溫冷嗓音。稚氣未脫,可讓人聽起來就是別樣的心神舒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凌厲的鷹眸掩住大半鋒芒,在人看來“懶散”倒多些!
“小畜生沒見著,老畜生倒有現成的一隻。這小狗實在惹人憐愛,就不知欲食‘人’子的傢伙究竟在猖狂些什麼。”語調變得柔和許多,蹲下身,伸出手指去戳“年紀尚幼”就要去投胎的小傢伙。如果今日不是遇見她,恐怕它連一絲“死裡逃生”的機會也沒有。一時之間,忘了這裡並不是什麼“法治社會”,她這樣夾槍帶棒的罵人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樓上的人眉峰一挑,驚訝於這個小姑娘膽氣過人。隨後又恢復面無表情,心下慨嘆她太過沖動,有勇無謀。
“你…憑你是何等身份?居然敢對我出言不遜?”李老爺似乎在保持他方才都沒有的風度,好像要把她“出言不遜”的“證據”落實一樣。
“小女子,閨閣之門頭一遭出,見識自是淺薄無比。怎的能與名門閨秀相提並論?望李老爺不開金口,放這‘小畜生’一條生路。畢竟來人世間投一次胎實屬不易,它定是前世不積陰德,此世才落得如此下場。李老爺‘堂堂’身份,自會與小